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指被褥床帐等卧具。语出《诗·召南·小星》:“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宋史·赵君锡传》:“母亡,事父良规,不违左右,夜则寝于傍。凡衾裯薄厚、衣服寒温……如《内则》所载者,无不亲之。”清昭梿《啸亭杂录·果恭王之俭》:“会其门客有干请政事者,上乃褫王爵,降为贝勒。王乃闭门谢客,抑郁生疾。上往抚视,王叩首衾裯间,惟谢过自责而已。” 2.借指侍奉寝卧等事的婢妾。 3.借指男女欢合。
[衾裯]详细解释指被褥床帐等卧具。语出《诗·召南·小星》:“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宋史·赵君锡传》:“母亡,事父 良规 ,不违左右,夜则寝于傍。凡衾裯薄厚、衣服寒温……如《内则》所载者,无不亲之。” 清 昭梿 《啸亭杂录·果恭王之俭》:“会其门客有干请政事者,上乃褫王爵,降为贝勒。王乃闭门谢客,抑郁生疾。上往抚视,王叩首衾裯间,惟谢过自责而已。”
借指侍奉寝卧等事的婢妾。
《西湖佳话·六桥才迹》:“ 朝云 闻言,慌忙拜伏于地道:‘倘蒙超拔,则 襄王 有主矣。无论衾裯,犬马亦所甘心。’ 东坡 喜他有志,果就娶他为妾。”
借指男女欢合。
清 李渔 《玉搔头·缔盟》:“虽有几个婢妾,只好备衾裯之选,不可寄苹蘩之托。” 清 戴名世 《弘观帝言宫媵相从患难者颇多及党祸纪略》:“流离颠沛之余,不能绝衾裯之爱,一则幸旧好之犹存,一则愤伪托之妖妄,皆未可知也。”
[衾裯]百科解释衾裯,读音qīn chóu,汉语词语,基本意思为指被褥床帐等卧具。 更多→ 衾裯
[衾裯]英文翻译coverlets and sheets
[衾裯]相关词语 矜持 轻蔑 干涸 著名 漫长 鼓励 发现 褶皱 旷野 肾虚 徜徉 骤然 [衾裯]相关搜寻 衾裯不掩 衾裯妾 衾裯枷锁 衾裯事 抱衾裯"抱衾与裯”的含义抛撇香衾与暖裯。
抱衾与裯。
出自先秦的《小星》
嘒彼小星,三五在东。肃肃宵征,夙夜在公。寔命不同。
嘒彼小星,维参与昴。肃肃宵征,抱衾与裯。寔命不犹。
译文小小星辰光朦胧,三个五个闪天东。天还未亮就出征,从早到晚都为公。彼此命运真不同。
小小星辰光幽幽,原来那是参和柳。天还未亮就出征,抛撇香衾与暖裯。命不如人莫怨尤。
创作背景
周代由文、武奠基,成、康繁盛,昭、穆以后,国势渐衰。后来,厉王被逐,幽王被杀,平王东迁,进入春秋时期。春秋时期王室衰微,诸侯兼并,夷狄交侵,社会处于动荡不安之中。周代设有采诗之官,每年春天,摇着木铎深入民间收集民间歌谣,把能够反映人民欢乐疾苦的作品,整理后交给太师(负责音乐之官)谱曲,演唱给天子听,作为施政的参考。反映周初至春秋中叶社会生活面貌的《诗经》,就整体而言,正是这五百年间中国社会生活面貌的形象反映,其中有先祖创业的颂歌,祭祀神鬼的乐章;也有贵族之间的宴饮交往,劳逸不均的怨愤;更有反映劳动、打猎、以及大量恋爱、婚姻、社会习俗方面的动人篇章。这首小星就是对当时社会环境下役夫之悲的深刻反映,但近代也有认为是描写受到冷遇的姨太太的。
《石苍舒醉墨堂》作者为宋朝诗人苏轼。其古诗全文如下:
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
何用草书夸神速,开卷惝怳令人愁。
我尝好之每自笑,君有此病何年瘳。
自言其中有至乐,适意无异逍遥游。
近者作堂名醉墨,如饮美酒销百忧。
乃知柳子语不妄,病嗜土炭如珍羞。
君于此艺亦云至,堆墙败笔如山丘。
兴来一挥百纸尽,骏马倏忽踏九州。
我书意造本无法,点画信手烦推求。
胡为议论独见假,只字片纸皆藏收。
不减钟张君自足,下方罗赵我亦优。
不须临池更苦学,完取绢素充衾裯。
【前言】
