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这个公式,让工作计划更合理--读《凤凰项目》随笔

了解这个公式,让工作计划更合理--读《凤凰项目》随笔,第1张

笔者近期读了一本书,名叫《凤凰项目--一个IT运维的传奇故事》。全书讲述一名IT经理,临危受命,对某公司的IT运维部进行改革,最终化腐朽为神奇,带领IT运维部帮助公司打败了竞争对手的故事。书中特别提到了一个关于等待时间的理论,颇有意义,故在此说说自己的解读。

书中描写了这样一个场景:一名牛人工程师,几乎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问题。渐渐地,所有人都找他解决问题,牛人也变得越来越忙。最终导致的结果就是,一个只要30分钟的问题,到牛人这里需要几个星期才能解决,就因为牛人实在太忙,而这个问题只能一直排队,直到牛人忙完之前累积的事情。

为了分析及解决上述问题,书里提出了等待时间的理论。

“‘等待时间’取决于资源使用率。‘等待时间’是‘忙碌时间百分比’除以‘空闲时间百分比’。也就是说,如果一个资源的忙碌时间是50%,那么他的空闲时间也是50%。等待时间就是50%除以50%,也就是1个单位时间。假设这个单位时间为1个小时,则表示一个任务在处理前的排队等待时间是1小时。

如果一个资源是90%的时间是忙碌的,等待时间就是‘90%除以10%’,即9个小时。换言之,任务排队等待的时间,将是资源50%空闲时的9倍。”

(P343,略作修改)

写成函数公式:

画成图表:

图表显示:横坐标轴上是给定资源的忙碌百分比,纵坐标轴上是大致的等待时间(更确切地说是队列长度)。曲线的形状表明,当资源使用率超过80%时,等待时间会直线上升。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理论是有点抽象,而且不好理解?你是不是会奇怪,为何不忙反而效率高?

先看这个例子:

2台配置一样的电脑。一台CUP使用率50%,另外一台是90%。2台电脑分别打开一个相同的大文件,你猜哪台电脑先打开?

显而易见,一定会是使用率50%的电脑先打开,因为90%的电脑可能会卡住或干脆死机了。

再举个例子:

你分别给一个工作较闲的人和一个工作很忙的人,安排做同样一件的事情(假设2人工作能力一样,工作态度也一样)你预计谁先做完?

不用说,一定都是闲人先做完,因为闲人接到任务就能立即处理。而忙人一般要忙完手头的事情后,才能开始,自然完成的较晚。

从上面的例子可以看出,不是说不忙就效率高,因为该理论并不讨论做事效率。该理论实际是说当不忙时,才能更及时得处理临时突发事情(或者计划外)的事,且不影响原来的计划。

简单地说,该理论不关心做事快和慢,只关心这件事完成得早还是晚。

笔者同时要指出,该理论并不是什么新发现,在现实中,其实早已经被广泛应用,只是我们没有注意或没有建立数学模型而已。

比方说IT行业,如果程序员估计某个功能开发需要5天工作量,则实际工作中,他会安排8天或10天的开发计划,这是很常见的现象。用上面的理论解释,即5天的工作量计划只排5天,则平均每天的忙碌率为90%以上接近100%,而计划8天的话,忙碌率就只有60%。只有计划8天或10天,该开发任务才更有可能按计划按时完成,因为程序员计划外的工作太多,随时都会出现更紧急任务来破坏原来的计划。

工厂生产也一样,明明20天可以完成的订单,对客户往往会说是25天或30天,道理是一样的。

现在你一定发现,一点都不稀奇,不就是现实生活中所谓的留出余量嘛。为啥要留余量?这样就可以应付各种突发事件(计划外的事情)。

说白了,这理论真的非常非常简单。只不过书中用数学模型一解释,立马变得高大上了(人要衣装,道理也要数学装,嘻嘻)

所以,看上去不太忙的人,反而才是最可能按时完成计划的人,因为他们不怕突发事件。因此不论给团队安排工作,还是给自己安排事情,请记得都不要排的太满,安排70%-80%就行了。当然与机器不同,人还是会有情绪和惰性的时候,也会有经验和能力之分,在安排计划时,也要适当考虑。

