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xstudio怎么不生成冗余文件

texstudio怎么不生成冗余文件,第1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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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LaTeX时应如何配置以使其不生成.aux,.log,.gz等冗余文件?

4 个回答

知乎用户​

如果你希望的是整个编译过程中完全不产生 .aux 和 .log 等中间文件,应该是不太可能的。(具体编译过程以及这些中间文件的用途可以参考:LaTeX 技巧 886:LaTeX 产生的辅助文件是什么作用)

但是很多的 LaTeX 编辑器可以设置将编译中产生的这些中间文件统一放置到一个单独的文件夹内以保持工作目录的整洁,也可以设置编译最终完成后将这些中间文件自动删除。

发布于 2020-09-16 1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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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喝了药躺在榻上,任由血从下身流出来。他们是汉文一朝最年轻的帝后,君王有多期待一个嫡长子,作为皇后的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出征回来,听闻孩子没了,大怒将她打入冷宫。可五年来,他没有一分一秒停止过对她的思念。「废后长孙秋水接旨。」文德十一年夏,前来宣旨的小黄门尖厉的嗓音划破长门宫沉闷的天空,生生将一宫的人从无边死早橡败寂的生活里惊醒,让一向冷清得仿佛荒野的长门宫,难得有了些许动静。长孙秋水亦是无声惊醒,听着远处传来的声音,恍惚如在梦中。五年了,她在长门宫幽禁五年,一直等着圣旨下来,而今,终于等到宣判的时候了吗?茫然丢下洗了一半的旧衣衫,长孙秋水擦了擦手,便要站起身来。一侧里,曾是她身边最得力的侍儿如意,早已先她一步站起,神色张皇,拦住了她的去路:「娘娘,不要去,不要去接旨。」长孙秋水叹一口气,望着如意盈满泪水的眼眸,倒是意外的心平气和:「早晚都有一死,何必执着于这一时?这圣旨可比我想象的,足足晚了五年呢。」如意轻摇着头,看着眼前她跟了十年的女子,心里除了不忍,更多的却是难过:「娘娘,你何尝有错,为什么他废了你的后位,贬你至长门宫却还不放过你呢?」长孙秋水默然无言。如意嘴里的「他」,于她而言,再熟悉不过——那就是汉文一朝有史以来最被世人称赞的少年天子——刘昶。若非来人提及废后,她长孙秋水几乎都要忘了,自己曾是这个王朝最为尊贵的皇后,是少年天子明媒正娶的妻。可也只是曾经罢了。就在五年前,她的父亲,原当朝宰辅、太子太傅长孙琰,就因封国贿赂之罪,被下了诏狱,累及全族。皇姑母无力转圜,命她去哀求皇上,保长孙一族无恙。她去了,用一生中最大的赌注,去换回长孙一族的性命,却只赔进了自己的余生。此后的五年时光,她忍辱在冷宫,洗尽铅华,褪尽锦绣,做着最为下等的宫娥才做的事,也不过是为了长孙一脉能够活得更长久。即便后来那个人食言,将她三族亲属尽皆流放,她亦是不曾后悔当初的决定。只要父母双亲和兄长能活着就好。便是要她死,都微不足道。缓缓拍一拍如意的手背,尽管对于前路一无所知,长孙秋水仍是决定坦然面对。抬手推开如意,长孙秋水长呼口气,提起曲裾下摆,行将几步远便跪在了小黄门面前。