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话属闽语吗

客家话属闽语吗,第1张

粤语、赣语与客语是最为接近,其次是 闽语在底层词汇上和客语接近(血缘关系)。

粤语和客家相似度关系像闽南话和闽东话相似关系一样。客家话可以用大部分香港粤语的方言字,有的客家话和粤语间能互相听懂。客家人听多了粤语就会懂,不用怎么学。就相似度来看应该不属于闽语。属于广东方言,虽然和闽语很多相通一致。也不属于粤语(广州府方言)。

客家人的核心也在广东中部东部,文化也是广东的,客家话成形也在广东中东部,舞龙舞南狮舞麒麟南拳,也吃烧鹅叉烧腊肠卤水,补汤喝早茶等。文化上基本和广州等地无太大差别。

广东的客家人多练洪拳,去台湾带去洪拳,福建的闽南人多带去五祖拳等。

广东的潮汕话是属于福建闽南话,很多潮汕人先祖是福建莆田来的,所以潮汕话又被叫福佬话。

历史上 客家话 别称有 广东话, 广佬话,土广东话,惠州话,粤东话,岭东话 等等。

广东人,粤籍,广佬人,粤东人 等。这些都比 客家 这称呼早。

这些命名都比 客家 这称呼还早。什么唯一不以地域命名的南方族群根本不是事实。

客家 的命名只不过20世纪的事,民到共时期间的事,这名称不是客家人自己取的,是别人说的,客家人也认同。

客家本来不叫客家,后来为啥叫客家了呢,是因为民国时诞生了 “五胡之乱的移民的客家这一说法,客家一学说说法 在广东得到很多人迅速追捧自我抬高贬低其他族群态度,客家一词 迅速取代了很多称呼。

说法迅速得到不少粤峤人士的追捧

台湾金曲奖 有 最佳闽南语演唱人奖,最佳粤东语演唱人奖,后来觉得 闽南 和 粤东 与大陆地名扯上关系,要去中国化。把闽南语改成台语,把粤东语改成客家语,变成 最佳台语演唱人奖,最佳客语演唱人奖。

台湾把闽南语说成台湾话,台语,用客家话不用粤东话,

”客家“于民族团结无益,用”粤东“。

楼主你以后别再把客家话说是客家话了,要说是粤东话,闽南语不能说成是台语,要和大陆的地名对上。

唔好俺酿。1客家语(Hak-kâ-ngî),简称客语(Hak-ngî),在非正式场合又称客话、客家话等,而在部分地区还称涯话(粤西等地)、新民话(广西等地)、广东话(土广东话)(湖南、四川等地)、怀远话(江西等地)、惠州话(广西等地)等,是中国台湾的官方语言之一(法定公事语言) 、苏里南共和国的法定语言之一 、汉藏语系下汉语族内一种声调语言,国际语言代码:ISO 639-3 hak。2一般认为,南宋时客语便初步定型 ,但直到20世纪才被定名为客语。语言学者对于该将其归属至汉语方言或当成一门语言仍有一定争论;特别在中国国内,被认为汉语七大方言之一。语言学术研究中,以梅县话为代表 ,但现实中惠阳话影响较大;在台湾以四县腔为代表。3客语集中分布在粤东、闽西、赣南,并被广泛使用于中国南方(含台湾),以及马来西亚等国华人社区。4客语曾是兰芳共和国境内主要流通语言之一;曾是太平天国的“国语”,广泛用于其官方文书中。5历史:客家人最早是随着古代几次战争和时局动荡时期的移民潮,从北方迁移到华南的。他们的祖先是从今河南省、山西省迁移过来的,同时也带来了他们当时所在地语言的特色。