用作者的原话作为本文总结:

“科学的目标是用最少的原理来解释最多的现象,并揭示惊人的内涵。我认为这张图很能说明问题。它有效阐述了过度压榨IT工作者灾难性的后果,以及在IT运维部门使用传统项目管理方式的错误。”(P345)

欢迎阅读笔者关于本书《凤凰项目》的另外一篇文章: 如果你忙的不可开交,请试试三步工作法

我想,在北京的程序员,没有没挤过西二旗的地铁的吧?虽然如今的13号线已经做到一分钟一班了,但依然挡不住来自昌平线滚滚的人流。于是乎,排队成了常态。

队应该怎么排?

见过几种现象。一种是这边厢人们按次序排队逐个上车,那边厢从侧边一溜烟挤到队伍前面,一个箭步窜上车。这种情况有时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大家相互体谅,这人可能确实赶时间。再说排队的此时一般也停止上车了,车厢尚有余空,于是人们也就默许了这种情况。

但有一种情况不能忍,却也无可奈何。那就是,这边厢按次序上车,那边一溜烟跑到队伍前头,可是并不上车,假装车上人多没有余空了,就站在队伍前头,等着车厢关门,然后心安理得的现在队伍前面,仿佛自己是从后面一点一点排队过来似的。偶尔旁边的站务人员会说两句,他权当没听见,继续我行我素。我想这样的情况大致不是赶时间吧?有人也许会说,若此时选择回去排队,则必然又要从队尾排起。西二旗的人流量那么大,排队又要半天,还是站在原地不动来的快。对于这种想法,我只想说,既然你选择冒险从队伍里出来,就得承受上不了车回去排队的风险,不然就老老实实一个一个排队,毕竟车辆一分钟一趟,即使一点点排队也用不了五分钟就可以上车。

不得不提西二旗经常的打架事件。这些打架的人,无仇无怨,互不认识,更没有经济利益的纠葛。唯一有的,大概就是坏情绪吧?当坏情绪遇到坏情绪,只需要一根火柴,便轰隆一声,炸了。我想说,没有谁愿意做别人坏情绪的垃圾桶,但总有人乱丢坏情绪垃圾。适当的换位思考一下,或许情绪会好很多吧?但还是得说,没有无缘无故的坏情绪,如果大家都能遵守秩序,按部就班,也就不会出现矛盾,更无所谓打架斗殴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遵守排队规则,才能解决西二旗排队遭遇的难题。真的排起队来,也许五分钟不到肯定就能上车,不必担心少了这五分钟就一定会迟到(如果真的会,那就早出发五分钟)。

以宇宙之大,一切的偶然都是必然。

——王朔

很多年以来,我一直以为京剧里的女性角色只有花旦,花旦长得漂亮。由男性扮演。后来才知道,京剧里的旦行,不仅有花旦,还有正旦(青衣)、刀马旦、武旦、老旦、彩旦。青衣偏重唱功,花旦偏重表演,刀马旦偏重武术。

京剧行当又称角色,主要可分为生、旦、净、末、丑五大行当。旦行主要指女性形象。如果把IT(信息技术)行业比作京剧行业,那么程序员就是生行,程序员还分很多种,有前端开发、后台开发,从语言上分有做Java、前端、C#、Python、Go、Swift等。

我的生涯之中,唯一和戏剧行业(梨园)的交集,是在十几年前。我还是一枚穷光蛋,经常出差到全国各地,干一些别人不愿意干的活,老板美名其曰让我在广阔的天地中得到锻炼。

长安是我常去的城市,雁塔区有个合作的研究所,这家研究所破破烂烂,最坚固的地方应该是门口的招牌,搞科研的经费通常有限,多余的钱只能用在招牌上,你们无法想象对于那些只记得实验而迷路科学家来说,招牌的重要性。

研究所里有很多科学家,通过给这些科学家打下手,我也会用计算机了,至少扫雷游戏水平横扫这些科学家,至于写程序,那更是再简单不过,看几眼就会(对我来说,吹牛比吹灰还省力气)。