小黄门受之泰然,展开圣旨道:「受命承天,大皇帝诏:废后长孙氏,因无关雎之德,而有吕霍之风,失序背德,不可以承天命,其上玺绶,罢退居长门宫于今五年矣。今有太皇太后长孙氏,思虑废后而病入膏肓,卧榻不起,遗懿旨云废后长孙氏悔过改新,特陆颤赦废后长孙氏徙居掖庭,尽心宫闱,以赎其如世大不敬之罪,钦此!」嗡!长孙秋水只觉得脑中一蒙,好似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她接了圣旨,将那三尺竹牍看了一遍又一遍,仍是不相信地问小黄门:「皇姑母当真驾崩了?」小黄门极不耐烦地瞥她一眼:「圣旨上可都写着呢,长孙秋水,还不速速去收拾了东西,跟咱家去掖庭应卯。」如意跟着跪过来,她知道这满皇宫的人都是踩低捧高的,以前长孙秋水贵为皇后,这起子人巴结都巴结不上,除了磕头还是磕头。现如今皇后成了废后,竟连区区一个小黄门,都敢欺凌她了。如意心里气不过,冲着那黄门呵责道:「放肆,你可知你同谁在说话?」小黄门轻瞄一眼她,随即鼻孔朝天,哼都懒得哼一声,只是不屑道:「咱家当然知道,这六宫的规矩可真是越来越松散了,一介婢子都敢顶撞起咱家来。」「你……」如意急红了脸,方想起刚才的圣旨。掖庭,又叫永巷,是宫女居住和犯罪家属妇女籍没入宫劳动之处,进去了就永无出头之日。她重新惶然,挽住了长孙秋水的胳膊,忍不住落下泪:「娘娘,你不能去掖庭,你不能去啊。让婢子代替娘娘去吧,娘娘,您求一求皇上,婢子宁愿您待在长门宫,也不愿您去掖庭哪。」长门宫的宫娥此时已跪了一地,纷纷跟着如意泣涕如雨。自从长孙秋水被废,长门宫几乎成了各宫娘娘耍阴谋、使绊子的用武之地,毕竟长孙秋水曾专宠凤藻宫三年,惹了无数人的眼。若非她们和如意每日里拼死护住长孙秋水周全,不等圣旨下来,只怕长孙秋水就该入葬皇陵了。倘或长孙秋水去了掖庭,人员杂冗,又无她们看护,就无异于是去送死啊。长孙秋水亦是泪盈于睫,她不怕掖庭凶险,怕只怕此生再无机会见到长门宫的旧人了。宣旨的小黄门充耳不闻满院子的涕零声,只管不耐烦地催促:「快快收拾去吧,咱家还有要事待处理呢,都别不识好歹。」「诺。」长孙秋水轻叹一声,起身回宫。她的衣衫并无多少,行囊也十分简单,三两下的工夫就收拾齐全了。如意等人哭送她出宫门,门外候着的执金吾看到她出来,不期然都低下头去。小黄门一路引领,秋水跟随其后,坐上小而巧的轺车,一步步驶向深宫,也一步步驶向记忆深处。她还记得大婚的那一年,亦是从丹凤门进去的,那个时候可比眼下气派多了。她在闺阁中,就听得妹妹秋雁喜之不尽地来说:「圣旨下了,说要聘黄金二万斤,纳采雁璧乘马束帛,都一如旧典呢。」她掩口带笑,出了门,上了马车,随行的卤簿仪仗逾越千人,整个长安都在刹那热闹起来。从丹凤门进去,便是未央宫前殿,大婚就在这里举行。她尚还记得未央宫的由来。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鸾声将将。夜如何其?夜未艾,庭燎晣晣。君子至止,鸾声哕哕。夜如何其?夜乡晨,庭燎有辉。君子至止,言观其旂。轺车辘辘,再往后去,就是少年天子下朝休憩的宣室殿了,紧挨着宣室殿的便是她昔年的住所——凤藻宫。第二怨 得宠女人最好命她行在偏僻御道上,抬起头也只能看到凤藻宫檐上的斗拱,熟悉而陌生。曲裾深长,她走得慢了,前头的小黄门又开始吆喝:「快些,磨磨蹭蹭做什么呢?」长孙秋水垂下头,忙疾走两步,亦步亦趋跟住了小黄门。不远处,另有一行人沿着御道徐缓走过来。小黄门目力甚佳,隔得那样远,依然看出了步辇上端坐的贵人,当即一住脚,立在原处掀起袍子跪拜下去,临了还不忘将秋水也拖曳在地。步辇一点点行近,秋水跪在那里,只看见一双双青丝履从眼皮子底轻盈盈地踏过。不知是哪一宫的娘娘出行来了。她隐隐好奇,悄无声地抬起头。