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作为张爱玲研究十级学者,我居然不知道这么个诗,看来要补课了。
但是一看这诗的节选“她是青花瓷上的浓淡转笔,是曲调里的抑扬顿挫,点点滴滴都是才情”,额头三条黑线就下来了。
尼玛,这是张爱玲写的吗?张爱玲啥时候这么外放过?这么直抒胸臆的呐喊能有哪门子感悟?能感悟啥?感悟这写得多烂吗? 而且“青花瓷上的浓淡转笔”是个啥?这作者看过青花瓷吗?有浓淡转笔吗?当素描吗?要不要再画个阴影? “曲调里的抑扬顿挫”又是个啥?都抑扬顿挫了,这歌还能听吗?曲调还能悠扬吗?这是唱歌还是朗诵比赛呢? “点点滴滴都是才情”,这我就不说了,这种直抒胸臆,上来就喊的写作方法简直太辣眼睛。
进入正题,张爱玲真的写过一篇《秋雨》,但是是散文,写于1936年,时年16岁,还在圣玛利亚女校读中学。
她的少女时代并不快乐,“在继母的治下生活”,衣服都是旧的,一件“碎牛肉色”的暗红薄棉袍,穿不完地穿着,“就像浑身生了冻疮,冬天已经过去了,还留着冻疮的疤——是那样的憎恶与羞耻”。
由于“自惭形秽”,她很少交朋友。
这篇《秋雨》就始终笼罩着张氏哀愁。
《秋雨》尽管是早期作品,但是已经初具张氏风格,从首尾重复就看得出来。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
就像后期,她的作品《小团圆》一样,“大考的早晨,那惨淡的心情大概只有军队作战前的黎明可以比拟”,既是开头又是结尾。
张氏善于环境描写,而且喜欢强烈的色彩对比,“潮湿的红砖”“刺激性的猪血颜色”“墙下绿油油的桂叶”,她对色彩有着天然敏感与渴望。
圣玛利亚女校这篇文章发表于圣玛利亚女校的校刊,三年后,张爱玲考入伦敦大学,由于战火只能入读香港大学。
发表后的五年后,她求学之后重回上海,成为中国文坛一个耀眼的传奇。
张爱玲的《秋雨》读后有点感伤,但仍有希望和阳光。
可以看出她的多愁善感,对生活的感悟之深。
附习作心爱的姑娘清晨的太阳,徐徐升起在东方。
我走过一个村庄,看见有一个姑娘在河边洗衣裳。
乌黑的长发,迷人的双眸,让我痴痴地张望。
直到她洗完了衣裳,冲我一笑,走进了那个村庄。
我多想和她说一说话,可惜没有那个胆量。
天边的晚霞,红红映上我的脸庞。
我匆匆来到这个村庄,仍有人在河边洗着衣裳。
年迈的婆婆,胖胖的大嫂,唯独没有那个姑娘。
我落寞又失望,但不由自主地走进那个村庄。
我找遍了所有角落,可始终没有找到她,我心爱的姑娘。
啊,心爱的姑娘,你到哪里去了,你那美丽的身影让我如此难忘。
啊,心爱的姑娘,你可知道,你已占据了我的心房。
啊,心爱的姑娘,我一定要找到你,管他天涯海角,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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