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时驻赞皇县五马山寨抗金义军首领。宋代狄道(今甘肃省临洮)人,曾任和州(今安徽省和县)防御使。北宋末年,扩曾随父马政出使金国。靖康元年 (1126年),金兵侵入真定(今河北正定),扩入西山和尚祠自保,次年被俘。金帅宗望意欲诱降,准其开一酒店过活。扩利用这一有利条件,广泛接触各方人士,并与太行山抗金义军暗通消息。建炎二年(1128年)寒食节,马扩借为亲朋送丧为名,入赞皇县五马山义军山寨,被已在山寨的赵邦杰等推为首领。并邀请了宋徽宗十八子赵榛(一说是燕人赵恭冒充)入山,推崇为领袖,以加强号召力。太行山区的广大义军闻风响应,声势浩大,号数十万人。后,五马山寨遭到金兵围攻袭击,马扩到扬州向宋高宗求救,赵构拒绝发兵,北还屯兵大名,无法前进。后,五马山寨终于被金兵攻破,马扩迫还扬州,被解除兵权。
马扩生年无考,而卒于绍兴二十一年十二月己丑,史有所载(《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六十二)。但其享年究竟是五六十岁,还是七八十岁,却不得而知。然而,考之于史籍,这个问题应有大致的眉目。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一百四十记载:"绍兴十一年四月壬寅,诏亲卫大夫、利州观察使、荆湖南路马步军副总管马扩累乞宫观,特依所乞。"根据《宋史·职官志》卷一百七十的记载,宫观是为了"佚老优贤"而设的"祠禄之官",并有规定,"年六十以上者乃听差,毋过两任"。据此可以推断,在绍兴十一年(1141年),马扩至少年已六十了,否则,他不当"累乞宫观"。尽管任宫观之职的年龄在南宋之初可能有所变动,不一定会严格遵循"年六十以上"这条杠杠,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变化,因为其"佚老优贤"的性质始终未变,所以,我们大致可以确定,马扩在绍兴二十一年十二月(1152年初)去世时,至少应有70岁了。由此而往前推之,则他在政和八年(1118年)考取武举时,应该已有30多岁了,这与宋朝一名武举应试者既要武艺娴熟,又须精通义策所必须付出的时间岁月,大致相符。
在长篇历史小说《金瓯缺》中,马扩视刘锜为"哥哥",称刘妻为"嫂"。而刘锜的生卒之年为1098~1162年(《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历史》),是刘锜于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病亡时,也只有64岁,故马扩应比刘锜年长至少17岁以上,不当以兄长称之。小说于此失考。 马扩出使燕京,能说会辩,见机行事,而且还暗中接纳辽国汉儿刘宗吉。在辽廷他申明宋朝出兵不是应金人之约,而是因为天祚帝犹在,耶律淳不当称帝,故起兵问罪。而他见到军权在握的耶律大石,对宋朝出兵之由则又是一种说法:
四军(指萧干)令大石林牙来相见,云:"南北通好百年,何为举兵侵夺地土?"仆答曰:"朝廷缘女真海上累遣使人献还燕地,每以温言答之,不敢信从。近又得其文牒,具言已据山后,如南朝不要燕地,则渠国自取之。朝廷不得不发兵救燕。"林牙作色云:"河西家(即西夏)累次上表,欲兴兵夹攻南朝,本朝每将表章封与南朝,不肯见利忘义,听用间谍。贵朝才得女真一言,即便举兵?"仆答:"夏国虽累有不逊之言,然数十年间,何尝侵得南朝寸土?女真所言,实有应验,本朝不唯救应燕地,亦欲自固边隅。"林牙又云:"君为使人,何得为刘宗吉结约?"仆云:"贵朝诸公深曾理论,顾仆乃'招纳使'耳。"林牙云:"以两国和好,不欲留使人,食罢可行,为传语童贯:欲和则仍旧和,不欲和则请出兵见阵。"(《北盟会编》卷八引《茆斋自叙》)
我们再看《契丹国志》的记载:
林牙诘以两国盟好,何为兴师?既是信使,安得结刘宗吉献城?马扩曰:"女真兵已至山后,本朝乃是遣兵救燕。刘宗吉见投,安得不纳?"林牙曰:"本欲留宣赞,缘自来通和,不欲太甚。欲和则和,欲战则战,大暑热,毋令诸军徒苦。"语毕,上马驰去。(《契丹国志》卷十一)
兴师出兵之由从"问罪"到"救援",这其间是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而马扩本人并不回避这种"狡辩",这一点马扩的记述和《契丹国志》的记载基本相同,而马扩之述更为详尽。其他如耶律大石的一些质问以及对和与战之态度的记述,两者也基本一样。
