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名人的小故事

关于名人的小故事,第1张

关于名人的小故事 哪些名人有一些非常有趣的小故事?

1991年,我作北漂时,经常和现在的大腕们一起玩,那时候北京有十多万北漂,九十年代的北漂和现在的北漂,定义是不一样的,现在的北漂是指所有在北京工作,居无定所的人,那时候的北漂,特指文艺青年,到北京闯事业,每个人都要一技之长,到北京寻梦的。

我老家是承德,离北京近,二百多公里,第一批北漂几乎都是被崔健吸引的,还有剧团的演员被电视吸引,比如1994年才来北京的郭靖宇一家人,他是承德评剧团的,我们一起来的是我们京剧团的几个人,还有几个来找姜昆,侯跃文学相声的,我则是学唱歌来的。

我来北京第一站,就是卡萨布兰卡歌厅,在公主坟,那时候崔健就成为顶级大腕,不能随便见到了,卡萨布兰卡歌厅是当时北京有数的几个大歌厅,头牌是沙宝亮,我们都叫他沙包儿。

沙宝亮不光歌唱得好,舞跳的更好。

有一把外国电影霹雳舞在中国上映后,霹雳舞迅速风靡全国,无数人都学霹雳舞,上映那一年我上高中,我们学校就有好多只舞蹈队,互相茬舞,我是练技巧的,对霹雳舞的高难度动作都能完成,所以在学校里成为舞王。

沙宝亮是连杂技的,同样技艺高超,他组建的舞团,好像叫罗马队,记不太好了,我能在卡萨布兰卡容身,也是因为我跳舞还行,加入他的舞团,那时候北京平谷的满文军也在,杨坤还没来。

有一天傍晚,沙宝亮召集人,说去茬舞,我们去了北京展览馆,当时西直门外是二坏外很繁华所在,一次排开的北展,莫斯科餐厅,动物园,北京体育馆。

那里是北京顽主除了八一湖,团结湖外,经常聚会的地方。

血色浪漫电视剧里写的后海小混蛋,就是在那里被几百人围住,乱刀捅死的。

我们有三十多人,北京孩子都骑自行车,我们没有的就坐后架上,招摇过市到了北展门前,对方也到了,领头的一个小伙子,皮衣皮裤皮手套,墨镜霹雳鞋,最酷的是,那孩子一头小脏辫,北京玩摇滚的都是披肩长发大波浪,他的一头脏辫太显眼了,而且这孩子浑身都带出一股彪悍的气息,像一头豹子,气势很足,他身后的人都是摇滚邋遢范,还跟随一堆果儿,果儿是北京摇滚名词,指摇滚女粉丝,说不定徐静蕾就混在里面,我们可惜的是没带多少女孩子,一比较,场面上单薄一些,第一印象我们有的处于下风。

两阵对圆,开始茬舞,我们这边先出人,单人 双人,群舞,都有套路,双方都有高手,茬了个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伯仲,路边围观都有好几百人,拼命叫好,最后是沙宝亮和小脏辫单独pk,小脏辫的舞姿虽然很不错,可是他没有沙宝亮的杂技功底,沙宝亮也是拼了,超水平发挥,一套高难度动作,赢得更多的掌声,对面的好几位果儿,都给沙包儿喝彩,我们终于在场面上扳回一点面子。

小脏辫不服,说咱们茬琴吧,要不茬歌,沙宝亮见好就收,说以后再约,今天没带琴。

这次茬舞沙宝亮胜了,我们直接就杀进老莫,老莫就是莫斯科餐厅,北京最早的西餐厅之一,大家在好多的电视剧里应该都熟知这个地方了,当时和老莫起名的还有马克西姆餐厅,三里屯第一家酒吧,就是马克西姆餐厅大厨开的,臧天朔的妻子,也是马克西姆的领班,那是摇滚的地盘,而在老莫吃饭,顽主居多,都想在那拔份。

那个小脏辫,叫欧洋,他们有一个摇滚乐队,叫面孔,现在太多人知道了,当时他们是最年轻的摇滚乐队,欧洋也是特别帅气的小伙子,后来我们又茬过好多次,各种比拼,互有胜负,期间好多明星都客串过,吴秀波和陈坤,都是在大富豪歌厅唱歌,也加入过我们队,最后惺惺相惜,都成为了朋友,三年后。

欧洋的面孔乐队和魔岩三杰一起站在香港红磡体育场,创造了中国摇滚乐的顶峰。

去年的最火综艺,乐队的夏天,把面孔乐队请到了现场,欧洋也五十来岁了,他和高晓松,张亚东回忆年轻时光时,眼角泛起泪花,他想起了那些白衣飘飘的青春岁月,我在电脑前,想起三十年前的那次茬舞,也是激动不已,也是热泪盈眶,欧洋也没有小脏辫了,面孔有点苍老,戴个帽子也不摘,是不是头发也稀少了,同台的刺猬乐队石璐,看到欧洋的模样,也是当场流泪。

三十年过去了,当年的热血青年都要老了,可是我们年轻时,是有梦想,有追求,敢拼搏的一代人,我们没有现在的电子设备,社交软件,可是我们是真刀实q的当面pk,一言不合就开茬,那是无限美好的年代。

还是讲一点民国时期名人的“趣闻”,或者称为“小故事”也可以。

‬二方印章看“格局”在民国时期,有两位身份很特殊的人,因为二方印章而相识、相交,彼此惺惺相惜,他们出生的年龄仅仅相差一岁,最后的结局却令人唏嘘不已!上图是1955为文化部文物局局长郑振铎的夫妻照片。

毫无疑问,出生于1898年的郑振铎是我国著名的文化名人,他几乎是一个在文学创作、文史、训诂、收藏、鉴赏等等领域的佼佼者,同时早在五.四运动中就投身于大革命洪流中的知识分子。

瞿秋白虽然生于1899年,比郑振铎小一岁,但是,在文化造诣方面,领先郑振铎不是“一步之遥”的问题。

因为他的名气远远高出郑振铎。

瞿秋白非常客观的评价了自己是“一个不适合当官的人,在一个(容易)犯错的历史时期当上了一个注定犯错的领导。

”关于瞿秋白的路线错误,本文不作探讨,仅就文才来说,折服了包括以后执行蒋介石命令的国民党三十六师师长宋希廉。

后来成为文化史专家、新中国文化部文物局局长、副部长的郑振铎,当年准备结婚时,因为仰慕其名,想求瞿秋白刻一对印作为结婚纪念。

“可以!润格50元(大洋)。

”瞿秋白的润格一口价。

郑振铎付不起,于是转求茅盾帮忙。

婚礼当天,瞿秋白用手绢包了一个小包,说是送的礼金,郑振铎不胜惶然,打开一看,却是两方石印。

‬历时八年才对出的下联中国全面开始抗战的1937年,阎锡山因公路过江苏无锡,登上锡山,也许一个“锡”字引发灵感,突然对左右随从说,“我有一个上联:阎锡山过无锡,登锡山,锡山无锡,请各位对个下联。

”他的随从无人能对,阎锡山于是登报公开征求下联。

很长的时间,无人接招,遂成绝对。

1945年,范长江跟着陈毅到安徽天长县时,突然触动灵感,对陈毅说:“有了,阎锡山的上联我有下联了,范长江的下联是:“范长江到天长,望长江,长江天长。

”结语小故事当然以短小精干为佳,许多趣闻、小故事,还多,没有时间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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