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与炊饼密不可分,提到武大,不能不想起炊饼。那么,炊饼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人民文学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漫说水浒》一书云: “有人或许会以为是山东煎饼或今天的烤饼、烧饼之类,错了,炊饼不是煎饼,煎饼是摊的;也不是烤饼、烧饼,烤饼、烧饼是烤的、烙的,而炊饼是蒸的,它其实是南方的一种小点心,类似福建的光饼。”
说炊饼不是烧饼、煎饼,这不错,但说炊饼是“类似福建光饼”的南方小点心,就大有问题。最简单的法子是查《辞源》,里面是这么说的:“宋仁宗赵祯时,因蒸与祯音近,时人避讳,呼蒸饼为炊饼。”这有宋人程大昌《演繁录》、吴处厚《青箱杂记》的记载为证。
炊饼就是蒸饼,那蒸饼又是什么呢?《辞源》解释说“即馒头,亦曰笼饼”。(关于《辞源》这一说法,还存在争议,有人认为笼饼是指古代的馒头,即今天的包子,而不是今天的馒头,所以不同于蒸饼,详见《文史知识》1991年第8期。)炊饼原来就是馒头。《漫说水浒》的作者后来也听取意见,修正了上述看法。
这个或许与炊饼有关
炊饼或者说蒸饼起源很早,《晋书 何曾传》提到何曾“性奢豪”,“蒸饼上不坼作十字不食”。裂开十字花纹的蒸饼,大概就是今天所说的“开花馒头”。
南宋杨万里写了一首《食蒸饼作》诗,道:“何家笼饼须十字,萧家炊饼须四破。”可见好的炊饼应该是很暄软的。《东坡志林》记载,当时朝廷曾建汴河斗门,企图利用拦起来的河泥淤田,“及秋深水退而放,则淤不能厚,谓之蒸饼淤。”大概是指淤泥疏松不实、类似蒸饼吧。
除了写武大的段落之外,《水浒传》提到炊饼的地方并不多,第53回写戴宗用神行法戏弄李逵,“怀里摸出几个炊饼来自吃。”第56回写徐宁早晨起来“洗漱了,叫烫些热酒上来。娅嬛安排肉食炊饼上去,徐宁吃罢。”另外第73回写燕青、李逵“便叫煮下干肉,做下蒸饼,各把料袋装了,拴在身边,离了刘太公庄上。”
包子被称过馒头
《水浒传》也提到馒头,与炊饼却是两回事。武松来到孙二娘店中,孙二娘介绍说:“本家有好酒、好肉,要点心时,好大馒头。”这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肉馒头”,显然更像今天的包子,是带馅的,宋人笔记也确实记载说“包子即馒头别名”。后来不知怎么一流传,带馅的通称“包子”,而不带馅的则称为“馒头”了——说炊饼是“馒头”,即是指这种“馒头”。
《三遂平妖传》故事也发生在北宋,第9回写任迁卖炊饼、烧饼、馒头、酸馅糕等,左瘸师买了个炊饼说:“我娘八十岁,如何吃得炊饼?换个馒头与我。”拿到馒头,听说“一色精肉在里面”,又道:“我娘吃长素,如何吃得?换一个沙馅与我。”然后又嫌沙馅吃不饱,仍然要换回炊饼。
这种蒸的荷叶饼也许更接近与炊饼
任迁的炊饼一个卖七文,很便宜、很大众化。水浒里郓哥向武大报信,嫌“炊饼不济事”,非要武大请他吃肉喝酒,可见连市井贫民也不以炊饼为美味。
据宋人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国子学和太学给学生供应的伙食是:“春秋炊饼,夏冷淘,冬馒头。”冷淘就是冷面。有的学生领到馒头舍不得吃,拿回家去转送亲人朋友,说明在这三样儿里馒头要算好东西。
话说当年武大郎其实并没有被小潘给药死,相反武大郎与西门大官人还有小潘达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小潘还是武大郎的小潘,无论是名分还是所有权都是武大郎的,但武大郎必须容许小潘的出差,西门大官人必须对于武大郎对小潘的所有权保持认可,其与小潘在出差过程中的所有产物,都归武大郎所有,这一点三方都不得有异议。
于是乎,三人在清河县的日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过了将近十年的样子,小潘在出差过程中的产物武小郎和武小小郎已经六七岁了,虽然说从名义上他们归武大郎所有,但随着两个小孩的成长,武大郎越来越感觉那青青草原是越发明显了,于是便多次与西门大官人交涉,但西门大官人却以有协议在先为由,拒不接收,也不提任何解决方案,并表示这是武大郎的家事,自己管不了。