《石苍舒醉墨堂》是北宋文学家苏轼创作的一首七言古诗。诗中先以调侃戏谑的语气,称誉石氏草书的神妙,其间又融入对人生、政治生涯的感慨。诗中说明自己与对方同样是好书成癖,且以《庄子》篇名,表达进行书法创作时所感受到的无上快乐与精神自由。然后点出对方作堂起名“醉墨”深刻、美好的用意。再进一步具体而生动地称赞石氏通过“堆墙败笔如山丘”的苦练,书艺达到至精至粹的程度,以至获得创作的神功和喜悦。诗中提出了书法艺术崇尚自然的可贵观点:摆脱羁绊,放笔快意,追求创作的最大自由,是经由长期积累、艰苦劳动,终于水到渠成的境界。诗中还说明石氏是自己观点的支持者和自己书法作品的珍爱者。最后反用古人典实作结,与篇首调侃戏谑前后呼应。全诗信笔点染,脱略故常,纵横捭阖,无不如意,多使用书史典故,而无堆砌炫才之弊,但见议论风生之致。
【注释】
⑴石苍舒:字才美,京兆(即长安)人,善草隶书。人称“草圣三昧”。
⑵“姓名”句:《史记·项羽本纪》:“项籍少时,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名姓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
⑶惝恍:模糊不清,这里形容草书变化无端。
⑷何能瘳:一作“何年瘳”。瘳,病愈。
⑸至乐、逍遥游:均为《庄子》篇名。这里用其字面含义。至乐,最大最高层次的快乐。
⑹“乃知”二句:柳子,柳宗元。不妄,不假。珍羞,同“珍馐”,珍美的菜肴。柳宗元《报崔黯秀才论为文书》:“凡人好辞工书,皆病癖也。”“吾尝见病心腹人,有思啖土炭,嗜盐酸咸者,不得则大戚,······观吾子之意亦已戚矣。”
⑺“堆墙”句:《唐国史补》卷中:“长沙僧怀素好草书,自言得草圣三昧。弃笔堆积,埋于山下,号曰笔冢。”此谓石苍舒勤学苦练。
⑻“骏马”句:形容石氏草书神速,放笔快意,自由无碍。倏(shū)忽,疾速,指极短的时间。九州,指全国各地。
⑼意造:以意为之,自由创造。
⑽推求:指研究笔法。
⑾胡为:何为、为何。假:宽容,这里是作者的自谦。
⑿“不减”句:《法书要录》卷一《晋王右军自论书》:“吾书比之钟张,当抗行,或谓过之。”又《法帖释文》卷五载唐怀素书:“右军云:‘吾真书过钟,而草故不减张。’仆以为真不如钟,草不及张。”钟张,指钟繇、张芝,皆汉末名书法家。
⒀方:比。 罗赵:罗晖、赵袭,皆汉末书法家。
⒁完:完好。衾裯:泛指被子。
【翻译】
人的一生忧愁苦难是从识字开始的,因此,只要能写能认自己的姓名就可以了。更何况用草书来夸耀书法的神奇和快速,让人看了模糊恍惚令人发愁。我每每自笑曾经爱好草书,不想你也有这个“毛病”,不知道哪年才能病愈?还说这里面有什么最大的快乐,非常称心合意,和庄子的逍遥游没有什么不同。最近,先生建造了醉墨堂,就像啜饮美酒能消愁销除烦恼一样。看先生这个样子,我才领会到柳宗元说得不错:嗜好土炭的病人吃起土炭就像美味佳肴一样。先生在书法艺术也可以说达到了最高境界,用坏的笔堆在墙边像山丘一样高。兴致来时,挥动笔墨多少纸都用得完,就好像骏马一转眼就踏遍九州大地。我的书法都是凭借想象力创造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章法,一点一画随手写来,也懒得去仔细推敲琢磨。为什么我的随口议论独独被先生所容纳,就连只字片纸也会收藏起来?如果用“不低于钟繇、张芝”来评价先生,先生完全当得起;如果用“向下和罗晖、赵袭差不多”来评价我,我似乎还要好些。从今后,先生不用再像张芝那样临池苦学,池水尽黑了;那些未曾染色的白绢与其先写字后再染色做衣服,不如直接拿来做被褥床帐。
【赏析】
苏轼是大书法家,有多篇诗谈到书法。像《凤翔八观》里的《石鼓歌》、《次韵子由论书》、《孙莘老求墨妙亭诗》和这首《石苍舒醉墨堂》,都是脍炙人口的。那几首诗都涉及论书,而这首诗纯粹从虚处落笔,尤其特殊。
