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条主义

教条主义,第1张

教条主义 什么是教条主义

二、教条主义和修正主义 对什么是教条主义,人们好像不存在什么争议。

从根本上意义讲,教条主义就是一种僵化的态度。

其外在表现:要么是用形而上学的观点,僵化地对待某种既成的精神产品(某种理论、观点、教义乃至只言片语);要么是用某种既成的精神产品,僵化地规矩和剪裁不断发展变化的现实实践

两种表现所内涵的精神,是一以贯之的:僵化。

而对修正主义理解,则值得解释一下。

本来,从汉语意义上看,“修正”就是修改以使其正确,是个褒义词(至少是中义的)。

然而,“修正”加上个“主义”之后,就成了一个完全的贬义词:它是当代政治词汇,而非“汉语成语”,用以泛指那些马克思主义的叛徒——国际共产主义运动中打着马克思主义旗号的、反马克思主义的资产阶级思潮。

如此一来,我们便很难概括“修正主义”所内涵的精神:它原本是一种“修正”,而若不论“修正”的政治贬义色彩,它与所谓的“发展”、“创新”在内在精神上应是一致的。

从内容上看,就更难找到某种一贯的表现了:伯恩施坦是修正主义者,考茨基也是,后来,著名的赫鲁晓夫乃至林彪、“四人帮”也是,甚至当代实践着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也被一些体制外力量指责为“修正主义”。

与此同时,还存在着那样的几个名词:发展、创新、改良等等,而“改良主义”也有着类似于“修正主义”的命运。

如此一来我们看到,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问题上,便常有这几个名词的存在及其所展现的“纯名词之间的斗争”和指责。

例如:教条主义者可以把“修正”或“改良”当作攻击“发展创新”者的利剑,并借此为自己的“教条”做辩护;反过来,一些“修正主义”和“改良主义”者也可以用“发展和创新”当作自己的保护伞和自卫武器,至少可以当作遮羞布。

又如:对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进行修改,即使是那些反对教条主义的“发展创新者”也会惊呼:你这不是马克思主义。

毛泽东曾深受教条主义之害,对“教条主义”他老人家也深恶痛绝,可是,晚年的他却终于未能恰当地把握“教条”和“修正”之间的“发展创新”,甚至用自己的“发展”去剪裁其它的“发展”,并把人家的“发展”斥之为“修正主义”。

再如:你又怎样去评判那些打着“发展和创新”旗帜的人们,是否在“修正主义”式地“发展和创新”呢? 不要小看这些“纯名词之间的斗争”,激烈起来,完全可以使斗争的一方从肉体上消灭另一方。

而可惜的是,其间的激烈和残酷程度,却没有为它们之间的斗争提供合理的、科学的标准和逻辑:若从纯学理意义上论,在那里,我们除却“帽子”和“棍子”,除却看到“胜者王侯败者寇”之外,似乎再也看不出什么判断胜负对错、是非善恶的标准。

我们不是有个公认的检验标准——实践——吗?唉,遗憾的是,正如我们前面指出的,这个实践标准却也存在某些问题,它也由“隐蔽性”,以致列宁甚至说:“实践标准,实质上决不能完全地证实或驳倒人类的任何表象。

” 如此说来,难道就真得不存在判断的标准吗?非也,非也。

三、反对教条主义 (一)教条主义的两大根源 我们看到,教条主义的产生有两大根源:一曰能动,二曰权威。

先论能动。

能动本来是人类所独有的、具有明确目的导向的创造性精神,怎么会成为教条主义的根源呢?其道理是:人类的能动本能,使他们能够从前期实践活动中总结出相应的理论、观点等文化产品,并进而运用这些产品来指导后期的实践。

从问题的一方面看,这一点,正是人类文明不断进步并取得巨大成就的最根本原因;但若从问题的另方面看:没有能动,则不能创制出这些文化产品,既然连可资捍卫和遵循的文化产品都没有,又何来教条主义呢? 再论权威。

权威,是人类实践活动的必然产物。

尽管随着人类社会组织的不断进化,权威在不断变更着自身的内容,但对它的需求却始终存在。

只要是存在权威(不论它是自然产生的、还是人为树立的),就会存在文化产品的权威性。

当这种权威性达到足够的程度,对它的教条主义态度也就必然地产生了。

能动和权威,固然不会必然带来教条主义,它们本身也是无辜的、无可指摘的,但是,由上可见,若追根溯源,它们正是教条主义的根本源头。

(二)反对教条主义的困难性 我们知道:人之所以为人,就在于能动的存在;人类之所以构成社会,就在于权威的存在。

也即,能动和权威之于人类社会,是同生共存的;然而,它们却又是教条主义的根本源头。

由此而论,教条主义普遍存在以下几个特性: 一曰持久性。

以上的分析告诉我们:早在人类组织起来、并创制出文化产品的同时,教条主义就具备了存在的可能。

如果说教条主义与人类同时共存有些过分,但可以肯定地讲,只要是人类社会(有机组织的人类)还存在,教条主义就具备诞生并滋长的充分土壤。

远古时期的图腾崇拜,其实就是教条主义的最初表现;中世纪的西方宗教、中国儒教等等,则使教条主义得以正式诞生;近代教条的例子不可胜数;可以预见,将来的教条主义照样随时可以猖獗起来。