研究所附近有一家五星级酒店,我是酒店的常客——常从那里路过的过客。

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已经有同事在长安等我,我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找了家小店,然后打电话问同事住的地方。

同事在电话里说了在某某大酒店让我过去。这让我无比惊讶,以我们当时的情况来说,住五星级酒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当时电话信号不好,同事语焉不详,后来说的几句话都没有听清楚。

等我到了那家五星酒店前台报了同事的名字,酒店说没有这个人,我只好用酒店的电话再打给同事。

同事说,错了错了,是酒店边上的巷子里的小宾馆。打完电话我在想,火车站附近的小店不仅卖假烟,电话质量还很差。

穿过一条巷子,再走过一条胡同,一个十分巨大的海报挂在那,占了一面墙,黄河大宾馆,那黄河大宾馆几个字写的龙飞凤舞,我问了几个路人,才确定。

宾馆在一个极小的四合院子里,院子左边有个房间是前台。整个院子看上去有些年代,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我想了很久,到底是什么让我觉得奇怪,院子很破旧,但是很干净,这可能是原因。

一个大班台拼凑成前台,桌子后面站着一个大妈。最让我震惊的是,墙上竟然挂了五六个大钟,分别是北京时间、伦敦时间、巴黎时间、纽约时间、莫斯科时间,气派豪华上档次。

大妈说因为隔壁大酒店要扩建的原因这里要拆迁赶她走,她很生气但是因为势单力薄打算持续抗争,所以决定抢大酒店的生意,先从气势上要胜过对方——挂了一些世界时钟在前台,在巷子里贴了张巨大的海报,同时在工商注册的黄河宾馆四个字中间加了个“大”字。(直到多年后,我从一本书里看到类似的情节,不禁勾起我的回忆,十分感慨)。

宾馆的房间没有电视,只有几张很普通的单人床,每个床只有1.2米宽。黄河大宾馆生意很萧条,我认为大妈即使挂上五六十个世界时钟也没法撼动大酒店的生意。

能住得起大酒店的必然不会来这个宾馆住。只能来宾馆住的必然住不起大酒店。

来这里住的人都是常客和熟人,不像火车站附近的宾馆鱼龙混杂。住在这里也很安全,不必担心随身携带的钱财被偷,实际情况是大家都很穷,没什么值钱容易被偷的东西。往好处想,穷这个属性,不是坏事情。

住客通常都来自各个省份,有的做销售,有的做生意,有的做售后,大多是出差性质,偶尔还有几个穷困潦倒的外国人。

有几个住客是年轻男女,长得好看,常年住在这里。宾馆公用洗漱间、卫生间、淋浴间,除了床铺没法公用之外的场所都是公用。一大早起来,大家都在一块刷牙洗脸打热水。见面打个招呼,就和集体宿舍差不多。

这几个男女格外显眼,大概20岁不到的样子。其中一位明显是小团体的中心,其他人都围着他转,喊他二哥。

二哥肯定不姓关,长得唇红齿白,有些雌雄不分,真个是眉目如画,面如冠玉,眼生桃花。难免不由让人多看几眼,就这样的长相总觉得像某个明星,见过几次之后才想到,二哥长得很像张国荣。

张国荣当年被评选为“四大绝色”之一。一个男人和三个美女并称“四大绝色”,听起来真是匪夷所思,香港官方发表声明说:古往今来,九州内外,除了张国荣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但二哥比起张国荣的气质还是差了,身高只有1米65左右。真是委屈了这张脸啊,我在想。

宾馆很小,经常能在中午的时候看见他在洗漱,早上很难见到。见面点了几次头作为打招呼之后,偶尔遇见闲聊几句,算是认识。

二哥有个女朋友,还有个小师弟。女朋友长得好看,小师弟眉清目秀。只是年份有些久,毫无印象。也有可能是因为二哥太好看,相比之下,两人变得暗淡无光。

一个夏季的晚上,我住三人间。宾馆生意不好,三人间只有我一个人住,一晚上的住宿费是16元。房间里只有三张硬板床,根本没有床垫这种事物的存在,不具备赖床的条件。

制冷基本上靠风扇或者是自然风,所以我把门打开着,门帘动了,如果门帘动了,说明风力足够能吹走一些热气。门帘没动,就有些闷热。

我坐在床沿发呆。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也不想看书,因为今天没风。没风就不凉快,不凉快看书容易烦躁。

