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北京城的外城、内城、皇城、宫城分别有什么建筑、设施?

清朝北京城的外城、内城、皇城、宫城分别有什么建筑、设施?,第1张

北京城门是内九,外七,皇城四。外九门,即正阳门、崇文门、安定门、宣武门、德胜门、东直门、西直门、朝阳门、阜城门。 朝阳门:元称齐化门,门内九仓之粮皆从此门运至,故瓮城门 洞内刻有谷穗一束,逢京都填仓之节日,往来粮车络绎不绝。"朝阳 谷穗"为南粮北运的第一位喜迎神。 走粮车。过去那阵子,没有铁路交通。南方出产的粮食往北京调运,必须走通惠河,通过水路运到北京东边的通州(就是现在的通县)。顺便说一句,通州又分南通州和北通州,有个著名的对子“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说的就是这档子事儿。粮食到了通州以后,再装车进城。进城走的就是朝阳门。所以,朝阳门的城门洞顶上,刻着一个谷穗儿。粮食进了朝阳门,就存放在附近的粮仓之中。现在朝阳门内的地名还有“禄米仓”、 “海运仓”、“新太仓”等,那都是当年存放粮食的仓库。
崇文门:元称文明门,俗称"哈德门","海岱门"。崇文门以瓮 城左首镇海寺内镇海铁龟著名。此外崇文门税关之苛也使外埠客 商望门生畏。"崇文铁龟"之名遍响京都。走酒车,城外是酒道,当年的美酒佳酿大多是从河北涿州等地运来,进北京自然要走南路。运酒的车先进了外城的左安门,再到崇文门上税。清朝那时候京城卖酒的招牌得写“南路烧酒”,意思就是说,我上过税了,我的酒不是盗版,当然,那时候还没有产权一说呢,呵呵。清末的杨柳青年画,有一幅叫做《秋江晚渡》。它的画面上画着酒幌,上面写着“南路”、“于酒”等字样,反映的就是这种全民纳税的良好风尚。以前的崇文门外,东北方向有一只铁龟,造型很是古朴,据说这一段儿护城河的桥下有一个海眼,于是人们就用一只乌龟来镇住海眼,保护北京城的平安。
正阳门:元称丽正门,京人俗称"前门",与地安门(俗称后门) 南北呼应。瓮城中关帝庙为九门之首,故人称"正阳关帝"。正阳门因皇帝龙车出入此门,正阳门又称"国门"。走“龙车”。正阳门位于内城南垣的正中,是皇帝专用的,皇上每年两次出正阳门,一次是冬季,到天坛祭天,另一次是惊蛰,到先农坛去耕地。这两次出行,都是要走正阳门。正阳门也叫前门,1949年2月3日北平解放,人民解放军举行入城式就是在这里。“大前门”香烟也是由此而得名,您还记得那烟盒上的图案吗?对,那就是威风凛凛的正阳门,反面的图是建于明正统4年(1439年)的箭楼。
宣武门:元称顺承门(讹传顺治门),宣武门外为菜市口刑场, 囚车从此门经常出入,人称"死门",令人回味的是:瓮城上的 午炮每日一响,声震京华,京人以此对时,人称:"宣武午炮"。走囚车。因为刑场设在宣武门外的菜市口。犯人经刑部审核确定,从宣武门出去,在菜市口问斩。宣武门的城门洞顶上刻着三个大字儿:“后悔迟”,可不是后悔迟嘛,都要问斩了,再后悔哪儿还来得及啊。菜市口是北京的闹市,从南方各省来的人,过卢沟桥,进广安门,再进入北京内城大都要经过这里。这里很早以前就是有名的杀人地方了,菜市口没有什么固定的地方作刑场,一般都是在菜市口路北的商户或者药店门口,设下监斩官的坐案。宋末元初,被元朝统治者关了四年的宋朝丞相文天祥,因为不肯屈服,最后在菜市口被杀死。他在刑场上,态度庄严地监斩官说:“我为宋朝能做的事,现在终于做完了”,然后慷慨就义。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谭嗣同也曾在这里喊出了“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死得其所,快哉快哉”的豪迈遗言,更是为这刑场增添了一股子肃杀之气。