“不要这样子好吗”用客家话翻译是:“唔好俺酿”。客语主要分布于广东的梅州、惠州、河源、深圳、韶关 ;江西的赣州;福建的龙岩、三明;香港新界及台湾的新竹、苗栗 、桃园等地。范围主要包括赣南、闽西、粤东、粤北和珠江口东岸的地区,并被广泛用于中国南方10余个省(市、自治区)的 180多个县市及海外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尼西亚、美洲等80余个国家和地区。全世界约有6500万人使用客语。来源:有专家认为,客家人最早是随着古代几次战争和时局动荡时期的移民潮,从北方迁移到华南的。他们的祖先是从今河南、山西等地迁移过来的,同时也带来了他们当时所在地语言的特色。客家人祖辈原是中原汉族。而现代客语中仍在使用的许多古汉语语音特点,包括同样也能在其他南方方言中找到的字尾辅音[-p][-t][-k],却在一些北方话中消失了。由于客家人的迁移,客语会受到客家先民迁移到地区的方言的影响。例如,在客语、闽南语和粤语中能发现许多共用词汇。

哥哥,你好帅哥哥,中考加油

莫俺呢好莫mò ǎn nē hǎo mó

毛敢浪好莫māo gǎn lòng hǎo mō

是啊,

雅言是先秦秦汉多用,雅言貌似多指上古汉语,客家话是中古汉语,中古汉语叫雅音等

上古汉语化为中古汉语,晚期中古汉语化为所有方言,所有方言都是客家话的简化音

中古汉语和客家话和闽南文读3者不是跨语支关系,而是同语支关系,能逐字对音,要归的话中古汉语可归为客家话兴宁片,闽南文读属于客家语支

上古汉语是上古北京话,中古汉语是中古北京话,晚期中古汉语属于客家语支,可以说中古汉语就是客家话

为啥客家和闽南保留了古汉语?是因为五胡乱华的晋朝移民带去的,私塾韵书音切语标准音教育,千年用韵书来教学正统意识导致客家话和闽南文读,文读就是读书音读侧音文言音正音

客家话和北京话的过渡语是入声消失的长汀城关客语和一些没入声的湖口赣语等

北京话古代文读类似客家话和长汀城关客语

其它方言的文读保存的很差只保留了一些客家词汇

所谓的粤语,广州话和六甲话是客家话的简化音,变音,说所谓粤语的人族谱祖籍是宋末珠玑巷江西闽西等移民,所以某些方面来说他们是也是客家人,不说客家话的客家人后代

因为这三种方言的分布区域相互连接,相互影响的,尤其是客语处于粤闽之间,词汇与其他两种方言有共通之处也就不足为奇了

而客家方言又确实较接近普通话,北方人容易听懂一些,因为她形成的较晚,客家先民很多就是以前中原南下的汉人

客家语(Hak-kâ-ngî),简称客语(Hak-ngî),在非正式场合又称客话、客家话等,而在部分地区还称涯话(粤西等地)、新民话(广西等地)、广东话(土广东话)(湖南、四川等地)、怀远话(江西等地)、惠州话(广西等地)等,是中国台湾的官方语言之一 、苏里南共和国的法定语言之一 、汉藏语系下汉语族内一种声调语言,国际语言代码:ISO 639-3 hak。

一般认为,南宋时客语便初步定型,但直到20世纪才被定名为客家语。语言学者对于该将其归属至汉语方言或当成一门语言仍有一定争论;特别在中国国内,被认为汉语七大方言之一。语言学术研究中,以梅县话为代表,但现实中惠阳话影响较大;在台湾以四县腔为代表。

客家语集中分布在粤东、闽西、赣南,并被广泛使用于中国南方(含台湾),以及马来西亚等国一些华人社区。

历史上,客家语曾是兰芳共和国境内主要流通语言之一;曾是太平天国的“国语”,广泛用于其官方文书中。因曾长期处于封闭状态,客语的传承曾一度依赖于不受外界干扰的封闭社会和口口相传的严厉祖训。随着社会的发展,传统的封闭社会被快速的城市化瓦解,传承客语的传统法则也在信息时代逐渐被抛弃,客语因此成为世界上衰落最快的语言之一[6] 。台湾地区曾于1988年发生了还我母语运动,后来逐步发展客家语现代媒体,使客语得以在现代社会中继续传承。客语流行音乐的诞生和发展,公共生活领域(如广播电视、交通服务)语言服务的出现等,使客语逐步走出封闭,迈向现代化,融入时代潮流。

