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士阮籍和嵇康之间的关系如何呢?

名士阮籍和嵇康之间的关系如何呢?,第1张

嵇康和阮籍两人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阮籍的母亲去世后,嵇康的兄长前来吊唁的时候,阮籍并没有什么好脸色,也没有理会。等到嵇康来吊唁的时候,嵇康为了安慰阮籍甚至陪他喝酒,而阮籍则是为了抚平心中的伤痛和嵇康在竹林中喝酒。

阮籍和嵇康都是竹林七贤,两人的性格爱好很相似,都是不慕权贵,不在乎世俗礼法,因此阮籍和嵇康是很好的朋友关系。阮籍的父亲是建安七大才子之一,因此在阮籍的母亲去世之后,阮籍便跟着自己的父亲一起生活。

不过,在阮籍的父亲去世后,阮籍的生活变得很贫困,不过阮籍因为在七岁的时候,就能做文章,因此也算是天才儿童了。而阮籍从小读书就很刻苦。因此在少年时期名声就很大。当阮籍长大后,因为被迫进入仕途,随后因为不习惯官场上的尔虞我诈,所以阮籍最后还是辞官离开了官场。

当时的司马昭知道阮籍的才华后,想要将阮籍为自己所用。等到阮籍听到消息后,知道司马昭想要招揽自己,于是每次阮籍都把自己喝的伶仃大醉,等到司马昭上门的时候,见到醉酒的阮籍,也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而嵇康从小便很有音乐天赋,虽说才华很高,但是在音乐上面,嵇康有很高的造诣。嵇康有一张很名贵的琴,当初买这个琴的时候,嵇康甚至用自己随身的一块玉来专门买这个琴。而嵇康d奏的《广陵散》则是一直被人传诵至今。不过嵇康的死则是因为好友吕安德事情,当初吕安的哥哥因为对吕安的妻子不敬,因此当时的吕安在气愤之下便想要告自己的哥哥,不过恶人先告状,吕安的哥哥不仅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令吕安自己被关在牢中。而嵇康便在这时出来作证,随后也被关进了牢中,等到司马昭知道后,司马昭便命人将嵇康杀害。

是竹林七贤中的人物

竹林七贤指的是三国魏正始年间(240年—249年),嵇康、阮籍、山涛、向秀、刘伶、王戎及阮咸七人,先有七贤之称。因常在当时的山阳县(今河南辉县一带)竹林之下,喝酒、纵歌,肆意酣畅,世谓七贤,后与地名竹林合称。

嵇康等七人相与友善,常一起游于竹林之下,肆意欢宴。后遂用“竹林宴、竹林欢、竹林游、竹林会、竹林兴、竹林狂、竹林笑傲”等指放任不羁的饮宴游乐,或借指莫逆的友情;以“七贤”比喻不同流俗的文人。

在“竹林七贤”中以山涛年事最长,且“竹林七贤”中的嵇康、阮籍都是山涛发现的,而向秀也是由山涛发现并介绍给嵇康和阮籍认识,因此,山涛是竹林之游实际的组织者和人事核心。

嵇康(223年-262年)三国魏著名文学家、思想家、音乐家。字叔夜。谯国至(今安徽宿州市西南)人。嵇康是魏宗室的女婿,任过中散大夫,世称嵇中散。

崇尚老庄,讲求养生服食之道,著有《养生论》。与阮籍齐名,为“竹林七贤”之一。《魏氏春秋》:“(嵇康)与陈留阮籍、河内山涛、河南向秀、籍兄子咸、琅邪王戎、沛人 刘伶相与友善,游于竹林,号为七贤。”他的朋友山涛(巨源),后来投靠司马氏 当了吏部尚书,曾劝他出去做官,他遂写了一封《与山巨源绝交书》,加以拒绝。因“非汤武而薄周孔”,且不满当时掌握政权的司马集团,遭钟会诬陷,为司马昭所杀。

嵇康在政治思想上“托好老庄”,排斥“六经”,强调名教与自然的对立,主张决破礼法束缚。他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唯物主义自然观,坚持朴素的唯物主义的认识论 。他认为“元气陶铄,众生禀焉”(《明胆论》),肯定万物都是禀受元气而产生的。提出“越名教而任自然”之说。嵇康自幼聪明好学,才思敏捷。其文“思想新颖,往往与古时旧说反对”(鲁迅《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与山巨源绝交书》、《难自然好学论》等为其代表作。诗长于四言,风度清峻;《幽愤诗》、《赠秀才入军》较有名。所撰《声无哀乐论》,认为同一音乐可以引起不同的感情,断言音乐本身无哀乐可言,而其目的则在于否定当时统治者推行的礼乐教化思想。善鼓琴,以d《广陵散》著名,并曾作《琴赋》,对琴的奏法和表现力,作了细致而生动的描述。鲁迅曾多次集校过其作品集。

