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第二天,默默把昨天的代码删了…
第二次,去年年末,元旦在家和老爷子喝多了,然后写了几十行,提了git。
写的是自己的一个框架代码,一两个卡住的问题迎刃而解,爽歪歪。
第二天早晨起来,默默把昨天的代码删了,提交。然后想自己昨晚的思路为何如此奇葩…
真醉酒,写的了代码,但,写的什么,只有天知道。
谨慎喝酒的场合在戒酒的初期, 与从前的酒肉朋友保持适当距离,或者找个合理的借口来避开以喝酒为主要活动的宴会是明智的做法。但是迟早我们必须出席一些喝酒的聚会,因此如何面对酒局很重要。
如果主人是老朋友,可以事先告知自己现在已经戒酒; 或至少有一位同伴知道我们正在戒酒 ,并了解到它对我们的重要性——他能声援你并减少你将承受的压力。
另外如果在出席宴会之前在胃里先补充一些营养东西对于你稳定情绪是有益的, 你也可以随身带着一小包你最喜欢的糖果或是替代食品 。有时候如果在吃完晚餐后,晚上还有很长的喝酒时间时,我们也可以提前离开。大多数的人几乎完全不在意我们的离去, 他们太忙着喝酒或是诸如此类的事 。
总体而言我们不要过于紧张,因为(1) 别人喝酒并不像我们原先所以为的那样 (2) 非常 、非常少人注意到或在乎我们是否喝酒 (3)爱护我们的朋友或亲戚,他们乐于见到我们不喝酒。
聚会时也许会有喝酒的亲戚朋友询问 :
“ 你喝什么? “
“ 只喝一杯没关系 “
“ 你为何不喝? “ … 等等 诸如此类的话。
我们尽量采取不说谎同时也让其它人能够比较快了解和接受的方式进行说明。 例如” 健康因素”和 “ 医生的吩咐 “ “ 我发现自己不适合喝酒 “。一般人都能接受我们现在已经不喝酒的事实,同时停止询问我相关问题。
当然越早向我们熟识的人坦白事实的真相对自己越好。大部分友善的人会赞赏我们的诚实并鼓励我们为摆脱酒瘾所付出的努力。对别人大声说出我们不喝酒可以给我们自己很大的帮助, 强化我们保持清醒的决心,同时可能会有一项附带作用 : 有时候当我们做出如此的声明后,会鼓励其它有些想要或需要喝酒的人不喝,别人并不会看低你。
当我们被问到想喝点什么时,我们大部分人可以接受汽水或其他饮料,如此一来可以让自己更自在。
很正常的,我们并不希望别人过于关注我们戒酒的事,而是希望能够以谨慎和隐密的方式而非公开的方式昭示众人。但有时候一位好心、出于善意的朋友或家人,无意中过度关心我们酒瘾疾病的康复情况 。这可能会使我们感到相当为难,这时最好试着忍耐,通常不会超过2分钟 ,等到我们感觉较为冷静时, 我们能平静的解释我们真诚的感激他们的关心。
有时候一个喝了很多酒的人或者原来的酒友,对于你突然不喝酒不满意,你碰到这种强迫的情况并心情不愉快时,请记住有千上万正在戒酒的吧友支持你,即使我们不在现场,但我们的心与你同在 。你要学习避开这一类的人,有时候完全可以找个借口直接离开,即便得罪这类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毕竟我们不过是采取必要的措施以维护自己的健康。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舍弃陈旧的观念
在过去嗜酒期间我们从生活当中累积下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我们停止喝酒之后,却无法像变魔术一般,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酒瘾疾病依旧徘徊不去。所以我们已经发觉到,如果能够设法去除许多开始又再度萌芽发根的旧观念,将有助于我们康复的疗程。
而这些老旧的思想,也确实一再地重复发生。我们所努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从过去陈旧观念的束缚中,重新获得一种放松而自由的感觉。很多我们过去思考方式的习惯及
其所形成的概念限制了我们的自主权。
当我们以全新眼光仔细检视时,原来它们只会压垮我们而一无是处。我们没必要再继续紧抓着不放,除非经过确实的检验证明有用,而且真正仍然可以发挥效果。
我们现在可以使用非常具体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想法目前的实用和真实性。我们能够对自己说“那正是我在喝酒时经常有的想法,这种思考模式现在是否有助于我保持清醒?今天这种思想对我而言是否有益?”我们过去很多陈旧的观念——特别是那些关于酒精、喝酒、醉酒、以及酒依赖方面的想法(或是嗜酒的问题,如果你比较认同此一措辞)——对我们而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实际上在自我毁灭,去除掉那些想法将会是极大的解脱。
也许举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我们抛弃这些陈旧而无用的观念之益处。当我们在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对很多人而言,喝酒是一种宣誓证明,用来表示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或者我们已经长大成人,而且聪明老练、见过世面或者足够强大可以违抗父母和其它权威。