步辇上坐着的丽人本已走出两三步,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忽地就叫人把步辇停了下来,徐徐向后扭过身来,正与长孙秋水目光对个正着。长孙秋水怔忡之下,倒是一笑,原来是故人赵婕妤啊。赵婕妤也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秋水,乍惊之下,竟想要从步辇上下来拜见。待到回神,才记起长孙秋水已经不是皇后了,从五年前就不再是了。何况今早她更是听说,一月前驾崩的皇太后居然还留了一道懿旨,将长孙秋水从长门宫的废后换成了掖庭宫的婢女。椒房专宠的时代早已过去,如今她才是帝王身边得宠的那一个,她不必也不需要向一个婢女屈尊下跪。昂然抬首,赵婕妤一点下巴,就命宫娥将步辇回转了方向,重新走到长孙秋水面前:「本宫道今儿怎会有喜鹊的叫声,原是有故人回来了呢。」长孙秋水低首不语。赵婕妤哼笑一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黄门,又道:「这是要往哪里去?」小黄门唯唯诺诺答她:「回娘娘的话,奴才们正要去掖庭。」「哦?」赵婕妤明知故问,转而问秋水,「掖庭可是宫婢之所,你也要去吗?」秋水垂眸:「是。」「那可真是苦了你了。」赵婕妤假意惺惺,冷眼看着屈膝跪在地上的那个女子,容颜浮尘,粗布褴衫,哪里还有一国之母的样子?太后真是老迈昏庸了,居然以为把长孙秋水从冷宫提到掖庭,就能让她有重新受宠的机会。她也不想想,如今这后宫,可不是五年前的后宫了。昭阳、飞翔、合欢、常宁、蕙草、兰林、披香、安处、椒风、沉若、广明、鸳鸾、永延、承露东西十四宫,哪一宫里不住满了人?长孙秋水再怎么贤德淑惠、知书达理,没了容貌和身家,她要拿什么和十四宫的美人儿们争宠呢?不过是换个地方让她等死罢了……哦,不,或许不该是等死,该是送死才对。眉梢上扬,赵婕妤隐约透着三分得意,挥一挥手,示意宫娥重新抬起步辇,向着他处远去了。长孙秋水终于可以站起身来,她早年富贵过人,荣宠加身,从未给人磕头下跪过。却不想在冷宫拘禁了多日,吃尽了常人吃不到的苦,真正到了下跪的时候,才发觉倒也没有想象的那么不堪。掖庭既是宫婢住所,自然盖得偏远一些。小黄门领着长孙秋水过去的时候,早一批轮值的宫婢已经回来了。她们大多是近些年采选进来的,左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没有见过秋水贵为皇后的时候,自然也就不认得秋水。内侍省的内侍监倒是个宫中老人,即便早已得了旨意,看见长孙秋水仍是吓了一跳。有宫规在,按理他是无须向长孙秋水行礼的,但却不知为何,内侍监居然恭恭敬敬走出来,屈膝跪下,左手按着右手支撑在地上,缓缓叩首到底。竟用了九拜之中最重的礼节。秋水和小黄门都让他突如其来的跪拜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两人都已跪下身去了,慌得那内侍监止不住叩首道:「娘娘请起,快快请起,臣下受不得,受不得呀。」秋水苦笑起来:「阿翁,我已非昔日皇后娘娘了,阿翁不必这般待我。」「臣下不敢,臣下不敢。」内侍监连声惶恐,秋水便同小黄门拉了他起来。因她是太后懿旨调拨而来,不必再行阅视,只要安置了行囊即可。内侍监不顾小黄门诧异的目光,坚持要亲自送秋水去住的地方。路上见无旁人,秋水才问他:「阿翁,皇姑母真的驾崩了吗?」内侍监点一点头:「娘娘节哀,自长孙一族流放合浦、娘娘禁足长门之后,太后娘娘的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了。上月百花节,众宫娘娘前去给太后朝贺,太后一时高兴就多喝了几杯百花酿,不想激起宿疾,沉疴难治,就这么仙去了。」「是吗?」秋水咬住了唇,来时怀抱的一丝希望,到如今全都烟消云散了。