在长安没有朋友,身上没有多余的钱出去消遣。钱花起来要精打细算,不省吃俭用怎么买台电脑,没有电脑怎么写程序,不写程序怎么能赚钱,不赚钱就没法生活,所以花钱消遣是生死攸关的事情。

坐着发呆或者躺着发呆,是一种经济实惠的行为。发呆比思考人生节省能量,不然思考多了容易饿,饿了又要出去花钱吃东西。所以你看,其实没钱还能保持身材。

我曾审视自己的优点和缺点,优点是年轻,缺点是没钱。这也是后来走上程序员之路的原因之一,写程序这种谋生手段,本质上和当个理发师、厨师、在工地搬砖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江湖传言程序员薪水高。那时年少无知,再让我选一次,万万不会选择。

就在发呆冥想的时候,感觉到门帘动了,但是没有风,诧异之下往门口一望,看见一张英俊笑脸,二哥。这个时候应该不是来请我吃饭的,毕竟已经是晚上八点,再过一会我就要就寝了。

二哥说,还没有睡啊。

边说边走进房间,找了张床坐了下来。宾馆太抠,连椅子都不备。

睡你妹啊,才八点半不到。这开场能不能有点新意,我和你很熟么。但我不算是个性格古怪的人,最多算是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男子。所以还是礼貌的答复他,太热睡不着,如果二哥是个女孩子,我兴许会说一个人睡不着。

二哥说,是挺热,你做什么的呀。

我最不喜欢的是一见面就查户口,有些人总是惯性思维把现实中聊天的开场搬到网络上去,难怪不招人待见。我说我是搞技术的。

二哥说,搞艺术?

我说,嗯,差不多吧。

我要是搞艺术,这会就懒得搭理你了,嗯,你说搞艺术就搞艺术吧。其实艺术和技术区别也没有那么大,都是术。有段时间我确实羡慕那些搞艺术的,天天和愿意为艺术献身的妹子打交道。我们这些搞技术的,只能和冰冷的电脑键盘鼠标打交道。

二哥笑着说,搞艺术好啊。我以前也搞艺术。

我大吃一惊,你搞的是什么艺术?

我比较低俗,一般把搞字和艺术放在一起的,无外乎是人体艺术或者什么的。

二哥有些自豪说,戏曲啊,你知道梨园吧,我以前呢,旦角。

我说,嗯,旦角,霸王别姬。脑海里闪过这几个词。

二哥接着说,现在戏曲没落了,我们这些学戏曲的,出来后都跑夜场了。

我说,夜场是什么?

二哥用一种你连夜场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语气说,就是在夜总会走穴。在夜总会演出戏曲。我带了一个戏班子,在这待了半年多了。

我说,哦,贵班子规模很大啊。

二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也不算太大吧,算上我、女朋友、师弟就三人。

我说,物以稀为贵,哦不,是人少而精。

二哥说,天色不早,我要回屋休息,告辞。

我说,好,不送。

如上是第一次非正式会晤的过程,当然我们也不存在正式的会晤,毕竟我们没有任何交集。

又过了一些天,在长安依然过着重复又重复的日子,做为一个年轻人,踩的坑还很少,也没遇到太多挫折,对于未来没有太多想象。没有经历过什么大事,也没有实践什么小事,除了工作内容之外就无事可做,继续发呆。

又是一个晚上,在没有手机和网络的时代,人们还是习惯找人闲聊,所以二哥又来了。那天晚上聊天的内容更为深入,同时刷新了我的世界观。

二哥拿着一张照片给我看。照片上是一张人像,背景是黑色,主体是个女子的半身照片,按照人们的审美标准,是个标准美女,一袭长发,五官精致玲珑、明眸流盼,肤若凝脂。当时还没有美图,应该没有修图的可能性。

但是有些面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二哥见我沉默不语,一脸深思。问我,好看吗?