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喝酒总是与浪漫、性、音乐、功成名就及优越感、奢华享受密不可分。如果学校有传授任何关于喝酒的事情,通常只是对于健康的危害和可能被吊销驾照等——其余的事并不多。
同时有许多人仍然相当确信任何喝酒行为完全都是不道德,直接导致犯罪、痛苦、耻辱和死亡。无论我们对喝酒的感觉曾经是什么,正面或负面,通常是强烈而又情绪化远多于理性。或许我们对于喝酒的态度仅仅只是无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全盘接收他人的意见。
对于许多人而言,喝酒是社交场合中,必要而无伤大雅的一部分,在某些地方、朋友之间在特定时间内所进行的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
其他人也许视喝酒为佐餐必备物品。但现在我们问自己: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实际上无法尽情享受友情或美食?我们喝酒的方式是否
有助于改善自己的社交关系? 这样是否能提高我们对食物美味的享受能力?对于想喝醉酒的想法,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其所衍生的反应甚至更加极端。不胜酒力可能被视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丢脸。
基于各种理由,想喝醉酒的想法常令许多人都觉得反感。可是对我们有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渴望的状态,喝醉酒不仅仅只是为了迎合他人的期待,同时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一感觉。但是同时另外还有一个影响因素,就是由于受到社会知名人士的公然轻忽。
有些人完全无法容忍从未喝醉的人,其他人则是鄙视喝得太醉的人。就现今医疗保健所发现的结论,目前对改变这些态度所能发挥的影响力仍然相当有限。当我们第一次听到“嗜酒者”这个名词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是专门指那些年迈、衣衫褴褛、浑身颤抖或是在行乞令人讨厌的人,或是在贫民窟里喝醉酒的人。
现在对此问题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全都是废话。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过去所残留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我们刚开始试着保持清醒之际,依旧萦绕在我们心中。
蒙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以察觉到事情的真相。但直到最后,我们总算变得有意愿去接受,转变过去的那些观念——只是可能——部分也许有点错误,或至少不完全能够再准确的反映我们个人的亲身经验。当我们能够说服自己,以诚实的态度看待过去的经验、并仔细聆听其它不同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就可以用开放的胸怀来面对一长串过去我们所未曾详细检视过的信息。
例如,我们可以察看科学专业的叙述:酒精不仅是美味解渴的饮料,而且也是一种能够改变意识形态的药剂。我们学习到不但可以在饮料中发现到药剂,同时也存在于食物和各种药品之中。而且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读到或听到一些特定的药剂对于人体所造成多重的危
害(包括对于心脏、血管、胃、肺部、口腔、脑部等等)这是我们从前所未曾怀疑过的状况。药理学家以及其他的成瘾治疗专家,现在都已经认为酒精无论是使用作为饮料、兴奋剂、镇静药、补药或是安定剂,不能完全视之为安全无虞。但就每个单一个案而言,其本身并未必会直接导致身体伤害或精神恶耗。
显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优雅的使用,而不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发现,可将喝酒视为医学上的服用药物,酒醉就像是服药过量。滥用药物能够直接或间接的导致各种身体健康、精神、家庭、社会、财务、工作上的问题。
我们能够开始看到酒精对有些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不是大部分只想到喝酒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也已经发觉到,任何人,只要是有发生过关于喝酒方面任何型态的麻烦,也许就是处于我们称之为“嗜酒”的状况。