那个曾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女人,那个曾不顾她父母意愿执意召她入宫的姑母,那个曾一力扶持起少年天子的太后,终究拗不过天意,年过五十就化作了黄土。她心有戚戚,一时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太后。到了住的地方,内侍监不便多留,嘱咐长孙秋水几句话,就作别离开了。与秋水同住一室的是小宫娥翠叶,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模样,生得一张圆月似的脸面儿,姿色虽不甚出众,却别有一番娇憨可爱。她见秋水拎了包裹进门,忙就赶上前来,伶俐地取过去笑道:「早就听说屋子里要来人了,我当是个小姐妹,原来是姑姑。」她嘴甜人也乖巧,估摸着秋水的年纪,只以为是哪里来的掌事女官。秋水不好意思地摸摸面颊,往日在长门劳劳碌碌,甚少有机会想别个事情,而今初来乍到,被翠叶一声姑姑叫醒,方知岁月如梭,韶华不复。她默了默,终是当不起这一声姑姑,便道:「姑娘说笑了,我同你一样,不过是掖庭宫女罢了。」「啊?」翠叶闻言,不出意外地露出一脸惊诧之情,「采女最大也不得年满二十,瞧姐姐的年纪,不像是采选进来,莫不是……」第三怨 一入宫门深似海掖庭宫女,依着旧例,如不是从良家子中落选,便是从俘虏和犯官罪眷充没而来。翠叶顾全秋水的颜面,并没有将话说全,秋水思量着那一纸废后诏书和被流放的三族,念及自己同罪眷也无甚区别,便轻一点头:「我家中的确是犯了些事。」翠叶听罢,不由得几分唏嘘,她虽是良家子中落选进来的,可因家境贫困,是以到了掖庭,能有吃有住,倒也不曾觉得悲苦。可怜犯官罪眷,从前想必过的都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乍为人奴,怕是要受不住的。由是,看着秋水殷切之余又多了几分照顾,便一面替她安顿行囊,一面劝慰道:「既然来了这里,从前的事便都是黄土了,风一吹就没了影儿,能活下去才是天大的事。姐姐只管好生在这里住着,往后不懂的地方都有我呢。」秋水谢过她的好意,眸光轻而浅地自上而下打量了一圈简陋的屋宇,半晌方道:「你说得是,能在这里住着已经很好了。」翠叶回首笑笑:「姐姐别看这屋子比不得你往年住的地方,可它刮风不透、下雨不漏,盖得结实着呢。说起来,倒是要谢谢一个人。」「嗯?这要谢谁?」安顿好行囊,秋水侧着身坐在冰冷僵硬的床榻上,微微偏首,好奇地过来问她。翠叶支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轻声一嘘,竖着耳朵听了听,知四下无人,才神神秘秘靠近了秋水低声道:「要谢谢前面的那位长孙皇后。」谢她?这是为何?秋水面露困惑,翠叶当她新来,便接着道:「姐姐不知这里头缘故,我也是听了陈宝林身边的绿蕙姐姐说才知道的。绿蕙姐姐说,往常掖庭是整个汉宫最卑贱的地方,住在里头的人冻着了饿着了,外头从来都不管不问的。独有长孙皇后来了以后,就下了旨意,不许掖庭令克扣掖庭宫人伙食,又下旨将掖庭透风漏雨的地方都翻修了一遍,就是那一年开始掖庭再没冻死过人了。姐姐您说,咱们是不是得谢谢长孙皇后?」「唔。」秋水轻应她一声,不置褒贬。当年先皇故去,天下尚未太平,皇姑母无儿无女,又急于辅佐太子刘昶登基,便召了她入宫与刘昶为伴。她少时贪玩,又得皇姑母宠溺,是以汉宫各处都曾涉足过,一日去到掖庭,瞧见掖庭众人过得凄惨,心下十分不忍,便总偷去那里给掖庭宫人送些吃食。后来,皇姑母为她和刘昶订下婚约,刘昶登基为帝,她为后,第一件事就是着人修葺宫宇,顺带着将掖庭也翻修了一回。