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吴昕
据集微网报道,多位业内人士介绍,成都高真 科技 将接盘成都市政府为格芯投资70亿元建设的厂房,并在此基础上建设DRAM生产线。
格芯即格罗方德。2017年全球第二大晶圆制造厂商格罗方德,在成都正式启动建设12英寸晶圆制造基地,总投资超过100亿美元。工厂建成后业务即接近停摆,2019年5月17日宣布关闭。
接手者成都高真 科技 有限公司成立于2020年9月28日,法定代表人和实际受益人崔珍奭是前SK海力士副会长、前三星电子技术开发部首席研究员。据悉,目前韩国仅有两名可以具备全半导体领域从研发到量产经验的元老,崔珍奭是其中之一。
DRAM芯片市场垄断程度极高,基本被三星、SK海力士、美光三家瓜分,且竞争残酷,打压对手现象十分严重。我国DRAM芯片正处于从0到1的起步阶段,若接盘成功,对国内市场会是非常大的利好。
企查查资料显示,成都高真 科技 有限公司注册资本51.091亿元人民币,目前有两家股东:成都积体半导体有限责任公司出资30.6546亿元,持股60%;真芯(北京)半导体有限责任公司出资20.4364亿元,持股40%。
其中,成都积体成立于2020年9月28日,由成都高新区电子产业信息发展有限公司100%持股,实际受益人为NEXT创业空间CEO贺照峰。
真芯(北京)是崔珍奭的另一家公司,成立于2019年11月14日,由西安市新隆宏鑫 科技 服务有限公司100%持股。
崔珍奭堪称韩国半导体界元老级人物,历任三星电子技术开发部首席研究员、常务理事和SK海力士半导体专务理事、副社长等,并在多所大学担任过教职。
他从三星跳槽至SK海力士时是本世纪初,当时海力士濒临破产,崔珍奭带领手下技术团队在不到2年内将公司研发能力提升到与三星同等水平,使海力士起死回生,堪称韩国半导体发展史上的经典。
从可查询到的资料来看,崔珍奭对中国半导体市场有很大的兴趣,曾在2018年接受国内媒体采访时表示,「韩国半导体业界已感受到中国的进步。虽然韩国企业规模更大,综合技术实力更强,但中国的步伐显然迈得更快。」
2019年,崔珍奭在中国成立真芯(北京)半导体有限责任公司。 企查查数据显示,真芯已经申请了43项晶圆制造相关专利,所有技术均为真芯半导体与中科院微电子合作研发,其中两项专利直接与DRAM芯片相关。
据集微网,真芯还引援了SK HAN、YH KOH两员大将,分别担任COO和CTO。SK HAN有着35年的半导体行业经验,曾担任三星制造部门9Line PJT长、SK海力士M8/M9制造部本部长。YH KOH则曾担任SK海力士NAND/Mobile&Graphic DRAM开发部门GM。
格罗方德宣布在成都建厂时,消息轰动了整个半导体界。
2017年、2018年前后正值我国集成电路产业发展良好,中央和地方政府纷纷出台扶持政策,一时间全国上下都掀起了一阵造芯热。
作为我国中西部重镇,成都已经吸引了英特尔、德州仪器、超微半导体、联发科、展讯等企业布局,形成了设计、制造、封测完整的产业链。
格芯在成都启动建设的是12英寸晶圆制造基地。工厂按计划分两期进行。一期12寸厂将从新加坡厂引入0.18/0.13μm工艺,预估2018年第四季投产;二期将导入22nm FD-SOI工艺,预估2019年第四季投产。
成都政府为格芯建厂投入70亿元,负责厂房、配套的建设和研发、运营、后勤团队的组建。但总投资规模累计超过100亿美元,其中基础设施是93亿美元,其余为基础设施和生态链建设。
与大多数晶圆制造公司用FinFET工艺不同,格芯选择的是FD-SOI工艺,设计制造成本更低,在物联网、可穿戴设备、 汽车 、网络基础设施与机器学习、消费类多媒体等领域都大有用处。
