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够格。
看看他怎么写农民:巜捡麦穗》的主题究竟是什么?(本文纯属作品分析,不涉及现实中具体的人。
分析为个人见解,欢迎批驳,反对强行删帖)《捡麦穗》不过是小故事却引发一场争议,众说纷纭,莫衷一事。
争议最大的是故事的主题。
故事的主题是什么?有人说,是母亲的善良宽恕”,但此说很难成立。
宽恕是指受害人对加害人不记仇,不怨恨,不报复。
但是受害人在双方交往中应无过错,没有给对方造成伤害,否则不能认定为宽恕,最多算个不斤斤计较、不求对等报复而已。
可“母亲”在捡麦穗事件中是有过错的,给对方造成了一定的伤害。
01首先是占有集体的财物。
一群人去地里捡麦穗表明地里的麦穗还很多,显然不是丢弃的。
明知不是丢弃却偏要去“捡”,显属以占有集体财物为目;见有人来就纷纷逃走,实属心虚;面对守麦人不做辩解,自知无理。
证据确凿,占有集体财物已成实锤,不容置疑。
守麦人到来,拒不交出“不当得利”,是为顽抗。
面对守麦人,拒不认错,毫无悔意。
占有,顽抗,拒悔,三错在身,在法律和道德上已难博人同情。
其次,“母亲”行为直接侵害集体利益,也间接伤害了守麦人个人利益:守麦人是集体中一员,集体受损,个人必受损。
“母亲”带着孩子去占有集体财物,贻害下一代,也对社会不利。
“母亲”被扇耳光不好说罪有应得,但也事出有因。
一个自身有过错且伤害过人的人,不在日后报复,算不上宽恕,更谈不上善良。
02“母亲”阻止“报复”当年的守麦人,也许还有更为重要的考虑。
一是道义。
过去的农村补素的道义观认为,强者欺负弱者,是为不义。
当年守麦人年轻力壮是强者,而“母亲”和“我”是小脚女人加小孩,是弱者。
以强凌弱,守麦人不义。
几十年倒过来,“我”年轻力壮,而守麦人已白发苍苍。
“我”是强者,守麦人是弱者,再去报复,也属不义。
不义之人会被人不齿。
二是得失。
年轻力壮的人去报复一个老者,即便是一拳一脚也可能造成伤亡。
这样不仅会遭受经济损失,还可能使声誉受损,弄不好会丢掉工作甚至招致牢狱之灾。
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出手打人,势必遭到众人围观或围攻,不出大事,到政府去被训一顿也不光彩。
权衡利弊得失,逞气无益,隐忍为上,何况自身有错在先。
分析“母亲”的行为和心理,得出不容置疑的结论:宽恕说纯属主观臆断,不成立。
03故事的主旨究竟是什么?控诉,对农村“另一部分人”的控诉。
《捡麦穗》最初出现在哪里不知道,但在“获奖感言”中被作为“最痛苦的一件事”重点讲诉。
“获奖感言”应该讲与创作有关的内容,可开篇讲的几个故事都与创作无关。
讲这些故事就是要诉说苦难。
而这个捡麦穗更是“最痛苦的一件事”。
注意这个特别强调的“最痛苦”,如果不是向人诉苦,为什么要加这个撼人心魄的修饰语?如果故事真是感谢“母亲”让“我”懂得宽怒,那应该感到幸运,可开头竟定义为“最痛苦”,那不是脑壳里长包了吗?04守麦人的形象描写也清晰地表明故事是在控诉农村“另一部分人”的“暴行”。
外形描写就是一个短语“身材高大”。
山东男人多数v都身材高大,这里强力突出这一特点,意味着他是代表农村“另一部分人”,有权,有势,有力,能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称霸一方。
守麦人的功作描写仅有“扇了她一个耳光”“吹着口哨扬长而去”两处,可威力无比。
他一上来二话不说就给人一个耳光,耳光力量惊人,竟将人扇倒在地,扇得人嘴角流血。
一个横蛮粗暴的恶人形象跃然纸上。
这个“恶人”倒了麦穗之后,瞬间成了农村二流子,不仅“吹着口哨”而且还潇洒地“扬长而去”。
十足的恶霸加混混。
看,这就是中国的农村的“另一部分人”!这不恶意加油添醋胡编乱造的“喊冤叫屈”还是什么?05这种分析是魔幻吗?不,还有佐证。
在《真正对我造成伤害的还是人,真正让我感到恐惧的也是人》中有这样的诉说: “无论是在城市还是在乡村,总是有一部分人,因为各种荒唐的原因,受到另一部分人的压迫和管制…… 我的祖先曾经富裕过,所以我只读到小学五年级就被赶出了学校……我才明白……对这些残酷行为给予褒奖的是病态的社会。
”看,这个“另一部分人”多么可怕,不仅压迫和管制“祖先富裕过的”人(不管制,他们们就要“还乡”恢复祖业),还把“我”赶出学校。
他们的后台就是“病态的社会”(病态社会不是旧社而是新社会,这不是在替地富反坏叫屈吗)。
而守麦人就是这“另一部分人”的代表。
因此,《捡麦穗》的主题就是控诉,控诉守麦人对“弱者”的“欺凌”,控诉农村“另一部分入”对“祖先富裕过”的人的“压追和管制”,控诉“褒奖”这些行为的“病态社会”。
(参看拙作《剖析莫言短篇作品的主题》)
还有高玉宝哇!他创作的“半夜鸡叫”是家喻户晓大人孩子都熟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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