阿弥陀佛。
除夕夜我做了一个梦,梦到飞来几位身上发出金色光明的密教行者,告诉我一些我的前生身世及前生证量的事情。
他们言辞诚恳真实,要求我接受他们的认证并跟随他们飞去一座很庄严的寺院,这时在虚空中发着金色的光明的观世音菩萨也向这座寺院飞去。
意思是我要在这寺院中度过余生,当时我也很欢喜很愿意。
同时也想起了还有未了的俗世因缘还有一个无依无靠的梦慈没人照顾,一时进退两难。
梦中的我嚎啕大哭直至狂笑,哭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谁愿哭成这样!忘记了时间空间也不晓得这是梦,更不愿意知道我是谁。
除夕夜哭着笑着醒了。
梦是我们一不小心丢失了的忽略了的心灵最纯真的部分。
现实中人们交往多会各自设许多防线也多几重迷雾。
带着面具生活背着包袱度日,是人们的日常。
每到安静的夜晚身心静止的时候,进入沉沉的梦幻世界中,那里不容掩饰,也最能看清自己。
喜怒哀乐在那个世界中特别的清晰,感受也会特别深刻。
恐惧就真的很恐惧,欢乐就畅快淋漓地欢乐,悲伤真的就是不能自已,强烈的。
人性最真实的一面会在这个梦幻的世界里显现无遗。
人人都具真性情,在现实中我们往往因为各种无奈或者说各种借口去选择回避、掩饰或冷漠。
而在虚幻的梦境中,却能找到最真实的自己。
我们细心体验好了。
——————南山妙华严
记得在我小的时候经常会重复做一个相似的梦,这个梦跟随了我很多年,至今都无法忘怀。
梦中的情景是这样的: 那是北方农村的冬天。
北方的冬天总是那么干冷干冷的,大风呼呼地吹着,带着它特有的气息,清冷而寒彻,向人们昭示着它的存在。
满天雾气昭昭,晨雾隔断了人们的视线,眼前只剩一片迷茫。
遍野斑白交错,分不清是雪还是霜,但都是天降圣洁之物。
纵然如此,虽粉身碎骨,却掩不住黑土和尘污。
终于,冬日的阳光,用它锐利的锋芒刺破那厚厚的雾霭,融化霜雪,把这尘世间一切的污秽和斑驳赤裸裸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山穷其形,水尽其流。
一条乡间的小路上,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一直在不停地奔跑,似乎后面有人在追赶她,一直在追,她跑得满头大汗,但追赶的脚步似乎还是越来越逼近了。
她拼命地跑,已经快没有力气了,跑不动了,她喊着“救命,救命”!可是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
她跑到一个土墙青瓦的村落里,村里的人似乎都搬走了,她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人出来。
她匆匆躲进了一间小屋,屋里四壁光秃秃的,除了几张破旧的桌椅板凳,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个巨大的水缸立在墙边,旁边还有一个木头做的盖子。
她急中生智,用手扒住水缸的边缘,使尽全身力气爬了进去,然后迅速盖上了水缸的盖子。
这时,门外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然后砰的一声,门被撞开了,一个身形矫健的黑衣少年走了进来,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环顾四周后,他渐渐向水缸逼近,躲在里面的小女孩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她祈祷着那人不会揭开盖子发现她。
可是那少年似乎开始怀疑这水缸里面有问题,于是健步走到水缸前,用他那强劲有力的大手,忽地一下揭开了上面的盖子,然后用他那深沉而狡黠的眸子朝水缸里望去,那目光正好撞上女孩惊恐而战栗的眼神,女孩“啊”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这个女孩就是我,每当做这样的梦时,我都会被自己的叫声惊醒,然后躺在床上惊恐地望着屋顶,满脸是泪。
那时我还和妈妈睡在一张床上,每次我做噩梦,妈妈都会紧紧把我抱住,说:“不怕,不怕,又做噩梦了吧!”这样的梦境不知重复了多少次,直到我考上大学,离开家乡,才不再做这样的梦了。
后来妈妈走了,我又开始被另外的噩梦缠绕,好几次梦见妈妈的病好了,回家了,躺在我身边和我说话,可是每次我都在梦里想:“那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妈妈已经不在了啊!”于是,每一次都是哭着从梦中醒来,醒来发现果然一切都是梦中的幻境。
世事无常,物是人非。
只愿今后的人生平安健康,不再有噩梦,不再有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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