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愤填膺的意思

义愤填膺的意思,第1张

义愤填膺的意思 你听说过最骇人听闻,最令人义愤填膺的事情是什么?

明朝正统年间,百户杨安妻子岳氏貌美如花。

锦衣卫校尉垂涎于岳氏美色,想要侵犯她,结果在岳氏的拼命反抗下未能得逞。

校尉就此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几个月后,杨安突染疾病而亡。

校尉直觉时机已到,他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上蹿下跳,振振有词的指控岳氏就是一个淫荡无耻的贱人,为了和女婿邱永长期通奸,不惜谋杀亲夫,说岳氏和邱永在杨安患病之后,通过邻居郝大妈找来一个江湖术士沈荣,把符纸烧成粉末混在汤药中哄杨安吞服,杨安随即暴毙而亡。

按《大明律》,如果妻妾有谋杀亲夫之举的话,要判斩立决;若是因奸情谋杀亲夫的话,则会被判凌迟处死之刑,就连奸夫也会一并处斩。

这样看来,在明朝,“女子伙同奸夫谋杀亲夫”是相当严重的大案要案。

锦衣卫校尉这一招可谓阴毒无比,稳、准、狠。

如果这个罪名成立的话,这是成心要让老杨家断子绝孙,都说最毒妇人心,事实上,男人狠起来没女人什么事。

人命关天。

大明顺天府遂将岳氏、邱永、郝氏、沈荣四人拘捕归案。

四人大喊冤枉,遗憾的是,官府就偏听偏信了校尉的诬告,都知道,律法最忌偏听偏信,兼听则明,偏信则暗。

这个时候的顺天府可不会管这些弯弯绕,一顿大刑伺候,四人受不住屈打成招,在古代人命真如草芥。

要说明朝对于死刑案还是比较重视,表面上看,四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刑犯了。

顺天府虽然把此案做成了铁案,但并没有权利裁定,明朝司法制度比较完善,顺天府初审后,必须把死刑犯以及犯人口供和卷宗移交上一级部门,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司复查审核。

经过复核,三部门一致同意,再请皇帝终审判决下圣旨,才能执行死刑。

杨安暴毙而亡这个案子,最先是被移交到都察院,都察院御史审核之后,认为量刑公允得当,遂又移交给刑部,刑部尚书也认为几个人并不冤枉。

眼看岳氏四人的死期越来越近,校尉几近在梦中笑醒,老子得不到的就要毁掉。

问题就是卷宗移交到大理寺这儿后,出状况了。

怎么回事呢?出状况的正是大理寺少卿薛瑄。

薛瑄(1389年8月20日-1464年7月19日 ),字德温,号敬轩。

河津(今山西省运城市万荣县里望乡平原村人) 人。

明代著名思想家、理学家、文学家,河东学派的创始人,世称"薛河东"。

薛瑄做官既有手段,又正气凛然,以光明磊落著称。

当年,他只身前往湖广银场,把当地徇私舞弊的家伙一网打尽。

做官不能光靠匹夫之勇,有智慧,无需头破血流也能殊途同归,比如当年的西门豹。

而,薛瑄则是个中翘楚。

正统六年(1441年),这一年,年过半百的薛瑄被任命为大理寺少卿,好巧不巧的是,他刚好接到了杨安案的复审阶段。

薛瑄一贯做事认真负责,在仔细复核了整个案件后,他发现了端倪,什么端倪?那就是岳氏供词前后并不一致,并且也和其他几人的供词在细节上明显对不上。

内行看门道,薛瑄一看就明白了,这明显是屈打成招。

大理寺号称慎用刑法,他们的职责就是要对刑部的判决进行详细复查,争取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过一个坏人,若有“情词不明或失出入者”,他们绝对有权驳回刑部,并且要求再议。

薛瑄立刻将此案驳回,让刑部再仔细复核。

刑部动作也很快,没多久就发回,说自己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薛瑄一看,不行,又一次驳回,就这样,两个重要部门就形成了拉锯战。

刑部并没有不高兴,都察院却勃然大怒。

好你个薛瑄,你这是故意出风头啊,敢情就你是正人君子,大家都是屈打成招的昏官?此案明明刑部和我们都察院都已批准了,你们大理寺不批,你几个意思?对于薛瑄的冥顽不灵,都御史王文跑到大理寺大发雷霆,桌子拍得山响,只差骂娘,薛瑄却不理不睬,驳回依然。

王文这么动怒,并不是他有多么正义凛然,事后看,他纯属公报私仇,怎么回事呢?都知道汉朝皇帝和外戚共天下,晋朝王与马共天下,明朝皇帝和太监共天下,而此时横空出世的权宦王振,就和王文两个人是哥们,一笔难写两个王字。

