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的心理学主要观点

荣格的心理学主要观点,第1张

荣格创造了什么心理学(荣格对发展心理学的影响)

荣格和弗洛伊德的观点主要有三点不同。

弗洛伊德认为,人的原动力力比多是性能量,早年对力比多冲动的压抑会导致终身的后果。心理问题的主要原因是他们接受的道德禁忌和规范与他们的本能欲望相矛盾。荣格认为里比托是一种多元化的生命能量,而不仅仅是性能量。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童年的经历决定了他的人生,而荣格认为童年的经历没有决定性的力量。

弗洛伊德认为心理学是个体的,荣格认为心理学是集体的。

但是荣格认为心理问题的根源在于人类生活的无意义。他发现了弗洛伊德的荒谬论点所引发的道德伦理狂潮和战争的危险:“他的解释就像当一艘船因漏水而下沉时,船上的人只对涌入船舱的海水的化学结构感兴趣。无意识驱力紊乱不是最根本的,只是次要现象。当有意识的生命失去了意义和希望的时候,就像是一场恐慌,于是我们听到了一声大叫:‘尽量吃喝吧,我们明天就要死了!’这种情感,脱胎于生命无意的意义,正是它在无意识中造成了紊乱,它让那些曾经被痛苦压抑的冲动再次冲了出来。"

荣格认为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只是让我们意识到自己内心的黑暗面和邪恶。弗洛伊德只是开始了潜在的内战,然后就忽略了它,让病人不得不竭尽全力去应对。荣格说,“可惜弗洛伊德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人类永远无法独自对抗黑暗力量——这种黑暗力量就是无意识的力量。人类总是需要精神上的援助,这是每个人自己的宗教所提供的。”

荣格认为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内在心理根源。他推测,自古以来,甚至在最原始的文化阶段,人类就意识到了这种危险,从而导致了宗教和魔法习俗的形成。

荣格认为乱伦欲望不应该从字面上理解,而应该是其他欲望的象征。他说,“性乱伦欲望的核心不是同居。正如每一个关于太阳的神话所展示的那样,再次成为一个孩子只是一个奇怪的想法……为了重生而成为母亲的一部分。”荣格还用大量神话解释说,英雄们抵制了母亲的诱惑,从而成功地改造了它。他说,“乱伦禁忌成为一种障碍,并给予富有想象力的幻想创作自由。在这种情况下,力比多潜移默化地被赋予了精神意义。”

荣格认为弗洛伊德没有赋予生命足够的意义,但只有有意义的生命才能让我们自由。他说,“我来自世界各地的病人都是受过教育的人,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来找我不是因为他们患有神经症,而是因为他们要么找不到生活的意义,要么他们用一些问题来折磨自己——这些问题是当今的哲学和宗教无法回答的。”

荣格非常讨厌弗洛伊德对父母幼稚的怨恨。他说,“被禁锢在对父母亲人的老式怨恨中,被禁锢在家庭环境中恼人的情感纠葛中,这种家庭环境最容易造成各种生命能量的阻滞。”“除了精神,这种生活中的对立力量,没有什么能把我们从这种束缚中解放出来。不是灵与肉的孩子,而是‘上帝的孩子’,他们知道自由。”

荣格认为是时候更新我们的精神来打破弗洛伊德的肉欲和致病性理论的诅咒了。他说,“我们现代人面临着一种必须重新发现我们的精神的生活,为了我们自己,我们必须重新体验这种精神生活。如果我们想突破束缚我们的魔咒,在生物事件的循环中牢牢束缚我们的魔咒是唯一的出路。”

荣格后来在大量的临床实践中发现了哲学本体对心理学问题的重要性:“在所有已经进入人生后半程的病人——也就是35岁以上的病人中,没有一个人的问题不是最终找到一种关于生命的宗教观。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他们每个人都病了,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了每个时代的活着的宗教给他们遵循的东西。”

荣格发现,他的病人正在寻找某种东西,能够赋予他患有神经病的紊乱的头脑以意义和形式。他说,“他看到这个病是从没有爱而只有性欲开始的;他看到病人没有信仰,因为他害怕在黑暗中摸索;没有希望,因为这个世界和生活已经让他感到幻灭和明白,因为他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医生看到这一切会怎么做?”