西门大官人就这么一推二六五,把责任就全都推给武大郎,武大郎是越想越气,总不能就这么吃了哑巴亏吧,况且这些年自己这炊饼生意是越做越红火,正打算上市,这青青草原的事一旦被坐实了,那几十年来的奋斗估计就要瞬间化为泡影了,思来想去,这武大郎想出了一个办法来把这两个小孩赶出自己的家门。
他把小潘和两个小孩叫到自己的跟前,说这武氏炊饼的生意最终都要交给他们两兄弟,但是到底交给谁,自己心里也没数,于是就只能用考核的方式来确定继承人,具体考核方式就是,从炊饼店里给两个小孩每人10个炊饼,让他们到远离县城的农村去开拓市场,底价一文钱一个,谁先卖完,谁卖得价高,谁就继承这武氏炊饼,要是两个小孩都没卖出五个以上的炊饼,或者自己吃了自己手里这炊饼,那就说明两人都不适合继承这生意,到时候,他就把这连锁的炊饼产业送给他弟弟武松。
小潘一听说那叫一个高兴,于是在当天的出差中就把这事告诉了西门大官人,这西门大官人何许人也,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哪是考验自己儿子,一分钱不给,让自己儿子避开这县城的大市场,偏偏去那自给自足的乡下售卖炊饼,还不准儿子自己吃,那不就是要饿死自己的儿子吗?
西门大官人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必须要干涉这武大郎的家事了,于是便叫下人拿来了两个铜钱,转交给小潘,并且对小潘嘱咐了几句,小潘出差回去后,立马就把这两文铜钱偷偷给了那两个小孩,并且把西门大官人的话的告诉给了那两个小孩。
第二天,武大郎便高高兴兴的将两个小孩送到了清河县最偏僻的乡村,丢给他们一人十个炊饼后便立马离去了。
村里的人看来了两个外地小孩,纷纷看热闹,问他们是干什么的,他们告诉村民是来卖炊饼的,不卖完不能回去,村民听后哈哈大笑,对着两个小孩说道:“这肯定不是你们亲爹吧,咱们这儿自己种什么吃什么,想吃别人家的了就去就拿自己家的去换,钱是什么样子都没见过,再说咱们这儿一共也就五户人啊,谁买得起你们那十个炊饼啊,不会有人买的,再说了那炊饼也是城里人吃的啊”。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果真如那村民所讲,没有一个人来买他们的炊饼,慢慢的俩小孩的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起来,两人相互对看了一眼,想起了临走时小潘给他们的铜钱和嘱咐他们的话,于是哥哥将自己的那文铜钱给了弟弟, 从弟弟那儿买来了一个炊饼自己填饱了肚子,弟弟也如法炮制的从哥哥手里买了一个炊饼,如此一来两人都没有违反武大郎定下的规则,就这样哥哥买弟弟的,弟弟买哥哥的,两文钱经过了多次循环再交易后,就把十个炊饼给卖完了。
卖完了炊饼俩小孩便兴高采烈的回了家,武大郎一听说两小孩卖完炊饼回来了,直呼不可能,心想难道这是天意?自己的家业就得交给那俩兔崽子了?他急忙询问俩小孩是怎么把炊饼卖出去的,知道真相后的武大郎瞬间瘫倒在了椅子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内、、、、、、”。
一旁的小潘一听武大郎在叫了个“内”字,便以为是在叫“内人”,匆匆赶上前扶住武大郎,却发现武大郎已经没了生息。
另一边的西门大官人听了这武大郎家里的事后,笑着对身旁的下人说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武大做了一辈子炊饼,也没懂得这炊饼里暗藏的智慧经济学”。
一旁的下人满脸疑惑,问道:这炊饼会有什么智慧经济学啊。西门大官人笑而不语,起身走到门前,“带你看看这炊饼的做法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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