宣和七年十一月,宣抚司差马扩、辛兴宗充使副,持军书移粘罕军前,议交蔚、应二州,及探粘罕有无南侵意(《北盟会编》卷二十二)。这是在金人南侵已经箭在弦上之际,马扩最后的一次使金,《茆斋自叙》对此记述非常详细。而《大金国志》卷之三对马扩此次出使也有记述,两相对照,各有详略,但双方谈判的基本内容和所持立场态度则是一致的。惟一的不同之处是,马扩抵达粘罕军前时,粘罕要求马扩等人向他作"庭参"(即参拜国主之礼),在这个礼节问题上的记述有所不同,《大金国志》云:"扩等力争不可,皆拜之如见国主礼。"这一记述似中有脱文,但始争终拜的意思则是清楚的。《宣和遗事》则是这样描述的:"粘罕严兵待之,令马扩用庭参礼数参拜。粘罕踞坐以受其拜。"《文献通考》也称:"(马扩)及境,粘罕严军以待,止得吏卒三人从。仍趣庭参。"几相对照可见,《茆斋自叙》的记述显然回避了"庭参"这个问题,仅以"参粘罕"一笔含糊带过,但在前面交待了童贯对此次出使的要求和目的:
贯曰:"见粘罕休争闲礼数,且了大事,只议交割蔚、应二州,及飞狐、灵邱两县,其馀地境尽画还金国,庶几易了。仍探粘罕果有南侵意否。"(《北盟会编》卷二十二)
马扩的这一记述实际上已经等于承认了他们此行不得不像见金主礼一样对粘罕进行了"庭参"的事实。在此可以清楚地看到,与《大金国志》、《宣和遗事》和《文献通考》等记载所不同的是,马扩通过交待童贯的"旨意"而隐晦地将这段经历记录了下来,叙述尽管隐晦,也透露出对此事的忌讳心理,但绝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实事求是地说,不得不向粘罕"庭参",对于这样重大的外交失礼问题,马扩心有所忌而讳诸所记,乃是人之常情和真情,类似的事今人犹所不免,更何况古人乎?而比之专事狡辩甚至颠倒黑白之作,《茆斋自叙》与之无疑有天壤之别,至少当时徐梦莘已经将之作为一种重要的历史文献而大加引用。
《茆斋自叙》中存在的这些"讳言",并不影响它在总体上的真实性和史料价值。我们至今研究宋金之间最初的交往史,《茆斋自叙》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堪称"第一手"的文献史料。
在中国历史长河中,决没有缺乏勇气和忠诚的外交使节,他们的传奇就像历史长河中最亮的星星。
除了苏武以外,以下几个故事也很感人和传奇。
班超:东汉最杰出的外交使节之一,原本是从史学的世家来的,西域派军队三十多年来,为中华民族流畅地运营丝绸之路。人们告诉世人,决定胜负的除了雄兵之刃之外,还需要软实力。
孙晟:
长孙晟出身名门,是北周开府仪和三司长的孙子,和第三个儿子,叼着金钥匙长大,向往着沙地。最后成为隋文帝、隋辉帝最可靠的外交使节。很长一段时间被派到了草原的部落。隋文帝大败突厥,孙晟是最大的幕后功臣,在大草原上,他曾用沙盆和汗水去打猎。一矢发射了双雕。这就是传说中的射雕英雄。
王玄策:
雄唐盛汉、大汉有苏武班超、大唐那样强大的国力。不可能没有自己优秀的外交官。太宗时代开始的王玄策是唐朝的代表人物。他被派去印度四次了。特别是第二次被派遣到印度时,遭遇了印度国内的大乱。阿尔及里关闭了大唐的外交使节团。王玄策独自逃脱了。他不是落荒而归,而是翻山去了尼泊尔。用自己的三寸语言和唐朝的影响力,说服尼泊尔王,给了七千象兵。在马加达国杀了七千比三万,取得了大胜利。卡达国内乱最后的印度出使,在中天竺国大体上变成了同样的状况。王玄策再次借异国士兵上演平定异邦之乱的精彩表演,俘虏了叛乱的首领。
马扩:
以上几个人都拥有国家强大的软实力。大树下很聪明很凉爽。马扩出生于北宋末年。他有完成的使命。的国家什么都不知道,双方正在报告敌人的敌人。从朋友的态度开始联系了。一开始是完整的脸。宋人的实力怎么样?作为外交使节的马扩上演了孙晟那样的射雕英雄传。
马扩最高贵的地方是爱国责任感和政治家的敏感度。在与金人接触的过程中,渐渐感觉到金人比辽人更是威胁的政治力量。回国后,向金人方面提出了各种各样的军事情报,多次写信提醒当局者。
金人入侵后,马扩积极抗金。他在五马山一带组织了义军的抗金。随员近十万,成为河北最大的抗金力量。
马扩的事迹是现代著名作家徐兴业老先生写过一本名为《金温州欠》的书。我得过茅盾文学奖。对于对马扩及北宋末历史感兴趣的读者,夜狼极力推荐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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