事实上,薛瑄在刚就任大理寺少卿之时,王振曾经起过拉拢他的念头,还给他送了贺礼,结果被薛瑄闭门谢绝。

在这王振和王文看来,你这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

三杨之一的杨士奇曾劝薛瑄好歹登门回拜一下。

薛瑄眼皮一翻:“本官官职乃朝廷授予,谢私人算什么道理?不去!”王振权势滔天,很多朝廷命官看见王振必须行跪拜礼,薛瑄只是拱拱手,就走过去了。

都御史王文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就因为自己和王振走得近,你薛瑄看不惯,就故意卡这个案子为难我,为难我不要紧,你这是明晃晃的打王公公的脸啊。

再则,这件案子的首告是锦衣卫校尉,而锦衣卫指挥使老大马顺也是王振的心腹。

你薛瑄说这案子有问题,那就是说锦衣卫校尉诬告他人,锦衣卫校尉不靠谱,那自然是说马顺御下不严,这同样也是扫王公公的颜面。

难为他脑补出这一场大戏,不去当编剧可惜了。

事实上,在当时,很多人认为薛瑄是有意针对王振,他连王振都不鸟,还怕你王文。

因此,无论王文怎样气冲斗牛,薛瑄一支大笔,就是不落下去。

案子一时陷入了僵局。

大理寺一部独扛刑部和都察院的压力,二对一之下,时间一久,也颇感压力山大。

薛瑄有一个手下名叫张柷,他一看,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不如祸水东移,请皇上来裁定,结束两部争端。

薛瑄觉得不错,立刻上奏明英宗朱祁镇,说这个案子实属疑难杂症,三司意见不同,请英明睿智的陛下圣裁。

朱祁镇又不是傻瓜,哦,合着你们底下一大帮子人都弄不清楚整不明白的案子,让朕来“睿断”?你们这是赤裸裸的甩锅给朕啊?于是他一脚又把锅踢回去了:“着都察院老成御史一员,体访得实来说。

”事已至此,没办法了,于是都察院就派了一个御史潘洪,重新审查杨安案。

潘洪估计和都御史王文不是一党,他居然认认真真地做了调查。

结论出来了:原来是杨安半年前得了泻痢,久病不愈,就吩咐岳氏通过邻居郝氏找来术士沈荣,在家里作法驱逐邪魔。

半年之后,杨安病死。

锦衣卫校尉所说通奸、谋害之事,纯属捏造。

潘洪把报告递交朝廷。

朱祁镇一看,事实简单清楚,证据确凿,没有可疑之处,就下旨说既然是冤枉的,就全部都放了吧。

为了这么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还得劳动皇上大驾两次,朱祁镇不高兴,他不高兴就有人要遭殃,就问这案子最初是谁审的?刑部是吧?经手官员罚俸三个月。

刑部真的很委屈,他们说都察院在复审时是由下属的四川道(机构名)负责审犯人。

我们没查明真相,他们同样也没有啊,凭啥就我们受罚,都察院一听,好,这案子首告是谁来着?锦衣卫的校尉,都是他惹出来的祸,锦衣卫也得罚。

这样一来,司法部门互相攀咬,牵扯出长长一串责任人来。

朱祁镇觉得这太不靠谱了,就宽恕了一干人。

如果只到这里的话,杨安案就算是皆大欢喜,然而人心不古。

锦衣卫指挥使马顺觉得躺q,明明自己什么坏事都没做,却被牵连进这个案子,还差点受罚。

尤其这事还是自己的冤家对头薛瑄搞的,马顺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事实上,锦衣卫刚刚爆出一桩丑闻。

某指挥去世后,留下妻妾二人。

王振干儿子之一王山,也在锦衣卫供职。

王山看上了指挥使的小妾,按封建礼法,小妾出嫁得正妻点头才行。

指挥使正妻贺氏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一口回绝,说相公去世不满三年,你孝服未满就想改嫁?休想。

妾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就在王山挑唆之下,诬告贺氏用巫蛊之术咒死了自己丈夫。

王山身份非比寻常,这种事打点起来驾轻就熟,他们直接把贺氏送进都察院,很快,贺氏被判死刑。

但是到了大理寺这儿后,又被薛瑄拦下来了,认为此案着实荒唐,遂驳回,顺带还d劾了某些监察御史渎职。

在马顺看来,薛瑄就如同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他越想越气,派人把那个校尉抓过来,一顿鞭子狠抽。

这个校尉明白,如果自己承认了诬告,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于是他便死死攀咬潘洪,说他奏事不实。