这是苏轼早期的七古名篇。他后来的七古中常见辩口悬河、才华横溢的特色,这首即是这种特色早期成熟的表现。堂名“醉墨”就很出奇,诗也就在这名字上翻腾。
起首明要恭维石苍舒草书出众,却偏说草书无用,根本不该学。这种反说的方式前人称为“骂题格”。第一句是充满牢骚的话。这些牢骚是和苏轼那段时期的感受分不开的。在凤翔的前期,知府宋选对他很照顾。后来宋选离任,由陈希亮接任。陈希亮对下属冷冰冰的,又好挑剔,甚至苏轼起草的文字,他总要横加涂抹。苏轼对此很不满,在诗里也有所表现,如《客位假寐》。苏轼到了京城,正值王安石为参知政事,主张变更法度,苏轼也不满意,以致后来因此而遭放逐。这时虽未到和王安石闹翻的地步,但心里有牢骚,所以借这首诗冲口而出。这句话表面上不怎么样,但把“忧患”的根源归于“识字”,是有点惊人的。至于“忧患”到底何在,作者却一点即收,留下想象空间。古人轻视识字的,要数项羽最有名气。他认为字不过用来记记姓名,不值得学(《史记·项羽本纪》)作者巧妙地用了项羽这个典故而不落用典的痕迹。开头说,识字本是多余的事,更何况认草字;写草字,又写得龙飞凤舞,让人打开卷子一看惊叹不己,那就更不对了。“惝恍”二字形容草书的变化无端。“令人愁”明贬暗褒。这两句紧紧呼应下文“兴来”二句。这四句破空而来,合写两人而侧重对方。
五六二句从诗人到对方,在章法中是转换之处。苏轼是书法家,《次韵子由论书》一开始就说:“我虽不善书,晓书莫如我。”用“我尝好之”对比“君有此病”,也是明贬暗褒。“病”指其好之成癖,暗伏对方草书功力之深,引出下面六句正面点明“醉墨”的旨趣。七八两句把《庄子》两个篇名用来赞美对方草书功力之深。九、十两句正面点明以“醉墨”来命名的用意,十一、十二两句又用柳宗元的比喻回应“君有此病何能瘳”,看似批评,实是夸奖。孔子说:“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乐之不倦,造诣必深。下面四句即是正面赞美。这四句极有层次,首句总提,次句暗用前人“笔冢”(如王羲之、智永、怀素等)的故事写其用力之勤。接下来写其造诣之深,这是用力之勤的结果。这两句又和篇首“神速”句呼应,一正写,一比喻。条理井然,语言飞动。
“我书”四句回到诗人自己,呼应上文“我尝好之”句。诗人先谦称自己的书法“本无法”,即不合规矩,“点画”句和“惝恍”句相应。接下两句反问石苍舒为何对他的书法如此偏爱,表面上是诗人自我否定,实有自负书法之意。如果正写就显得乏味,而且易流为诗人的自我吹嘘,用反诘语气来表现,供人回味,深得立言之体。怀素说:“王右军云,吾真书过钟而草不减张。仆以为真不如钟,草不及张。”“不减钟张”句即翻用这个典故赞美石苍舒。汉末张芝(伯英)和罗晖(叔景)、赵袭(元嗣)并称,张伯英自称:“上比崔杜不足,下方罗赵有余。”(见《晋书·卫恒传》)“下方罗赵”句即正用此典以收束“我书”。张芝人称“草圣”,《三国志·魏书·韦诞传》注说,张芝家里的衣帛,必定先用来写字,然后才染色做衣服。他临池学书,每天在池里洗笔,池水都成黑色了。结尾两句,诗人又反用此典回应篇首四句,既点到了石苍舒,又点到了自己。这四句都用写字的典故,出神入化而又紧扣主题。
这首七古体现出苏轼的作诗本领。所谓“不余不欠”(赵克宜 评语 ),就是既把题意说透,又没有多余的话。这正是苏轼风格的特色。善于在别人难于下笔之处着墨,把叙事议论抒情完全熔为一炉。语言形象生动,结构波澜起伏,正说反说,忽擒忽纵,意之所向,无隐不达。如同天马行空,去来无迹;细加寻绎,却又纲举目张,脉络分明。正如作者所说的画竹之妙:“交柯乱叶动无数,一一皆可寻其源。”(《王维吴道子画》)至于使用典故,更是信手拈来,头头是道,体现了作者广博的学识。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内存溢出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