客家语是汉族客家民系(包括粤东客家人、东江水源人、粤西-桂南涯人、四川广东人)的母语,分布区域非常广泛,遍及中国东南沿海、南部、西部等省份、香港新界北区、台湾、海外客家人移民地区(如毛里求斯、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等等。)。但因为没有形成大规模的流行文化,客家语在中国北方的知名程度远不如粤语、闽南语高。

语言学家一般把广东梅县话作为客语的典型代表,中国国际广播电台的客家语节目,通常采用它播音;在台湾以四县话(即四县腔)为典型代表,大众运输之客语广播多从之。但是并不存在一个公认的标准口音。民间对梅县话作为标准音缺乏认同,多数使用非梅县口音的客家人都不会说梅县话,甚至跟说梅县话的人交流时还存在一定的沟通障碍,但差异较小。

假如以梅县话为参考对象,客家语内部存在与之相似较大的口音,也存在与之差异较大的口音。粗略来算,包括梅县话、惠阳话、四县话等在内的75%的客家语可以共通(即相似度较大)。这75%的客家语也称为主流客语。简单来说,主流客语是指粤台片口音及由粤台片发展而来的受其他客语分支(如铜鼓片客语、宁龙片南片、原汀州片南片、四川土广东话、粤西-桂南涯话等);而古汀州北部口音(原汀州片北片)、赣南老客话(于桂片)、东江水源音等则因与粤台片有较大差异,不在“主流客语”之中(但主流客语所拥有的语言学规律,这些客语通常也拥有)。

客语各方言地方特色很强,环绕梅县的有平远、大埔、蕉岭、兴宁、五华、丰顺等县,几乎每个县的客家语都有其各自特色,可以看成一种独立的方言。举例说:兴宁话并没有以[-m]或[-p]声结尾的字,而是把它们溶入了[-n]及[-t]音里。再举例,远离梅县的香港口音,中元音[-u-]已经消失了。因此,以“光”为例,梅县读作[kuɔŋ44],香港的客家人会把它读成[kɔŋ33],与邻近的深圳的客家人的口音相近。

在不同的客语方言里,声调也有所不同。绝大多数的客语都具有入声,共有6~7个声调。在长汀城关话里,入声消失了;东江本地话(水源音)等方言则保留了早期客语去声分阴阳的声调特点,而共有七个声调。台湾的海陆客家人迁自海丰与陆丰。海陆腔有汉语难找的后齿龈音龈音([ʃ],[ʒ],[tʃ])。而台湾的另外一种主流客语四县腔,则是来自嘉应州(现为梅州市)的蕉岭、平远、兴宁和梅县四个县的腔口。

一、古浊塞音和塞擦音(并、定、群、从、澄、崇)声母字,不论平仄,大都变为送气清声母。

例如“别、辨”的声母是p[pʰ],“地、敌”的声母是t[tʰ],“旧、件”的声母是k[kʰ],“昨、捷、浊、住、助”的声母是c[ʦʰ]。

二、古晓、匣母的合口字声母,多变读为f[f]。

例如“灰、辉、怀、谎、花、虎、婚、回、呼”的声母是f[f]。

三、部分古非、敷、奉母字,口语中念重唇音声母b[p]、p[pʰ],保留了“古无轻唇”这一上古语音的特点。

例如“飞、斧、肥、吠、浮、符”。

四、古见组声母细音今读大都保持舌根音g[k]、k[kʰ]、h[h]。

例如“基、记、九”的声母是[k],“欺、谦、求”的声母是[kʰ],“希、喜”的声母是[h]。

五、大都有唇齿浊擦音声母v[v]。它来源于古微、影、云母和少数匣母的合口韵字。

例如:“物、务、碗、蛙、威、屋、湾、窝、王、往、话、黄、皇、还”。此外,古喻母合口三等字闽西客家语(闽西语)也有念[v]声母的,例如:“云、域、疫”。

六、古知、照精组声母在客家语内部的分化情况比较复杂。例如:

广东多数地区,这三组声母合流,念z[ʦ]、c[ʦʰ]、s[s];部分地区知、照(章)组声母念d[t]、z[ʦ]、c[ʦʰ]。照(庄)组、精组声母念[ʦ]、[ʦʰ]、[s]。例如:古晓、匣三四等字和个别溪母字,在兴宁话中念[h]声母。例如:晓[hiau],希[hi]、虚[hi]、休[hu],气[hi]、器[hi]、弃[hi];以母字和不少影、云母字念y([j]或[i])声母,例如:羊[iɔŋ]、样[iɔŋ]、盐[iam]、医[ji]、衣[ji]、音[jim]、英[jin]、约[iɔk]、援[ian]、圆[ian]、员[ian]、袁[ian]、怨[ian]、远[ian]、院[ian]。

广西陆川(南部乌石话除外)、贺县、贵县客家语大体上古精、照(庄)组声母念z[ʦ]、c[ʦʰ]、s[s],知、照(章)组声母念d[t]、z[ʦ]、c[ʦʰ]。例如:津[ʦin]、珍[ʦin]、侵[ʦim]、深[ʦʰəm]、旬[sun]、绳[sun]。

古知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汀北片)念[ʦ]、[ʦʰ],例如:知[ʦi]、猪[ʦu]、竹[ʦʰu]、珍[ʦʰen]、张[ʦaŋ]、中[ʦɔŋ]、池[ʦʰi]、超[ʦʰau]、抽[ʦʰiu]。古章组一部分字的声母闽西念[ʦ]、[ʦʰ]、[s]。例如:纸[ʦi]、诸[ʦu]、真[ʦen]、春[ʦʰun]、昌[ʦʰɔŋ]、蛇[sa]、书[su]。

台湾省的美浓客家语知、照、精组合流。例如:灾、斋、猪、章的声母是[ʦ];猜、差、丑、昌的声母是[ʦʰ];三、沙、书的声母是[s]。桃园客家语古精组和照(庄)组字的声母念[ʦʰ]、[ʦʰ]、[s]。例如:精、庄、从、初、心、生;知组和照(章)组字的声母念[ʦ]、[ʦʰ]、[s]。例如猪、章、丑、昌、船、书。

