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赛人不事生产,不耕不织,没有固定的落脚点、没有固定的工作单位,当然更没有固定的收入。吉普赛人不与外族通婚,靠血缘和一些经久形成的习惯去维持着这个独特的群体,有时他们走在繁华的街头,就像一座孤岛。而他们曾经赖以生存、最独具特色的技能:占卜、歌舞、冶金术和街头杂耍,也被现代文明中的欧洲人所唾弃。他们常常靠救济金生活,往往和小偷、乞丐为伍,或者像个逃犯一样过着窘迫的流亡生活。在法国,“吉普赛人”更是直接视为小偷和骗子的代名词,具有明显的侮辱性质。
吉普赛人四处迁徙游荡,有时候也会在不经意间将一些传染病由一个地方带至另一个地方。所以许多欧洲人将吉普赛人与疾病、灾难等事件联系到了一起,这就更加使吉普赛人遭到歧视。
扩展资料:
吉普赛人经常出现在国外的名著中,比如《巴黎圣母院》里的埃斯梅拉达就是被吉普赛人偷走养大的女孩子。《卡门》里的主角卡门,更是一个地地道道吉普赛女郎。又如《百年孤独》里的预言了整个波恩维特家族命运的神秘吉普赛人。还有苏联文学中《童年》里阿廖沙的童年好友“小茨冈”,普希金的长诗《茨冈人》等等。
吉普赛人在这些作品中出现,原因不外乎是两个:一是他们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生活方式,能够让人物有更丰富的人生经历,能够最大限度地减少地域和环境对人的限制。而他们的经历或折磨,或奇幻,但无不精彩生动,很吸引人。
第二个原因就是吉普赛人,尤其是女性,一直保持并且传承着一个传统技能,那就是占卜。虽然现实生活中,这个所谓的技能被视为是坑蒙拐骗、弄虚作假的一种方式。但是在艺术化的文学作品里,这个具有独特占卜术的民族通常能为作品增加神秘的色彩,并且为后续情节的进展埋下伏笔。
在文学作品里,吉普赛人乐观淳朴,热情善良。但在现实社会中,他们却是不被人们接纳和欢迎的群体。尽管他们的踪迹几乎遍布欧洲每一个国家,尽管他们到欧洲的时间已非常久远,但是无政府主义的社会组织形式和居无定所、流浪迁徙的生活方式,让他们始终被欧洲人视为“化外之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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