荣格认为,“我们不能指望医生对灵魂的终极问题有自己的看法,患者应该从牧师那里寻求这种帮助,而不是医生。”

荣格说:“我想提醒大家以下事实。在过去的30年里,地球上所有文明国家的人都向我咨询过...他们不会真正被治愈,直到他们重新获得他们的宗教观点。当然,这与特定的教义或书籍无关。”

荣格考察了大量的精神病例、梦、神话和人类学资料,认为有一种先天的内容叫做“集体无意识”。他认为,这是人类祖先通过各种重复的实践活动获得的经验,渗透到心理结构中而传承下来的。例如,对“大地母亲”的心理感知在人类中普遍存在,荣格将这种整个精神自我称为“S·e·if”。“E . g . o”(自我)是整个精神自我的意识部分,是比较小的一部分。

荣格由此引出了一个重要的论点:既然人的心灵是一个整体,失去其中的一部分就会导致心理失衡。

比如孩子的心理结构和人类最初的心智非常相似,很少被文明的观念“感染”。但随着孩子年龄和知识的增长,概念科学思维的理性因素逐渐压制了“整合心智”。

从西方哲学史的发展来看,自巴门尼德以来,西方哲学的本体论转向了一个概念化的、分裂的思想体系。然而,柏拉图突出了普遍主义和他者之间的关系,这深深地影响了整个西方哲学史。围绕“同相”与“异相”的命题,中世纪出现了唯名论与实在论的争论;近代有经验主义和理性主义之争。康德将这一命题的困境发展到逻辑终点。最后,黑格尔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看作是“绝对理念”(即柏拉图“理念论”的现代版)的发展,于是整个世界就成了他设计的“绝对理念”的概念结构。不难发现,西方哲学史从柏拉图到黑格尔的发展,使得人们的思想和认知模式深深地沉浸在概念之中。道会分裂世界,“无缝整体”的原型已经被深深地扭曲和压抑。荣格说,“我们的知识取得了最大的成就,但与此同时,我们精神生活的地方却陷入了失修状态”。

胡塞尔晚年的哲学主题是如何寻找西方人失落的精神世界。

荣格自称是中国文化的忠实学生。他的整个分析心理学体系,从理论、方法到实践,都体现了中国文化的现实意义。

荣格对《道德经》有深刻的理解。荣格在《人和他的符号》中说:“圆从各个方面代表了心灵的完整性,包括人与整个自然的关系。圆的对面是正方形,正方形象征着真实的东西。在老子的著作中,我们发现了与扎非的论点类似的东西,即“慷慨无角”,这里的“方”指的是充满矛盾的现实,“慷慨”实际上是圆的。”

“无缝整体”的原型以“圆”、“统一”、“交融”等符号表现。古希腊的巴门尼德也用圆来象征本体世界的和谐统一。

老子曰:“混为一。”“陶是个东西。但只是恍恍惚惚”

荣格直接用“虚无”这个词来描述“无缝整体”的原型符号。他说,“灵魂没有自己固定的地方”;"我们更愿意假设所有的知识最终都来自于虚无."

荣格说,“西方人被印度宏伟的神的概念和中国道家哲学的深渊所吸引。从哲学效果上来说,这些壮丽的神和深渊可以把人的哲学知识带入一个超验的本体世界,在这个本体世界中实现主客合一的真正内涵。”

荣格可能没有系统地学习过哲学。他其实是天生的第一哲学家,而不仅仅是心理学家。他的集体无意识实际上是形而上学的本体论。他说,“集体无意识绝不是赤裸裸的个人制度。是彻头彻尾的客观。它和世界一样广阔,向全世界开放。”

荣格对本体有着深刻的体验。他认为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也就是“一个用原本形象说话的人,同时用成千上万人的声音说话。他吸引着、淹没着,同时也促进着他所寻找的观念,使它们超越偶然的暂时意义,进入永恒的王国。”