阮籍(210年~263年),三国魏诗人,字嗣宗。陈留尉氏(今属河南开封)人。是建安七子之一阮瑀的儿子。

阮籍在政治上本有济世之志。当时明帝曹叡已亡,由曹爽、司马懿夹辅曹芳,二人明争暗斗,政局十分险恶。曹爽曾召阮籍为参军,他托病辞官归里。

正始十年(249年),曹爽被司马懿所杀,司马氏独专朝政。司马氏杀戮异己,被株连者很多。阮籍本来在政治上倾向于曹魏皇室,对司马氏集团怀有不满,但同时又感到世事已不可为,于是他采取不涉是非、明哲保身的态度,或者闭门读书,或者登山临水,或者酣醉不醒,或者缄口不言。

不过在有些情况下,阮籍迫于司马氏的淫威,也不得不应酬敷衍。他接受司马氏授予的官职,先后做过司马氏父子三人的从事中郎,当过散骑常侍、步兵校尉等,因此后人称之为“阮步兵”。他还被迫为司马昭自封晋公、备九锡写过“劝进文”。因此,司马氏对他采取容忍态度,对他放浪佯狂、违背礼法的各种行为不加追究,最后得以终其天年。

阮籍作品今存赋 6篇、散文较完整的9篇、诗90余首。阮籍的诗歌代表了他的主要文学成就。其主要作品就是五言《咏怀诗》82首。阮籍著作,《隋书·经籍志》著录有集13卷。原集已佚。不过他的作品散失的并不多,以诗歌为例,《晋书·阮籍传》说他“作《咏怀诗》八十余篇”,看来全部流传了下来。

嵇康和阮籍主要活动在曹魏年间。二人都是中国历史上鼎鼎大名的“竹林七贤”之一,是早期魏晋名士风采的最为主要的代表。他们嬉笑怒骂,放浪形骸,不避男女之嫌,亦不居父母之丧。用现在的话来说,这是多少有点反社会的行为方式。后来儒家礼教森严的中国社会基本上没可能再现这样的情形,也就比他们更早的春秋战国的时代曾经出现了一些类似的“狷狂之士”可以和他们相比较。

他们简单,直率,自然的行为在后世为他们赢得了无数的“粉丝”。但是,在他们所生活的时代,他们的日子恐怕就没那么好过。这种自我放逐,和对主流生活的疏离甚至厌弃,今天的我们并不陌生,这不就是所谓“垮掉的一代”么,父辈们评价我们,和我们再来评价自己的后辈大概都会想到这样的措辞。据说,还有人用“嬉皮士”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嵇康和阮籍们。

但名士们之所以是名士,是因为他们是用生命在玩这个游戏。而且他们还坚守了一生。现代的“嬉皮士”们大多是从无聊,不满,或者压抑这样的情绪开始自己的造反生涯的。而嵇康和阮籍这样的名士们,可不一样,他们是从真正的痛苦和愤怒开始的。他们所生活的时代,是中国第二个“礼崩乐坏”的时代,而且比之于第一个,也就是春秋战国时代的混乱,这个时代还多了一层虚伪。

很好理解,先前的春秋战国时代,人们,社会的思维和感情还停留在比较贴近自然,贴近社会现实的层面,混乱带给人的还只是 不知道去向何方的彷徨和痛苦。但到了魏晋时代,除了直接可见的混乱,还有经由两汉经学几百年发展下来,逐渐沉积在人们思维和行为习惯中的几乎已经成为本能的虚伪。所以,对于那些对文化和精神比较敏感的心灵来说,愤怒就成了他们的一个特征。这种愤怒主要通过与当权者的不合作展现出来。

痛苦和愤怒是魏晋这些早期名士们几乎独有的两大特征。痛苦是由于传统的价值观,由两汉经学支持的价值体系支离破碎,濒临崩溃,个人的心灵无所归依,所以只能转而求助于玄学,道学等一系列虚无缥缈的东西勉强支撑,聊以自慰。愤怒是一种外向的情绪,理由基本上就是我们如上所言。

嵇康和阮籍所代表的一众魏晋名士之所以风姿卓绝,享有如此之高的历史声名,主要也就是因为时代赋予他们的这两大特征。此后,中华帝国逐渐开始步入了成熟。像魏晋时代这样比较大规模的避世隐匿的名士风流就很罕见了,更多地散见于史籍的只是一些个体化的行为了。而且,后来王朝的名士们,尤其是那些因为各种理由试图效仿魏晋的“模仿秀”热衷者们,由于没有了这样的时代氛围,也就自然地没有了魏晋名士的这种真正凄厉,决绝的风姿。

早期的魏晋名士,其名声的成就主要还是通过他们的行为传达给我们的震撼,或者说感动。而不是他们的所谓具体贡献。现在的很多说法把他们动辄列为什么文学家,艺术家,甚至思想家。这是很不符合事实的虚伪行为,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在中国学术史当中留下什么显著的地位。即便他们所擅长的,或者被后世的人所推崇的所谓文学作品,甚至音乐,以真正中国艺术史的观点来看,都是很粗糙和一般的作品,距离真正的艺术品尚差距遥远。

其实,这个事实应该是明显的。他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破碎和破坏的时代。他们以自己的行为对这个时代,尤其是这个时代的文化和风尚,进行了无情的,甚至的决绝的批判,但指望他们在短时间内去建设一个新时代,这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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