但FD-SOI工艺的发展受限于生态系统不够完善,在IP建设、量产经验与应用推广上都不尽如人意。所以当时格芯就有意和成都政府一起建设FD-SOI生态链,希望中国的芯片设计公司能够采用SOI技术来迅速推动市场成熟。
格芯当时在全球运营11座晶圆厂(5座8寸,6座12寸),其中8寸晶圆厂有4座位于新加坡(原特许半导体),1座位于美国(原IBM);12寸晶圆厂有2座位于新加坡(原特许半导体,其中一座是8寸升级而来),2座位于美国(1座是原IBM),2座12寸位于德国(原AMD的FAB 36和FAB 38,现统称FAB1),工艺节点从0.6μm~14nm。
新加坡业务运营的总经理兼任成都工厂CEO,由于新加坡工厂负责人很多都是华裔,他们已经在准备用当地的客户、工艺、人才支持格芯成都起步。
不过,建厂两年不到格芯就停摆了。
2019年5月17日成都格芯下发了三份《关于人力资源优化政策及停工、停业的通知》。通知中,成都格芯称,「鉴于公司运营现状,公司将于本通知发布之日起正式停工、停业」。
而对于后续仅剩的74名员工的赔偿安排,该通知称,在2020年6月14日及以前离职的,格芯将按劳动合同规定的工资标准支付工资。6月15日及以后,按照不低于成都市最低工资标准的70%支付基本生活费。
对于7月18日及以前合同到期的员工,格芯也将不再续签劳动合同,并支付经济补偿(N)。7月19日及以后合同到期的员工则能获得N+1的经济补偿,如果在2020年5月19日下午5:30以前签订解除劳动合同协议书,格芯还将额外支付1个月工资作为签约奖励。
烂尾现状和格芯母公司有脱不开的关系。
格芯最初是AMD的晶圆制造部门,因经营不善2008年AMD将其卖给了阿联酋的投资公司ATIC,重新组建后的公司就是现在的格芯。
此后的十年中格芯一直处于亏损状态,晶圆制造工艺水平差、良率低,全靠母公司ATIC输血。创立以来,ATIC已经向格芯注资近300亿美元,但格芯净利润一直是负数。掌舵人也在不停更换,不到10年时间换了4任CEO。
成都建厂是第三任CEO Sanjay Jha的决定,格芯先是在2016年与重庆市政府谈判,但同年爆出大规模亏损,谈判未果,后与成都签约。Sanjay Jha发展战略比较激进,除了成都建厂,还新建纽约厂、收购IBM微电子业务、研发7nm,但在任期间亏损非常庞大,创下年均亏损超10亿美元的纪录。
第四任CEO Thomas Caulfield上任后开始大规模砍业务线,与中国的合作也改弦易辙。2018年6月,格芯全球裁员,成都厂招聘暂停;2018年10月,格芯与成都政府签署投资协议修正案,取消了原计划从新加坡引进的180nm/130nm项目。
多方压力之下,格芯成都项目宣布关停。但厂房已经建好,因为设备价格太高且基础设施本身就有问题停摆近17个月无人接盘。如果高真 科技 成功接盘,对成都政府和国内芯片市场或许都是利好。
参考资料:
https://www.laoyaoba.com/html/news/newsdetail?source=pc&news_id=761273
中芯国际软件项目停摆,项目停摆会造成多大的损失?据报道,中芯于北京新建设12英尺芯片加工CIM产业化新项目于近期迫不得已中止,主要原因是此项目技术性承包单位上升手机软件无法执行中芯的半导体材料CIM软件国产化要求,进而导致新项目中止。受此危害,承揽方承担此项目开展的数百人精英团队已经全部撤出中芯北京市办公场所,回到原来的工作单位,且多名承担该项目研发的皮内瘤专业技术人员。
现在开始在找到新的就业机会,这事在CIM工业软件圈里已经渐渐蔓延起来。据贴近中芯内部的知情人士透露,上升在中芯总计资金投入超过100人,并且为中芯国际新项目于北京建立了一个研发基地,前后左右时长资金投入规模最大的人达到一年。经中芯IT单位多次评定,最后判断无法执行中芯的半导体材料CIM产业化要求,然后把汇报给到了中芯高层住宅。知情人称,现阶段中芯的高层早已准许了IT单位递交的分析报告,并正式通知上升app的工作人员撤出中芯,中止在中芯的一个项目。