四川华阳凉水井客家语古知、照、精组字的声母大都念[ʦ]、[ʦʰ]、[s];但有部分精组字的声母念[ʨʰ],例如:亲、戚、祭、q、尽、刺。

七、鼻音声母比较丰富。不少地区除有[m]、[n]、[ŋ]声母外,还有[ȵ]声母。[ȵ]声母出现在古疑、泥(娘)母三四等细音字和部分日母字中。

例如:语、宜、人、牛、年、迎、日、眼、娘。

八、古来母字大都念[l]声母,但古来母齐齿呼的小部分字的声母闽西长汀客家语白读念[t],这是很特殊的。

例如:李[ti]、六[tiu]、笠[ti]、鳞[teŋ]、卵[tɔŋ]、聋[tɔŋ]、力[ti]、两[tiɔŋ]、林[teŋ]、刘[tiu]。

韵母

绝大部分地区客家语方言没有撮口呼韵母,撮口呼与齐齿呼混读。例如:鱼、语。

以au[au]或o[ɔ]为主要元音的韵母较多。例如:好、高、老、脑。

古流开一厚、侯韵和开三尤韵字多数地区读êu[ɛu]韵,一部分地区读iu[iu]韵,个别地区读ou[əu]韵。例如:厚、休等。

古鼻音韵尾[-m]、[-n]、[-ŋ]和塞音韵尾[-p]、[-t]、[-k]在客家语方言中不同程度保留下来,其中广东和广西、台湾等地保留得比较完整。例如:兴宁话只保留[-n]、[-m]、[-t]、[-k]韵尾,例如:团[tʰɔn]、甘[kam]、鸽[kak]、夺[tʰɔt];四川华阳凉水井只保留[-n]、[-ŋ]、[-k]韵尾,例如:饭[fan]、放[fɔŋ]、夹[kiak]、笔[pik]、木[muk];闽西长汀话等(汀北片)只保留[-ŋ]韵尾,例如:甘[kaŋ]、团[tʰɔŋ]、半[paŋ]、横[vaŋ]、鸽[kɔ]、别[pʰie]、白[pʰa]。[40]

声调

多数地区是6个声调,少数地区有5个或7个声调。

闽西长汀话,连城,清流都没有入声,剩下平声分阴阳,去声分阴阳,上声自成调共5个调。粤东客家语平声入声分阴阳,上去不分阴阳,共6个声调;闽西客家语的永定话,上杭话保留阴入阳入两个声调,也是6个声调。水源音及海陆腔(包含大陆和台湾两地)去声分阴阳,共7个声调。

古词语的沿用。

日常口语中普遍使用的古词语有索(绳子)、禾(稻子)、乌(黑)、面(脸)、食(吃)、颈(脖子)、饥(饿)、朝(早晨)、昼(中午)、行(走)、沸(沸腾)等。

有一部分是客家语独自保留的古词语。例如:噍[ʦiau](咀嚼),挼[nɔ](两手相切摩),[puk](食物发霉时表面长出来的一层白色的霉菌),[sɛu](馊),薮[tɛu](窝),荷[kai](肩挑),晡[pu](下午或傍晚),拗[au](折),[tsi](瘦小),恼[nau](恨;不喜欢),“圈‘[kʰian](牛鼻中环)等。

方言词语的创新。

由于方言区独特的自然环境、历史状况、风俗习惯、土特产以及不同的造词习惯形成了一大批方言词语,例如:雪枝(冰棍)、粄(一种用米粉制成的糕)、粕丸[pak jian](一种肉丸子)、打醮(一种迷信活动)、擂茶(一种饮料)等。

借用其他方言或外语词语。

有些借自粤语,例如:啱(刚刚、合得来)、靓(漂亮、美好)、呖(聪明、能干)等;有些借自英语,例如:恤衫的恤(shirt衬衣)、波珠中的波(ball球),唛(mark商标、标志);有些借自马来语,例如:接吻叫针[ʦim](zim);在外国传入的物品名称上加“番”、“洋”、“红毛”、“荷兰”等,例如:番背(外国)、番片(国外)、番枧(肥皂)、洋遮(伞)、红毛泥(水泥)、荷兰豆(一种扁而薄,连豆荚一齐吃的豆类)等。

词汇意义的差异。

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义异形,例如:叫(哭)、面(脸)、热头(太阳)、火蛇(闪电)、心舅(媳妇)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同形异义,例如:古典(故事)、打靶(q毙);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但意义范围不同,例如:“唇”,普通话指人或某些动物口周围的肌肉,客家语还兼指器物的口和边缘,如:锅唇、桌唇;“米”,普通话一般指稻米和去掉壳或皮以后的种子,如:糯米、花生米、高粱米,客家语只指稻米,等等;有些词语与普通话词形相同而词义互相交叉,例如:“光”、“亮”、“明”,在客家语和普通话中都是同义词,都有相同的用法,如:火光、光芒、亮晶晶、亮相、明亮、明了,但客家语用“光”的地方,普通话则往往用“亮”或“明”,如月光(月亮)、灯太光(灯太亮),又如“细”和“小”,“夜”和“晚”,“日”和“天”,“破”和“烂”等词都有词义交叉和用法不同的区别。