马顺意识到这是打击薛瑄的好机会。

稍一运作,就把潘洪打成欺君罔上之罪,把他远远发配到了大同威远卫。

然后他又把岳氏等四人拽到午门之外,狠狠拷打。

一边打一边审,逼他们四人第二次承认杀人罪。

得了四人供词后,马顺大喜过望,好你个大理寺,你这是集体徇私枉法啊。

王振一党则快刀斩乱麻。

不到一天,薛瑄、张柷与右少卿顾惟敬、贺祖嗣、寺副费敬、周观等皆被拿下,整个大理寺的高级官员全军覆没。

他们全被关押在都察院台狱之中,由都御史王文负责审问。

王文好不得意,他命令下属鞭笞这些昔日死对头,一报当年受辱之仇。

重刑之下,即便是大理寺官员也扛不住。

最后被王文罗织出一个相当荒谬的结果:术士沈荣,是苏州府常熟县人,而顾惟敬、周观、张柷这几个官员也都是姑苏人氏,为了包庇同乡,不惜作弊等等。

明英宗一听大怒,让锦衣卫把他们分别关押,单独审问。

可怜这些大理寺官员才离狼穴,又入虎口。

马顺对付他们,比王文更狠,一边打一边让他们招出更多的人,牵连甚广。

在所有的罪犯中,最无辜的一个是大理寺司丞仰瞻。

他甚至于当时根本不在京城,他正在淮上视察当地蝗灾。

同僚周观被马顺打得实在受不了了,把仰瞻也供了出来,说他也是苏州人氏。

可怜仰司丞本来正在考察,被莫名其妙提回京城,直接下狱,严刑拷打。

他同样也熬不过去,只得稀里糊涂招供了。

锦衣卫拿到这些供词后,交给刑部议罪。

刑部吓得战战兢兢,瑟瑟发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很快判决如下:岳氏、邱永凌迟处死;郝氏、沈荣绞罪。

仰瞻也充军大同,和潘洪做伴,顾惟敬等官员连降三级。

对于死对头薛瑄,马顺没有手下留情,一样被问了死罪,秋后开斩。

薛瑄遭遇轰动朝野。

对于马、王二人的胡作非为,实在已过了官场的道德底线。

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官员们,纷纷设法营救,事实上也是营救他们自己,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因此,在临刑之时,王振家的一个老仆人,在做饭的时候放声大哭。

王振问他为啥,老仆人说:“闻今日薛夫子将刑也。

”当时的王振没有练成金刚不坏之身,他有点发怵,为了平息众怒,他便约束手下,没有继续赶尽杀绝。

与此同时,时任兵部侍郎王伟等人频频上书鸣不平,薛瑄自己也上书自辩。

在双方一退一进之下。

薛瑄死刑被驳回,他被贬为庶民,回老家种地去了。

土木堡之后,朱祁钰即位。

愤怒的朝臣们要求清算王振的罪孽,在午门外将马顺活活打死,马顺就成了锦衣卫历史上唯一一个被殴打至死的指挥使。

王振的干儿子王山,很快也一命呜呼。

薛瑄则被起用,先任南京大理丞,然后转北京少卿。

让人讽刺的是,他不如王文混得好。

王文审时度势,紧抱朱祁钰大腿,坚决反对把英宗接回来,先后担任吏部尚书、文渊阁大学士等职。

夺门之变发生之后,朝局又一次大地震。

英宗复位,着手清洗旧臣。

王文被诬谋反,和于谦一并处斩。

于谦之冤,天下为之不平,而王文之冤呢?“文之死,人皆知其诬。

以素刻忮,且迎驾、复储之议不惬舆论,故冤死而民不思。

”“冤死而民不思”意思是老百姓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没人同情。

而诛杀王文的圣旨,正是薛瑄亲自送过去的。

最可怜的,是那四个无辜百姓,他们平白蒙受冤屈不说,就因为朝廷党争,让他们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资料来源:《都公谭纂》。

你听说过最骇人听闻,最令人义愤填膺的事情是什么?我姥姥和妈妈都给我说了同一件骇人听闻的事,发生七十年代,大致如下:事情发生时,我外婆外公和我妈、我舅舅住在自家盖的平房里,外面有院子那种。

一家人都睡在一张大床上。

一天半夜,我外婆突然大喝一声:谁!?全家人都醒了,黑着灯问怎么回事。

我外婆说:有人拽我头发!我外公也就呵斥了一声:谁!给我滚出去!然后赶紧起来打开灯。

检查了一圈屋里,又抄上菜刀去院子里检查了下,没看到人,就又回屋睡觉了。

开了会灯,确定安全了,就又关灯继续睡了,菜刀放在身边。

没想到,没多一会,外婆又大叫:有人,有人,就在屋里!就在那,在桌子那!我外公立刻跳起来,抄起菜刀,结果就着窗外透出的光,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了惊悚的一幕:有一个外形像是没有头的人,以一种扶在桌子前的半趴的姿势站在那里。