二曰现实性。

对教条主义源头的上述分析,乍看起来好像有点耸人听闻、言过其辞,其实绝非如此。

教条主义完全不像“太阳城”那样地虚幻,也不像桃花源那样地缥缈,更不像共产主义那样地久远,相反,它有着足够的现实性。

你只要稍一疏忽、略有放松,它就会“喷薄而出”、“勃然而起”、“茂然而成”。

这样的例子信手就可以举出很多很多;中国共产党短短的奋斗历史也可让我们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

三曰欺骗性。

遵循、借鉴前人的精神产品来指导后期的实践,不但无可厚非,还正是人类取得更大进步的最根本原因;在文明社会已经演进了成千上万年的今天,任人不可能不吸取、遵循前人(尤其是伟人、巨匠)创制的文化产品。

如果我们把后人对前人文化产品的正确继承(哪怕是照搬)称作“继承主义”,那么,正是这个“继承主义”,为教条主义编制了一套美丽的外衣、提供了强大的欺骗性:历来的教条主义者正是打着“继承主义”这样的迷人旗号,干着那样的害人勾当。

正因教条主义具备上述三个基本性质,所以,反对教条主义将是极为困难和艰巨的。

这样的结论,可以称作“放之四海而皆准”。

(三)怎样反对教条主义 固然,能动和权威是教条主义的根本源头,但是,能动和权威本身并不会必然带来教条主义。

也即,在能动、权威与教条主义之间,存在着一个漫长的因果作用过程,而且,这个过程中还存在众多其它的选择;它们之间只是因果关系,而非等同关系。

由此,尽管人类社会必然存在着滋长教条主义的可能性,但同样存在着克服和消灭教条主义的可能性及其足够的力量。

那么,依靠什么、怎样才能反对教条主义呢? 1、人性,是反对教条主义的最根本力量 教条主义之所以可恨,就在于它是害人的,就在于它是背离人类进步发展之要求和趋势的。

当着依照教条主义的态度带来了一定的(或足够的)恶果之后,人性的要求必然会使人们抛弃它,从而采取正确的行为态度。

所以,“求我幸福”这样的人性,便为反对教条主义提供了最为根本的力量。

2、实践,是反对教条主义的根本前提 要想反对教条主义,必须首先揭穿它的欺骗性,首先判别出某种态度(或理论、或政策等)是害人的教条主义、而不是利人的“继承主义”。

那么,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继承主义和教条主义的本质区别,在于前者带来的客观效果是利人的,而后者则是害人的。

这样,判别两者的最根本可靠的途径,只能是实践(它所带来的效果)。

所以,实践活动及其效果所客观具备的对教条主义的证伪作用,可为反对教条主义提供根本前提;实践,是证伪教条主义的根本手段和唯一标准。

由此也决定了:“只有等到某种教条主义产生现实恶果之后,才能从根本上消灭它”,也许带有一定的必然性。

这是因为:惟其如此,才能使教条主义的危害得以彻底暴露。

进而论之,教条主义的作崇,也许本身就是人类发展轨迹难免曲折、人类社会难免沉醉的原因之一。

3、理论战斗,是反对教条主义的重要手段 分析到这里,问题好像已经很简单了:既然实践可以证伪教条主义,那么,它自然就会销声匿迹了。

错了!大谬不然!因为,实际情况还复杂得很呢! 作为命题本身,实践是证伪教条主义的根本手段和唯一标准,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问题却往往、且必然会出现在实际运作过程中,因为实践客观存在着我们前述的“隐蔽性”。

因此,尽管实践给证伪教条主义提供了根本手段和唯一标准,但是,单纯依靠实践也是不充分的。

实践标准的上述问题,是客观存在的。

这种客观存在,使得这个标准成为一把名副其实的“双刃剑”:它固然可以用来证伪教条主义,但是,教条主义者也同样可以用实践标准的那些问题来为自己做辩护。

由此看来,肯定实践标准对反对教条主义来说,只是万里长征走出的第一步。

接下来的问题,看来只能通过两种方式来解决: 一种是,依靠不断持续的实践活动,持续再现教条主义者的危害,待到足够确认之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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