至于掖庭令克扣伙食,那是自汉祖开国以来就有的,彼时皇姑母忙于垂帘听政,不耐烦管理这些琐碎小事,她便也不敢多提,直等自己执掌中宫之后,才借着由头将上下宫务都整顿了一通。只是那时她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个皇后该做的事,倒不承想有朝一日能惠及自身。翠叶说到前皇后,恐她不知禁忌,忙又追加两句:「对了,姐姐,这些话你听听就算了,可千万不能往外头说去。那位长孙皇后……而今已经是废后了,宫中再不许提及的,倘若叫宫教博士们听见,打一顿板子都是轻的呢。」「是,我记住了,不会往外说去的。」秋水点一点头。那些都是陈年旧事了,别人不提,她便是连想都不会去想的。翠叶舒口气,对于善良而没落得好下场的前皇后,她一直都心怀怜悯,同样地,对于沦落至此的秋水也心生亲近:「说了这么久,差点都忘了问,该怎么称呼姐姐呢?」「我……」秋水薄唇轻抿,才刚说到自己的事,而今委实不好告诉她真实名姓,便掐头去尾,只道,「我家中姓孙,单名一个秋字。」「孙秋。」翠叶低低念了一回,方抬首一笑,「那我往后便叫你秋儿姐姐吧。」秋水含笑颔首,看着翠叶,目光柔缓,仿佛看到了那年未出嫁时,兴冲冲跑进她闺房里来的妹妹。一入宫门深似海,更何况是入了掖庭。昔年高祖在位,丞相李游因罪下狱,其妻王氏宁死也不做掖庭舂米奴婢,掖庭之苦可见一斑。翠叶原以为秋水会承受不住,待看她洗衣舂米洒扫织布,样样精通,慨叹之余亦不免纳罕她到底是谁家女眷,如何连下人的活计都做得这般好。殊不知长门五年,足以把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变成可堪百般驱使的杂役。相较于翠叶的纳罕,秋水倒是自得其乐,横竖都是为奴为婢,是在长门还是在掖庭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能一直让她这般安稳下去就好。可惜,天意往往不从人愿。自她来后,掖庭的杂活陡然在一夜之间多了起来,往日每人只需舂一回米,而今两三回都舂不完。往日每日只需织就一匹布,如今倒是要三四匹。累得掖庭宫人苦不堪言,有那等大着胆子的,便赶去问掌事宫女,掌事宫女冷冷一笑:「这些都是各宫娘娘们等着吃用的,又不是我要苛刻尔等,尔等何故找我诉苦?」秋水闻说,心下了然,大抵是她贬到掖庭的消息传扬出去了,才叫那些人想着法子来折腾自己,以致不惜牵连进这么许多人。愧疚之余,她无力转圜,便只能点灯熬油地做着比别人多一倍的活计。翠叶心疼不过,便也时常过来搭把手,又叹息她死脑筋:「秋儿姐姐,宫里的活日复一日,本就是做不完的,旁人都尽力躲着懒,偏你痴愚,竟还要上赶着做去。」秋水有苦难言,只好笑劝她:「是我自己闲不住,你歇息你的罢,莫要管我了。」话虽如此,然而有人成心刁难,便是她做得好了,也终会被挑出刺儿来。是日,天色阴沉,便是身在偏远的掖庭,也可看到那东西十四宫上头密布的乌云。掌事宫娥照旧在一大早派了活来,还不待众宫婢哀怨,便扬高了声音又喝道:「昨日是谁最后舂的米?」众宫婢闻言一怔,半晌,方把目光纷纷投向秋水。秋水敛裾屈膝:「回姑姑,昨日是婢子最后舂的米。」第四怨 庭院深深深几许那掌事宫娥闻言,一双冰刀似的眸子冷冷地盯在她的身上:「吾说过多少次,宫中舂米务必尽心,都是贵人口中之食,倘或错了一处,便有性命之忧。你可还记得?」「婢子记得。」「既是记得,如何舂出的米中还有米糠?你莫不是成心如此?」「婢子不敢。」秋水恭顺地低下头去,进到掖庭之前,她便已知晓前途叵测,未免横生事端,是以对待掖庭杂役未敢有一丝一毫懈怠之处。昨日舂米,她都是检查过之后才送出去的,断不会有米糠残存其中。只是她如今位卑言轻,人为刀俎,她为鱼肉,自然是掌事宫娥怎么说便怎么是了。她一力做小伏低,饶是那掌事宫娥憋了一肚子的气要发出去,到这会儿当着众人的面儿也不好再恣意了,只得一甩长袖,怒道:「虽非成心,但大错已铸,今日便责罚你清扫御道以儆效尤,什么时候吾说干净了,什么时候方停。」