此一疾病侵袭的对象不分其年龄、信仰、种族、性别、智力、背景、情绪、健康、职业、家庭状况、体质好坏、饮食习惯、社会或经济地位或其它一般的个性。问题不在于你喝多少或怎么喝、何时喝、为什么喝,而是喝酒如何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喝酒时发生过什么事。
在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疾病之前,我们必须先走出一个老旧而又令人厌倦的误区:承认我们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酒量是一可耻、懦弱的表现(如果我们曾经如此)。
软弱?事实上我们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能正视这一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没有掩饰、无需借口,同时我们不用再自欺欺人。(虽然似乎不是在自吹自擂,但坦白说我们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军)在我们从酒瘾疾病康复的过程中,同样也会因为一些错误的想法而蒙上阴影。就好像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见到一个人因为喝酒而导致死亡,对于这个嗜酒者为何无法以自己的意志力停止喝酒会非常的惊讶。
这是另一个过时的观念,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想法一直铭记在心,主要是因为我们很多人在早年时期接触到一些典型、超强意志力的案例,或许是有过家族或邻里中的传奇人物。经过多年放荡不羁的生活后声名狼藉,但突然间改弦易辙放弃酒精、女人,到了50岁的时候,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从此滴酒不沾,成为举止得体、诚实正直的模范。
这种当我们准备好时也能够依样划葫芦的幼稚想法,是一项危险的错觉。我们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们就只是我们自己(我们也不是每天喝一大瓶,一直活到90岁的老祖父。)现在我们非常确定的结论是,仅凭个人本身意志力来克服酒瘾问题,其效果就像是治疗癌症一般。从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已经一再重复的证实此事。
我们多数人曾经尝试独自解决,不论是希望控制酒量或是停止喝酒,但无论如何努力尝试我们就是无法得到持久的成功。即使如此,要使我们坦白承认需要帮助仍然很不容易。因为此种作法,看来似乎也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没错,我们正深陷于另一种迷失当中。但是我们最后终于问自己:如果我们能够获取并运用更强大的力量,是否比自己徒然无益的孤军奋战会更有智慧,尤其是在我们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反复证实无法奏效之后? 如果按一下开关,就能开启灯光,我们不认为持续在黑暗中尝试摸索是明智之举。我们无法完全靠自己获得清醒。这并非我们所学习到可以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时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也不是一个人独自可以完成的工作。只要我们能够考虑少数几个有别于我们原本陈旧想法的观点,即使是暂时性的,我们就已经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迈入快乐、健康的新生活。
原本我们深信绝无可能会发生此事,但这种变化此时此刻正出现于我们成千上万的会员之中。
是第五集。《开端》中肖鹤云形象的丰满,就在于事后,当看到爆炸案新闻的时候,当看到已经牺牲的江枫照片的时候,肖鹤云变了。曾经自私过,退却过的肖鹤云主动喝酒只要让自己睡着,什么他都不怕了,他的心中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救下所有人,车上的人之死不会让他有负罪感,但如今肖鹤云得到了自己心中的答案,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愿意去拼,救下所有人。
肖鹤云就是一名普通程序员,游戏开发世界观架构师。在李诗情上车的前一站登上45路公交车,随后便在车上睡着。后因李诗情在第6次循环时将他拽下要爆炸的车,而被一同卷入公交车爆炸循环中。与李诗情一起寻找真相解救公交车上的人。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内存溢出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