语法意义的差异(即词的语法功能)。

客家语的一部分词在语法意义上与普通话不同,例如:“鼻”,除作名词鼻涕外,还作动词“闻”、“嗅”;“爱”,除作动词喜爱外,还作助动词“要”;“烧”,除作动词燃烧外,还可作形容词“暖和”和名词“柴火”。

构词的差异。

主要表现在词素次序、重叠式、附加式和单复音词等方面。有些并列式和偏正式合成词的词素次序与普通话不同,例如:紧要(要紧)、闹热(热闹)、牛公(公牛)、人客(客人),等等。

在词的重叠方式方面,单音名词、量词可重叠的范围比普通话大,重叠后有“每一”的意思,例如:碗碗(每一碗),qq(每一q),铲铲(每一铲)。客家语的单音动词和形容词一般都不能单独重叠,如需重叠,后面一定要加后缀-ê,IPA[-ɛ],如“细细ê”(小小的),ê起弱化作用。但台湾客家语的单音形容词可以重叠,重叠后起加强作用,例如:乱乱(蓬乱的)、憨憨(很傻);台湾客家语有一些形容词甚至可以用三叠的方式表示最高级,例如:光光光(非常亮),苦苦苦(非常苦),热热热(非常热)。客家语有一种比较特殊的“XAA”重叠式,它的构词能力很强,每个中心词后的重叠嵌音均不同,而且一定要加后缀-ê,表示程度加深,例如:红邹邹ê(红艳艳的)、肥肥ê(胖墩墩的)。

在附加式方面,客家语常用的前缀有“亚”(或“阿”)、“老”,后缀有“ê[ɛ](子)”、“头”、“公”、“嫲”、“牯”、“哥”、“兜”(等),中缀有“晡”,如:亚爸(爸爸)、阿姐(姐姐),老妹(妹妹)、老公(丈夫),遮ê(伞),日晨头、下昼头、石头,鸡公、鸭公、手指公、脚指公、虾公,亚陈、亚娣、亚三、老张、牛牯、羊牯、蛇哥、鹩哥、涯兜(我们)、汝兜(你们)、佢兜(他们),今晡日(今天)、秋晡日(昨天)、夜晡头(晚上)等。在单音词和复音词的比例方面:客家语的单音词比普通话多。普通话有些复音词在客家语是单音词,例如:兴(高兴)、识(认识)、皮(皮肤)、桌(桌子)等。[

一、人称代词的领属格可以通过变韵调和加“嘅”的方法表示,例如:“你的”表示为([ȵa13])或“汝嘅(个)”。

二、有特殊的疑问代词,例如:脉个(什么)、脉人(谁)。

三、有特殊的名词和量词、动词和量词的配搭关系。例如:条鱼好大。

四、双宾语的位置比较灵活:间接宾语既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前,也可以放在直接宾语之后。谓语可以重复,分别加在直接宾语和间接宾语之前。例如:

涯分佢一件衫。(我给他一件衣服。)

涯分一件衫佢。(我给他一件衣服。)

涯将一件衫分佢。(我给他一件衣服。)

(注:分在上面例子中念bun1[pun44])

五、比较句的格式是甲—比—乙—过—形容词。例如:牛比猪过大(牛比猪大)。

六、动词各种体的表示方法:

动词前加“正[tsaŋ53]”,表示动作刚开始,如涯正食饭(我刚吃饭)。

动词后加“等[tɛn31]”,表示动作正在进行或持续进行,如:涯吃等饭(我正在吃饭),你手ê拿等脉个(你手里拿着什么)。

动词后加“ê[ɛ]”(矣)或“过ê([ɛ])”,表示动作已完成,如:涯食矣(我吃过了)。

动词后加“忒[tɛt1]”或“讫”,表示过去完成,如:佢一个月就食讫四十斤米(他一个月就吃掉了四十斤米)。

动词前加“吂”表示动作未开始,如:涯吂食饭(我还没有吃饭)。

动词后加“转”,表示动作回复,如:汝着转汝嘅棉袄去(你再穿回你的棉衣)。

动词后加“下子”表示试一试,如:看下子(看一看)、听下子(听一听)。

七、通过变调表示近指和远指。例如:

['kɛ ɛ](这里) [kɛ 'ɛ](那里)(这里,'表示重音,下同)

['kɛ]边(这边) [kɛ]'边(那边)

八、主动句只用将字句而不用把字句,例如:汝将桌搬转来(你把桌子搬回来),涯将碗打烂ê(我把碗打破了)。

九、有些词在句中的词序不同,例如梅县话的范围副词“添”相当于普通话的“再”,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前者放在谓语后面或句末,后者放在谓语之前。例如:听一摆音乐添(再听一次音乐),影张像添(再照一张像片)。作副词用的“多”和“少”放在动词的后面,如:拿多丢ê(多拿一点),用少丢ê(少用一些)。梅县话的“倒”相当于普通话“做得到”的“到”,但两者在句中的位置不同,如:学得ê多知识倒(学得到很多知识)。梅县话的“去”和“来”放在宾语之前。例如:涯阿姆去桂林(我母亲到桂林去),阿姐冇来工厂(姐姐没有到工厂来)。有时这类句子的“去……来”要配合使用,如:汝去哪ê来(你上哪儿去了)?

十、形容程度深浅的表达方式不同。例如:形容词单用,表示一般程度,形容词重叠,后加“ê[ɛ]”,(受前一音节的影响,ê起同部位的音变),表示程度弱化。如:酸酸nê(酸酸的),形容词前加“[kuat5]”,表示程度强化,相当于“很”。如:[kuat5]酸(很酸);形容词前加“唔知几”、后加“ê[ɛ]”,表示最高程度,相当于“非常”,如:毋知几酸nê(非常酸);形容词前加“忒”表示程度过于,相当于“太”,如:忒酸(太酸)

希望我能帮助你解疑释惑。

客家话(Hakkanese),又称客语、客话、客家语等,部分地区还又称涯话、新民话、土广东话、粤东语等,是汉藏语系下汉语族内的一种声调语言,200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定义为语言。语言学者对于该将客语归属至方言,抑或是当成一门语言仍有一定争论,在国内则被认为是汉语七大方言之一。客语地区主要集中在粤东、闽西、赣南交界的赣闽粤客家地区,并被广泛使用于中国南方、台湾、马来西亚及一些华人社区。一般认为,客语在南宋便初步定型,但是被定名为客语是20世纪的事情。客语以梅县话为代表。

来源

有人认为,客家人最早是随着历史上几次战争和时局动荡时期的移民潮,从华北迁移到华南的。他们的祖先是从现在的河南省和山西省迁移过来的,同时也带来了他们当时所在地语言的特色。(从那时开始这些地区的语言开始逐渐演变成现在的官话方言)。客家人祖辈原是中原汉族。 亦有人认为客家人起源于赣粤山区,受汉化之民族 甚至还有中国学者认为客家人非汉民 而现在客家话中仍在使用的许多古汉语语音特点,包括同样也能在其他南方方言中找到的字尾辅音[-p] [-t] [-k],却在一些北方官话中消失了。

由于客家人的迁移,客家话会受到客家先民迁移到地区的方言的影响。例如,在客家话、闽南语和粤语中能发现许多共用词汇。例如:粤语香港新界原居民的围头话之用语“掌牛”(看管牛只),与客家话之“掌牛”(zong ngiu)相同。

发展

客家话的语音在继承古汉语的基础上,发生了有规律的音变。例如,中古汉语当中,“人”、“日”部的汉字声母(即日母),在今日普通话和大多数汉语方言里发为(r),客家话则为(ng),IPA[ŋ]或[ȵ];“武”的中古汉语发音是[mvu],客家话则音变为[vu]([v]在大多数汉语方言里并不作为音位存在,而这也就成为了客家话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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