「诺!」她不争不闹。翠叶看着干着急,待回了屋便不住地替她打抱不平:「秋儿姐姐怎的这般好性儿?你舂的米可是我们这些人里头最好的,怎会有米糠掺杂其中?这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你,你怎么不说出来?」说?向谁说?秋水浅笑不语,这宫里踩低捧高本就是人之常情,掖庭也不例外,那掌事宫娥既是特意过来寻她的是非,想必后头定是有人指使。她就算辩解了,又有谁听,又有谁肯信呢?左不过再吃一顿苦头罢了。眼看天色越来越暗,估摸着要起雨了,秋水不再耽搁,拿上扫帚簸箕就出了房门。庭院深深,幽暗的御道夹在高墙之间,仿佛一条长龙匍匐在地,不见首尾。她低垂着头,纤细而柔弱的脖颈微伸,目光专注,手上一刻不停,仔仔细细地清扫着青石铺就的路面。当年行过此处,只顾贪玩耍乐,竟不知这里的一砖一瓦是如此古朴,历经沧桑。盛夏的风裹挟着水汽,从夹道中穿墙而过,终于为酷暑带来一丝凉意。秋水擦了一把汗,抬眼望去,却见自己才扫了不过墨丈距离,离那尽头尚且远得很。她静默了片刻,歇过一口气来,照旧垂下头去扫着眼前一尺之地。又一阵风吹来,这次不再夹杂着水汽,却隐约带着三两人语,呼呼喝喝,远道而来。她一怔,眼角余光瞥见御道上走着的三两宫人都贴着墙跪伏下去,深知是有贵人出行,忙也收起了扫帚簸箕,依着规矩跪拜下去。有了之前赵婕妤的例子在,此番再跪,她心中已无任何感慨,只是耐心听着那遥遥传来的脚步声,静待来人过去,莫要再耽误了洒扫。铿!铿!铿!不意脚步声伴着兵甲声传来,竟是执金吾开道。非贵人出行,乃是圣驾亲临!秋水心头蓦地大骇,趴伏在地上的双手不期然攥握成拳,她越发压低了身段,务必使自己泯然于众人。赤色绣衣下摆一蓬蓬从地砖之上如风扫过,玄色的车轮,踏着旧日辙痕,辘辘远行。秋水莫名屏住了呼吸。自她进长门宫的那天起,就再未曾想过有朝一日会与他相逢,更不曾想过,相逢会是在这等情形之中。幸而那龙辇高覆着华盖,四幕垂帷,深不可测,倒可使她免了见面的忧虑。待最后一个侍从走出了眼角余光可见之处,秋水方呼出一口气来,轻支着扫帚慢慢直起了身。依旧要去扫那幽深狭长的御道,叵耐刚一挥动衣袖,便见一抹朱红映入眼帘。她惊慌抬头,却看见一个熟悉的面孔。「是你?」她曾经的近侍,凤藻宫的大长秋——苏闻。苏闻叹息一声,拱手躬身而拜:「臣下还当是看错了,不想竟当真是娘娘。」秋水亦叹息:「阿翁折煞我了,我已不是昔年皇后了。」「在旁人眼中或许不是,可在臣下眼中,娘娘永远是臣下的娘娘。」苏闻抬眸,目光掠及她素白卑贱的衣衫和手中破旧的扫帚,一时眼眶微红。他业已听闻秋水被调拨进了掖庭,知她日子艰苦,却未料到会艰苦至此。当年名冠长安的宰辅长女、艳夺城池的中宫皇后,怎会成今日这般模样?他打量着秋水,秋水亦打量着他,但见他已换作了中常侍的衣衫鞋履,正是天子近臣装束,想必这些年过得甚好。当初因她被废,凤藻宫几乎满巢倾覆,再无完卵。独有凤藻宫旁的长秋监,因着隶属内侍省,倒躲过了一劫。原本她有心要如意和万宁她们也留下来,不必跟她同赴长门受苦,可是如意等人宁死不从,背地里更是唾弃苏闻,都道他叛主、忘恩负义。她却不以为然,那一年中她的亲族都已沦陷,面对身边旧人,她最大的期盼便是能活一个是一个,至于怎样的活法,怎样的抉择,她并不在意。不能让所有人都陪着她在冷宫潦倒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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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host小夜