阜成门:元为平则门,与朝阳门东西两方遥遥相对,京西门头 沟,斋堂的煤车多出入此门,故瓮城门洞内由煤栈客商募捐刻梅花 一束记之。"梅"与"煤"谐音,每当北风呼号,漫天皆白,烘炉四周之 人皆赞:"阜成梅花报暖春"。走煤车。因为北京西面的门头沟一带是产煤之地,北京城所用的煤全是打那边儿运过来的。门头沟的煤要进北京,最近的门儿就是阜城门。
西直门:元称和义门,是东直门的姐妹门,"高亮赶水"的传说 人人皆知,更兼玉泉山到皇城的御水车都走此门,故瓮城门洞中刻 有汉白玉水纹石雕一块,京人皆知"西直水纹"。走水车。西直门的城门洞上面刻着水的波纹。过去的皇帝,不喝城里的水,嫌城里水苦,专门喝玉泉山的水。您听听,玉泉山,这水听着就让人觉出一股子甜味儿来。乾隆皇帝曾夸北京玉泉山的泉是天下第一泉。这不是传说,现在科学进步了,人们专门把这水送去鉴定,的确是杂质少,味道纯正。
德胜门:元为健德门,为出兵征战之门,寄语于"德胜"二字。乾 隆四十三年,天大旱颗粒无收,年末清高宗去明陵,至德胜门,时逢 大雪纷飞,除去一年之暑气,高宗龙颜大悦作御诗立"祈雪"碑碣一 通,有黄顶碑楼,碑之高大,令其它诸门的石刻难以比拟,故人称: "德胜祈雪"。走兵车。北方按星宿属玄武。玄武主刀兵,所以出兵打仗,一般从北门出城。之所以取名叫德胜门。德胜门东边的城墙上放着一尊炮,不过,这炮不是打仗用的,是报时用的。每日午时,德胜门和宣武门同时一声火炮,城内的老百姓听炮对时。可是,北京城人称“宣武午炮”却不说“德胜午炮”,估计可能是宣武门杀人总在午时,炮声一响人头落地,比德胜门有名的缘故吧。德胜门瓮城内的珍品,应当要数立在中间的一座碑亭。亭中矗立着一座高大石碑,镌有乾隆帝六十二岁时(1797年)的御制诗。这位当时的太上皇回忆往昔的峥嵘岁月,在“德胜”二字上很是抒发了一回豪情。
安定门:元称安贞门。此门为出兵征战得胜而归收兵之门,京 都九门中有八门瓮城内建筑关帝庙,唯安定门内建真武庙,在诸门 中独具一格,从1924年拍摄的照片看,建筑整洁,布局精练。"安定 真武"在诸门中颇有独特风格。 安定门走什么车呢?北京的说法是兵车回城走安定门——出兵得胜,收兵呢,自然安定了。那要是打了败仗呢?瞧瞧,您又抬杠。打败仗也得回安定门。这次没胜,下次再安定也不迟。还有种说法儿是清朝八旗精兵全扎营在安定门,所以回兵走这里。实际上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清朝在北京实行的是旗、民分城制。八旗分为满八旗、蒙八旗和汉八旗,一共是是正黄、正白、正红、正蓝和镶黄、镶白、镶红、镶蓝八种颜色。八旗官兵及其家属进驻北京以后,清廷下令圈占内城的房舍给旗人居住。以前在内城的汉民、回民等一律搬到外城居住。内城以皇城为中心,由八旗分立四角八方——两黄旗居北:镶黄旗驻安定门内,正黄旗驻德胜门内;两白旗居东:镶白旗驻朝阳门内,正白旗驻东直门内;两红旗居西:镶红旗驻阜成门内,正红旗驻西直门内;两蓝旗居南:镶蓝旗驻宣武门内,正蓝旗驻祟文门内。那儿用得着收兵全走安定门啊。实际上,安定门走的是粪车,因为以前地坛附近是北京主要的粪场。之所以说成兵车回城,其实是一种名称的雅化,就跟臭皮胡同改成受壁胡同,臭皮厂改成寿比胡同,牛蹄胡同改成留题胡同,粪厂大院改成奋章大院是一个意思。
东直门:元祟仁门,此门为京华九门中最贫之门,以郊外盆窑小贩,日用杂品占据瓮城为主,但瓮城庙中的药王雕像极为精细, 市人称"东直雕像"。走砖瓦、木材车。过去的砖窑都设在东直门外,从南方运来的木材也从东直门进城。实际上,东直门不仅仅只是走砖瓦、木材车,它走各种各样的车,要是硬给起个名字,那就是,东直门走百姓车。最早的东直门大街其实是现在的东直门外小街,整条大街大概有三里多长,地上铺的是石板路,一共有一百五十多家买卖铺子,过了冰窖口,茶米油盐酱醋茶,只要是老百姓日常生活所必需的,无论是吃的、用的,都可以在这条街上找到。