我外公害怕极了,抄着菜刀大声喊:cnmdb,老子砍死你,快给老子滚!!那个"人"就以一种踉踉跄跄的跑步姿势移动到门前,不见了。

我外公发着抖打开灯,屋里什么异样都没有,门也锁得好好的。

外婆也大声骂着污言秽语,外公拿着刀到院子去,也一边大声骂着脏话,一边拿刀对着四面八方一阵乱砍。

过了一会,外公精疲力尽地回到屋里,把家里菜刀都拿出来,刀刃对着门外放好,据说这样有用。

把门锁好,全家开着灯,一夜未眠。

我妈说她和我舅舅吓得,出冷汗把床和被子都打湿了。

我问我妈看到了那个无头人吗,我妈说快吓死了,哪里敢看那个东西,只知道我外公外婆都都发疯了一样在骂人,外公还跑院子去骂了一阵子。

后来就搬家了。

我外公没亲自跟我说过这事,他很早就去世了,所以都是我姥姥和我妈告诉我的。

写这个事的时候,我自己真是连脸上都感觉在起鸡皮疙瘩。

我舅和他朋友组了个户外车队,经常开到很远的地方去玩。

有一次,他们当中的十个人又开车去了某个很偏远的地方,那里每年都会组织一次活动,他们就是去参加那个活动。

在返程的前一晚,他们开夜车来到一片郊外露宿,扎起了帐篷,拿出自己带的柴火、煤、铁锅、肉之类的,搞起了野炊。

其中一个人现场拍了个小视频发到朋友圈了,大家热热闹闹开开心心地吃吃喝喝,第二天开车回去了。

我舅舅刚到家,就接到了那个发视频的朋友的电话,说,你快看看盆友圈,就昨晚我发的那个!我舅一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先看到朋友圈下面有一条留言:卧槽,背后跑过去的那个是啥??!!留言的那个人,是这次没参加活动的人,是他们共同的另一个朋友。

视频中的景象是这样的:拍朋友圈的人,从左向右缓缓移动镜头,拍下了大家野炊的场面,然后又从右向左移动回来,画面定格两秒,视频结束。

视频里,大家面对镜头方面,围成一个弧度不大的C型,有的人正在喊"胡椒粉胡椒粉呢?"有人正在打理刚生起来的火,有人在处理食材,有人坐着聊着天,有人在玩手机。

就在镜头定格的最后两秒,从镜头的右侧,出现了一个整体模糊的白色人影,它的体型特别高大,比一般人要明显高大许多,迈着很大的步子,跑了大概五六步,快速地向左移动,穿过了整个镜头。

它就是一团模糊的白色,但可以明显地看出头部、胳膊、腿的轮廓,就是个人型。

它是在大家背后的空间出现的,就这样快速地从大家背后跑过。

那个跑步姿势,别说,还感觉挺矫健的。

拍视频的人说,他当时完全没有印象,镜头里有这么一个人。

舅舅把这个视频发给了我。

我看到以后,提出了很多疑问。

比如,会不会是他们哪个朋友闲得没事干在那夜跑,因为光线的缘故所以成了白色?舅舅说,那一趟所有的人都在镜头里,没有其他人。

比如,那会不会是个夜跑的陌生人,乱入了镜头?(其实我自己都不信,因为它太高大了,明显就不是正常人类的大小)舅舅说,你知不知道我们在的那个郊外真叫个荒山野岭,我们开越野车专门找的这种没人的地方野炊的,视野所及范围内,除了我们自己,没有其他任何人。

要是谁半夜一个人跑去跑步,那是条怎样的汉子。

比如,你们没有感觉到身后有人穿过?舅舅说,拍视频的人当时都没看到,我们吵吵嚷嚷的更不可能知道。

最后一个问题的回答,让我彻底放弃了任何试图合理化的解释。

我问:那个白色的人,我看跑到左边去了,左边有树林之类的东西吗?舅舅说,镜头之外的左边,紧接着就是一片湖,根本没有路了,我们也就是因为那个湖,才停车在那里野炊的。

那个时候,"内涵段子"还在,我就试图把这个视频传到"内涵段子"上,有许多网友都会在上面发一些奇异的视频。

但上传失败了,时间太久我记不清楚失败原因了,好像是必须要手机现拍的视频才可以传还是怎么,我记得我的处理方式是用有视频的手机播放,用另一台手机对着原视频进行翻拍,然后处理了下长度就上传成功了。

但是这种翻拍方式当然效果不好,本来那个白影子就是模糊的,被我翻拍一下,更加模糊了,我认为是可以看出来的,但平台审核没给过,反馈理由是视频不清晰。

现在我都换了几次手机了,那个视频早都不知道哪去了,舅舅那边也早都没存了.这个事是真的,一切如我所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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