我要快乐的玩耍

latexmk一把梭

使用latexmk -c命令,会保留.tex源文件,.bib源文件和生成的pdf文件,.bbl和.synctex.gz文件,.synctex.gz还是有用的,用来正向搜索,反向搜索

如果这些都想删除的话,执行latexmk -C命令,不过这样也会删除生成的pdf 文件,只留下.tex, .bib源文件和生成的bbl文件

想要个性化的话,在tex源文件的目录,添加一个名为latexmkrc的文件,添加你想要删除的文件的扩展名,再执行latexmk -c命令,就会删除这些文件

#latexmkrc

$clean_ext = "bbl nav out snm"

编译的话,将选项也写在latexmkrc里面,之后编译直接运行latexmk,也会很方便

Command Line: texify.exe --pdf --tex-option=--interaction=errorstopmode --tex-option=--synctex=1 "D:......\elsarticle-template.tex" 系统找不到指定的文件。

多亏史迪仔的 "Error launching Console Application PDFLaTeX ... "的解决方法

总结就是,系统找不到“TeXify.exe”等可卖枝厅执行文件,找MiKTeX找到别的地方去了,即“WinEdit”中“TeX系统”的“路径”配置有中隐问题。

Command Line: gbk2uni.exe "elsarticle-template"

Startup Folder: D:... 系统找不到指定的搭码文件。

是的,系统找不到“gbk2uni.exe”,这回是真缺少。

解决:

Tips:(二. Error Launching Console Application PDFTeXify ...)参考自: LaTex编译错误

有两种方式,

第一是采姿灶磨迹斗用latex编译器,

生成dvi文件,再转化为pdf文件.

或辩雀者直接使用paflatex编译器,则直接生成pdf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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