大多数的人都认为,我们既然花了很多钱就会选择到一个很好的机房。而事实上,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香港从一开始没有大陆人做机房,到比较少大陆人做机房,到现在大部分的大陆人做机房的状况慢慢演变过来的,但是最终我们能够获取到的是,最老牌的香港4大运营商数据中心才是最老的正牌idc数据中心,香港常见的宽带服务提供商也就是现在的比较大的几家数据中心有Smartone(数码通)、PCCW(电讯盈科)、HKBN(香港宽频)、和记,九仓电讯等,当然运营商不同,提供服务的区域也不同。那么我们能否直接去找这些运营商来卖他们的服务呢,当然可以,如果我们愿意花个几万到几十万块买一台好的服务器,和其他的网络设备部署一个基本的网络构架是肯定可以的,这些大的数据中心也可以接受,不过不同的运营商提供的服务是不一样的。我们为什么不叫他们数据中心,或者是机房呢,是因为这些大的数据中心做的业务已经不是市场上的租一台用用的概念,相比较而言,更多的是把机柜承包给一些有技术团队的科技公司,或者单独给一些做金融,银行,基金等一些同类型的,不通级别的公司来做。我们所说的机房环境可以是公司自建和运营商合作。自建的环境,设施,配备就参差不齐,实力不同,也就有了不同的等级,而运营商合作的是一定有基础环境保障的。电力,通风设备,容灾能力,机房的环境,都是市场上最好的其中之一。

那么我们自然就会选择和运营商合作的数据中心了是吗?

不一定的,和运营商合作的机房也不一定是会很好的,这个主要取决于机房的经济实力,和技术实力,能不能及时快速的解决网络问题,产品类型能否满足我们的需求,等等因素的综合考量下才能看出一个机房到底能不能让我们选择。

那么自建机房是一定不能选择的吗,这个也不是一定的。因为随着香港机房的发展,很多大陆的人进入香港机房的这个市场发展,有一些很好的自建机房也有了不错的发展。但是怎么去区分自建机房的整体实力呢,目前我认为,首先重要的一点是技术实力最为重要的,配上一个机房的设备,设施,环境条件就能够判断一个机房的好坏。

给大家推荐几个错的机房选择,很多人都知道香港的柠檬机房已经受到很多行业内部人士的认可。只是,这个机房的唯一的不足是自建机房的条件设施不够好,会出现断电等严重的故障。这个如果是一般的业务可能还可以接受,但是一些高风险的业务,确实也损失不起。还有,香港新天域机房,也是很多人称赞的,不过我的经验是,他们的机器成本很高,如果不计成本那可以选择他们机房去做业务,他们也能提供一些很好的方案。还有一个就是香港火线机房,这机房是新机房,是一家和运营商合作的机房,目前观察看来,他们的整体实力和处理问题能力也有不错的表现,唯一的一点就是他们有段时间网络经常受到同行的或者是其他行业的攻击。据内部人士透露,他们有做香港ddos的防御结合了香港本地和国际防御形成了一个稳固的防御模式,还有整体的cc等其他类型的,不同层次类型防御。当然像这种新生机房,价格在行业里也算是表现很好。价格是一个选择基础,但不是唯一。

