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都是经历过了,才觉得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美,比如求人不如求已,还会花钱买教训,才懂得有些人和事是非常复杂的。
渐渐的明白了懂了身边事,必竞只知有其事和人,自己也不必去计较,就当领教了,凡事靠自己努力更好。
人生许多事,感悟有浅深。
日三省吾身,凡事都清醒。
道理懂越早,处事才认真。
那天一早起床,窗外仍一片混沌,是雾似雨没有风。
这雾有几天了,当然,现今的雾也是掺了假的,所以叫雾霾。
周六照例去图书馆,这是每周都要去的,到四楼教小朋友写作文。
退休了,发挥点余热。
湖州市图书馆很像样的,每天看书的人还不少,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你看外面停的车,就知道图书馆有都吸引人了。
现在到图书馆借书也很方便,这要一张社保卡,借书还书都自助。
看到书,就想到汉代刘向的一句关于读书的话:“书犹药也,善读可以医愚。
”这不,小时候呆头呆脑的我,因为喜欢读书,到老了似乎不那么呆了,还能自己写点文章。
文章虽不怎么样,但还是有人喜欢看的,我一下子满足起来。
我小时候确实笨,不能察言观色,不能玲珑八面,只晓得大啦大啦朝人家看。
言语不多,性格很内向,不知是小时候生病后的后遗症,还是什么。
不过,吾乡倒有一句话,叫“毒头阿大,滑头阿三”,我们三兄妹我是老大,我妈七姐弟也是老大,老大养老大,可见不聪明,不过还好,我爸五弟兄之间排行老三。
弥补一下。
老古话似乎还真的很灵。
我从小喜欢看书,但六七十年代没啥书好看。
小学时把林的什么报告也买来看。
初中时得到一本《清代十三朝演义》,打开一看,都是繁体字,都不认识啊。
怎么办,我就一个一个蒙,把繁体字和简化字作对比,久而久之竟看的懂大部分繁体字了。
但初中时成绩还是不理想。
七一年本该初中要毕业的,可成绩差,初中只好重读一年,这不,就到七二班了。
重读虽然不是很好听,但也认识了好多同学,阿秋,阿多,阿泉都是窑里的。
阿秋阿多是班干部,很风光的。
那个时候徐根发老师教化学。
他上课时,常常先叫我们回答问题,他说我们是“留学生”,所以提问时得让“留学生”先回答。
到后来懂事了,才知道“留学生”是专门到外国学习的学生。
再后来,学制改革,原春季招生该为秋季招生,初中又多读了半。
七三年五六月,全公社初中毕业班集中乌家板桥复习,准备参加高中升学考试。
其时,王贵木老师教代数,周挽人老师教几何,语文是个代课老师,他是善琏的汤建弛老师。
那个时候我好像稍微开点巧了,作文被汤老师当做范文,得此殊荣的好像还有顾发洪同学。
及至到了练市读高中,批孔开始了。
吾等虽天天在学校,但书是没认真读的。
夜自习后就在寝室看杂书。
《三国演义》,《水浒传》这些书是不准看的,说是毒草。
读了要毒化青少年的纯洁的心灵。
不过晚上没人管,就正大光明地看。
熄灯后那个手电在被窝里看。
这不,有先天性近视的我眼睛近视得更厉害了。
前一届高中生毕业时,观音堂的陆根生同学送给我一本鲁迅《且介亭杂文末编》,他说毕业了,送本书作为留念。
其实当时我还不怎么认识他,他说他认识我,后来才知道我爸去观音堂检查工作时经常在他家。
原来他认识我爸。
喜欢书,喜欢看书,很大原因也是受父亲的影响。
我父亲一辈子每天要看书看报。
蔡东潘著的《历代通俗演义》他看完一本,我就接着看。
不过我没有他恒心,他全套都看完的,我没有。
时代发展了,进入信息社会了,智能手机普及了,捧一本书坐下来静静的看似乎不现实了。
退休了,回想工作的历程,教书,跟书有缘。
不管是英语,还是语文,都是语言嘛。
不管在农村还是在城里,还自我感觉教的不错。
高尔基说,书是人类进步的阶梯。
书给人的是一种营养,愚笨的我在工作上也有自己的作为。
当然,现在写一点自己想要写的东西,不为别的,为的是预防老年痴呆。
书,真的能治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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