荣格认为“水是无意识最常见的象征。水为道之飞龙,性如水,阴中之阳。”水的特性最能满足“圆、太一、混”的特性。

老子认为本体难以描述:“道可为道,而不可为奇。”“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字之日。”“道总是未知的。”“道不明。”

荣格认为,原型总是以符号的形式出现,这是理性思维无法定义的。因为原型符号超出了理性的范围,“用符号或隐喻来完全翻译是不可能的。”(第90页)

作为一个真诚正直的学者。荣格对以黑格尔为首的一些西方哲学家无耻窃取中国的《易经》等哲学思想感到愤怒。他说:“不幸的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精神乞丐太喜欢接受东方的施舍,不加思考地为自己窃取东方的精神财富,盲目模仿他们的方式方法。这是一个无论怎样警告都不过分的危险。中国几千年建设起来的东西,是偷不到的。要拥有它,我们就要学会如何获得它。......就像无家可归的海盗秘密居住在异国的海岸。那么,奥义书的智慧和对中国瑜伽的了解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如果你对自己的问题视而不见,过着偏颇的、不自然的生活,掩盖自己真实本性中有害的暗流和阴暗面,那么东方的洞见,尤其是《易经》的智慧,将毫无意义。”

荣格说:“易经包含了中国文化的精神和灵魂。中国几千年来大智者的共同努力,历久弥新,至今仍对理解它的人显示出无限的意义和启迪。”“基于共时原则的思维方式在《易经》中得到最充分的表达,是中国思维方式最集中的体现。对我们西方人来说,这种思维方式在赫拉克利特之后的哲学史上消失了,但在莱布尼茨那里有一些低沉的回响。”

荣格利用共时现象,通过大量的心理治疗和观察记录,证明了《易传》中所谓“同气相求”和“世界之所以由情相连”的真实性。即每一个事件都有一个只有在发生时才能产生的永恒特征,人的心灵的现实可以通过客观的偶然事件来确定。荣格还用他的共时原理解释了《易经》中的占卜方法,研究了无意识动员在占卜中的重要作用。他的《精神的结构和力量》是一本试图解释共时现象的深奥专著。

于是,1922年,弗洛伊德在维也纳精神分析学会上抨击荣格,读到了一篇题为《梦与心灵感应》的论文。文章第一句话写道:“目前,人们对所谓的‘神秘’现象非常感兴趣。”“一般认为梦和心灵感应有密切关系,但我提出了这样一个观点:两者没有太大关系。即使有所谓的‘心灵感应’梦,也根本改变不了我们对梦的概念。”

荣格认为,如果你不能成为内圣,你就不能成为外王。他说,“归根结底,如果精神和自我不能和谐,社会和经济因素的作用将是微不足道的。”1939年,苏黎世市民希望荣格巨大的人格魅力和在心理学方面的杰出成就能为政界注入新的活力,要求他加入市议会。这让他很苦恼,因为他不相信仅凭政治和经济因素就能改变人们的命运。

人类不是死于无知,而是死于傲慢!

因此,荣格对傲慢无知的存在主义毫无好感,并在生命最后一年写给朋友的信中写道:“存在主义的泛滥使我们的艺术变得苍白而毫无生气。我们的世界已经获得了足够的力量来毁灭人类,把他们变成宇宙尘埃。”他最后在信中说,“让这个自我主宰的世界见鬼去吧!倾听你的守护神的声音。”

在教堂为荣格举行的葬礼上,悼词称赞他不遗余力地遏制理性主义的传播,并“让人们相信还有另一个灵魂。”

事实上,荣格不是神学家,而是经验主义者。他说,“我只能凭经验表明,有这样一个整体先于并大于意识。在它的经验中,意识将这整个经验视为某种“神圣”的东西,即某种“既可怕又神秘”的东西。作为一个经验主义者,我只对这个整体的实验性质感兴趣,而它本身,如果从本体论上考虑,是不可描述的。

2022年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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