其他机房的就不一一介绍了。目前有接触到的机房都大同小异,类型也很多,如果你有很好的推荐也可以给大家讲一下。

不过说来说去,如何选择一个好的机房还是看你的业务网络部署是怎么样的,如果要形成一个专业的,具有模式的,最好选择大的运营商机房。

如果仅仅是用来做一些简单的业务,也没有必要找价格高昂的机房。

以上是我的个人的一些观点,如果有不苟同的,可以留言讨论。

和记黄埔,是香港第二大英资洋行,资产价值六十多亿港元。而长实只是一间资产不到7亿的中小型公司。李嘉诚不但控得和黄,还做到兵不血刃,他由此而被誉为“超人”。和黄一役,李超人究竟有何超人高招
李嘉诚退出九龙仓角逐,将目标瞄准另一家英资洋行——和记黄埔。
和黄集团由两大部分组成,一是和记洋行;二是黄埔船坞。和黄是当时香港第二大洋行,又是香港十大财阀所控的最大上市公司。
和记洋行成立于1860年,主要从事印度棉花、英产棉毛织品、中国茶叶等进出口贸易和本港零售业。初时规模名气不大,远不可与怡和、置地、邓普、太古等洋行相比。到二战前,和记有下属公司20间,初具规模。
黄埔船坞有限公司的历史,可追溯到1843年,林蒙船长在铜锣湾怡和码头造木船。船坞几经迁址,不断充资合并易手,成为一间公众公司。到20世纪初,黄埔船坞与太古船坞、海军船坞并称为香港三大船坞,形成维修、建造万吨级轮船的能力。除此,黄埔船坞还经营码头仓储业。
二战之后,几经改组的和记洋行落入祈德尊家族之手。该家族与怡和凯瑟克家族、太古施怀雅家族、会德丰马登家族,并列为本港英资四大家族。20世纪60年代后期,祈德尊雄心勃发,一心想成为怡和第二。他趁1969~1973年股市大牛冲天,展开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收购,把黄埔船坞、均益仓、屈臣氏等大公司和许多未上市小公司归于旗下,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祈德尊掐准了本港人多地少,地产必旺的产业大趋势,关闭九龙半岛东侧的码头船坞,将修船业务与太古船坞合并,迁往青衣岛,并将其他仓场码头统统转移到葵涌去发展。腾出的地皮,用来发展黄埔新村、大同新村、均益大厦等。祈德尊满天开花大兴土木,地产成为集团的支柱产业。
传媒说祈德尊是个“食欲过盛、消化不良”的商界“大鳖”。他一味地吞并企业,鼎盛期所控公司高达360间,其中有84间在海外。祈德尊虽长有“钢牙锐齿”,“肠胃功能”却太差,“腹泻不止”——不少公司状况不良,效益负增长,给他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幸得股市太旺,祈德尊大量从事股票投机生意,以其暂获弥补财政黑洞。
1973年中股市大灾,接着是世界性石油危机,接着又是香港地产大滑坡。投资过速、战线过长、包袱过沉的和记集团掉入财政泥淖,接连两个财政年度亏损近2亿元。1975年8月,汇丰银行注资15亿港元解救,条件是和记出让3365%的股权。汇丰成为和记集团的最大股东,黄埔公司也由此而脱离和记集团。
汇丰控得和记洋行,标志着祈德尊时代的结束,和记成了一间非家族性集团公司。汇丰物色韦理主政。1977年9月,和记再次与黄埔合并,改组为“和记黄埔(集团)有限公司”。韦理有“公司医生”之称,但他一贯是做智囊高参辅政,而从未在一间巨型企业主政。又因为祈德尊主政时,集团亏空太大,公司医生韦理上任,未见其妙手回春——和黄的起色不如人们预想的好。
乘虚而入,是战场常见并有效的战术。李嘉诚在觊觎上九龙仓的同时,也垂青和记黄埔。 他放弃九仓,必然要把矛头对准和黄。 舆论皆说,和黄一役,足见李嘉诚是聪明绝顶的人。
其一,李嘉诚成全包玉刚收购九龙仓的心愿,实则是让出一块肉骨头让包氏去啃,自己留下一块瘦肉。因为九龙仓属于家族性公司的怡和系,凯瑟克家族及其代理人必会以牙还牙,殊死一搏反收购。包氏收购九龙仓,代价沉重,实际上与怡和大班打了个平手。怡和在港树大根深,收购九龙仓,必有一番血战恶战。
反之,沦为公众公司的和记黄埔,至少不会出现来自家族势力的顽抗反击。身为本港第二大洋行的和黄集团,各公司“归顺”的历史不长,控股结构一时还未理顺,各股东间利益意见不合,他们正祈盼出现“明主”,力挽颓势,使和黄彻底摆脱危机。