在诸多将要辞职的人员中,上升app的CTO许明光(英文名字MK)其实就是承担领导干部上升在中芯新项目负责人,目前已递交了离职申请书并进到假期情况,休假结束之后将会辞职。对于此事上升手机软件负责人避谣称,中芯北京项目并没有中止,公司团队仍在向其开展开发软件,因为疫情影响,新项目由集中化开发设计改成远程开发,这样的方法既可以解决新冠肺炎疫情芯片加工产生的影响,也可以提高工作效率进行客户开发需求。除此之外,“现阶段项目经理及团队稳定,有关项目人员并未出现辞职状况。”
“抽芯断供供更苦,举杯销愁愁更愁。”
8月17日,小鹏 汽车 的创始人何小鹏在某社交平台上如是感慨。
想必很多人注意到了,何小鹏的配图是一张朋友圈截图,头像名字都被何小鹏马赛克处理掉了,但神通广大的网友还是找到这条朋友圈的主人——博世中国执行副总裁徐大全。
如上截图中徐大全所说,马来西亚新冠疫情处于失控状态,且呈现非常严重的爆发式增长态势。近30天以来,马来西亚单日新增确诊新冠患者均超过了10000人。8月16日和17两天,日均新增确诊病例更是逼近了2万人。
新冠疫情对当地的制造业产生极大的影响。徐大全提到,某芯片供应商在马来西亚的Muar工厂,3000多名员工已经有上百人感染,且因感染致死的患者高达20多名,当地政府为控制疫情,对Muar工厂继续实行关闭部分生产线至8月21日,不排除后面会把全部生产线停工。
其实,Muar工厂只是马来西亚半导体芯片制造业的一个缩影。马来西亚被外界称之为“半导体封测重镇”, 其占据全球半导体封装市场近13%的份额。全球约有50家跨国半导体制造巨头在马来西亚设立封测厂,包括AMD、英特尔、英飞凌、美光、意法、恩智浦、德州仪器、安森美等。上文所提及的Muar工厂正属于意法半导体,因此对于整个芯片制造行业而言,马来西亚可以说是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对于马来西亚自身而言,它是亚洲最重要的半导体出口市场之一,仅次于中国,日本,韩国,新加坡和中国台湾。因此半导体芯片等电子产品及相关零部件,是马来西亚重要的外贸收入来源,其这几年占据了该国外贸年出口近40%的份额。而疫情的反复,导致这些半导体企业和周边的零部件厂商停工停产,对马来西亚的外贸经济影响不言而喻。
当然,马来西亚半导体芯片封测产业的停产,直接波及到了整个 汽车 产业链的上下游,进一步加剧全球“缺芯”的现状。正如博世中国执行副总裁徐大全所说:“博世ESP/IPB、VCU、TCU等芯片将受到直接影响,预计8月份后续基本处于断供状态”。这对于全球的车企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
据不完全统计,包括大众、戴姆勒、宝马、丰田、本田、福特等等在内的全球20多家车企,因不同程度的缺芯而出现减产,甚至部分工厂停产。特别是以大众集团为首的德国 汽车 行业,正在面临着30年来最严重的芯片供应短缺危机。
持续性的“缺芯”,也给中国的 汽车 行业带来巨大的影响。以长城 汽车 为例,由于芯片供应不足,ESP和四驱控制器等关键零部件短缺,长城 汽车 旗下的部分车型订单等待周期被不同程度的拉长,目前预估在4-5个月的周期左右。另外,奥迪在刚刚被传出国产A4、A6、Q5L或将因“缺芯”停产。
体现在整个市场终端的,是自今年5月以来,国内 汽车 销量连续三个月出现下滑。在未来一段时间内,“缺芯”问题将会继续影响整个 汽车 行业的运转,有专家预测,该影响或将持续到202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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