我说,挺好看。

说完之后我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虎躯一震,沉声问道,莫非是你?

二哥笑得花枝乱颤,对啊对啊,就是我。有个富商经常给我送花,每次演出都来看。还经常约我吃饭,可我不想搭理他。你不知道哦,有很多人喜欢我。

我说,好嘛,你快赶上人民币的受欢迎程度了。

二哥说,那你喜不喜欢我啊。

我闻言一震,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大家都是男人。我的性取向就像和太阳从东方升起一样永恒不变。整个太阳系中,只有金星的太阳从西边升起。我的思绪一下飘到太阳系中了,那么银河系还有什么行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呢。

我陷入深深的沉思中,把所有星系都回想了一遍也没有答案,猛然抬头看见二哥还在等我说话。

我连忙说,不喜欢,我只喜欢姑娘。

二哥说,你不喜欢我不要紧,我喜欢你啊,你长得这么帅,女朋友一定很美吧。

我说,没有女朋友。这辈子我找不到女朋友都不会喜欢一个男人,你死了这条心吧。你别过来,我会动手打人哦,虽然我从来不和女人动手,但是打你还是没问题。

看见二哥起身想往我这边过来,我情急之下思维有点混乱,语无伦次,差点雌雄不分,表白归表白,你别过来。

读小学的时候,被女生递小纸条,约放学后在小河边的桥上见。吓得我一个星期都绕过那座桥回家。如果这位女生长得好看些,我自然会慷慨赴约。

二哥有些瘦弱,我个头高,熟读古龙金庸梁羽生,虽然内力几乎没有,但是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

二哥见我如此认真,笑呵呵的又坐下了,和我说起往事。

二哥少年时期进入梨园学戏,戏曲虽已没落,但仍是一个行当。

自明代开始,政府取消了唐宋一直实行的官妓承应制度,官员不能再合法公开地狎妓宿娼,女色既然受到限制,男色便相应地发展起来,不少男优在卖艺的同时也会卖色,如明代的小唱、清代的相公。而士大夫们,狎的多半是梨园戏子。

戏子是过去的叫法,贬义词。在旧时被称为最下九流的职业之一。既要卖艺又要卖身,旧时女人不可以抛头露面,那么女性角色都由男性出演,戏子并不是同性恋。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身心不可避免的遭受到扭曲。

二哥长得好看,少年时雄性特征还不够明显,自然没能躲过魔爪。那段时间里,常常在凌晨噩梦中惊醒。学艺有成之后,二哥逃离梨园,以演艺为生。我安慰二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只有过不完的坎。

电影《霸王别姬》里的程蝶衣,被逼唱“我本是女儿身”就是真实写照。从开始的不认同,到最后为了人格的统一,迫使自己认同。

梨园中的弟子们长大后也会成为师傅,从小被扭曲的心灵到成年之后,也对徒弟做出了不可描述之事。像是一个死循环。

人性丑陋,可见一斑。

现代人看来,这是梨园里的性侵。在演艺圈,这样的事情也不少,贵圈真乱,区别只在于,是被动还是主动。

对于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他只字片语带过,云淡风轻。我无法感受那种身心之痛,也不愿意去想象,所谓感同身受这样的话连自己都不信。在现代社会中,还有这样的存在。光明无法覆盖之处,必然有阴暗面。

二哥在犹豫要不要做个变性手术,他内心潜意识把自己当作女性,倘若是如今,我会很赞同他做手术。但当时不这么想,当个男人多好,再说你都有女朋友,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二哥在时而女性时而男性的性别认同中切换,早已疲惫。这是典型的性别认同障碍。其实当时我心里想了个解决方案,但是没敢说出来,怕被二哥暴打。例如二哥去做变性手术,然后和他的小师弟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而我去安慰二哥的女朋友。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单身狗。这个世界太不公平,我感慨万千。

谈话到夜深,二哥也起身回去。再后来的时间里,我去长安的次数也少了,二哥也换了城市,再无音讯。

二哥问过一句话,长得好看也有错吗。

你没有错,有错的是这个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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