只要能照顾并为股东带来利益,股东不会反感华人大班入主和黄洋行。这便是李嘉诚最初的出发点。
其二,李嘉诚权衡实力,长江实业的资产才693亿港元,而和黄集团市值高达62亿港元,蛇吞大象,难以下咽。和黄拥有大批地皮物业,还有收益稳定的连锁零售业,是一家极有潜质的集团公司。本港的华商洋商,垂涎这块大肥肉者大有人在,只因为和黄在本港首席财主汇丰的控制下,均暂且按兵不动。
李嘉诚很清楚,汇丰控制和黄不会太久。根据公司法、银行法,银行不能从事非金融性业务。债权银行,可接管丧失偿债能力的工商企业,一旦该企业经营走上正常,必将其出售给原产权所有人或其他企业,而不是长期控有该企业。
在李嘉诚吸纳九仓股之时,他获悉汇丰大班沈弼暗放风声:待和记黄埔财政好转之后,汇丰银行会选择适当的时机、适当的对象,将所控的和黄股份的大部分转让出去。
这对李嘉诚来说,不啻是个福音。长实财力不足,若借助汇丰之力,收购算成功了一半。
其三,李嘉诚梦寐以求成为汇丰转让和黄股份的合适人选。为达到目的,李嘉诚停止收购九仓股的行动,以获汇丰的好感。
李嘉诚卖了汇丰一份人情,那么,信誉卓著的汇丰必会回报—还其人情。这份人情,是否是和黄股票,李嘉诚尚无把握。
为了使成功的希望更大,李嘉诚拉上包玉刚,以出让1000万股九仓股为条件,换取包氏促成汇丰转让9000万股和黄股的回报。李嘉诚一石三鸟,既获利五千九百多万港元,又把自己不便收购的九龙仓让给包氏去收购,还获得包氏的感恩相报。
在与汇丰的关系上,李嘉诚深知不如包玉刚深厚。包氏的船王称号,一半靠自己努力,一半靠汇丰的支持。包氏与汇丰的交往史长达二十余年,他身任汇丰银行董事(1980年还任汇丰银行副主席),与汇丰的两任大班桑达士、沈弼私交甚密。
李嘉诚频频与沈弼接触,他吃透汇丰的意图:不是售股套利;而是指望放手后的和黄经营良好。另一方面,包氏出马敲边鼓,自然马到成功。
1979年9月25日夜,在华人行21楼长江总部会议室,长江实业(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李嘉诚,举行长实上市以来最振奋人心的记者招待会,一贯持稳的李嘉诚以激动的语气宣布:
“在不影响长江实业原有业务基础上,本公司已经有了更大的突破—长江实业以每股71元的价格,购买汇丰银行手中持占224%的9000万普通股的老牌英资财团和记黄埔有限公司股权。”
在场的大部分记者禁不住鼓起掌来,有记者发问:“为什么长江实业只购入汇丰银行所持有的普通股,而不再购入其优先股”
李嘉诚答道:“以资产的角度看,和黄的确是一间极具发展潜力的公司,其地产部分和本公司的业务完全一致。我们认为和黄的远景非常好,由于优先股只享有利息,而公司盈亏与其无关,又没有投票权,因此我们没有考虑。”
李嘉诚被和记黄埔董事局吸收为执行董事,主席兼总经理的仍是韦理。
记者招待会后的一天,和黄股票一时成为大热门。小市带动大市,当日恒指飚升2569点,成交额4亿多元,可见股民对李嘉诚的信任。李嘉诚继续在市场吸纳,到1980年11月,长江实业及李嘉诚个人共拥的和黄股权增加到396%,控股权已十分牢固。其间,未遇到和黄大班韦理组织的反收购。
1981年1月1日,李嘉诚被选为和记黄埔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成为香港第一位入主英资洋行的华人大班(注:包玉刚入主的怡和系九龙仓不属独立洋行),和黄集团也正式成为长江集团旗下的子公司。
李嘉诚以小搏大,以弱制强。长江实业实际资产仅693亿港元,却成功地控制了市价62亿港元的巨型集团和记黄埔。按照常理,既不可能,更难以令人置信,难怪和黄前大班韦理,会以一种无可奈何、又颇不服气的语气对记者说:
“李嘉诚此举等于用美金2400万做订金,而购得价值十多亿美元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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