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翁是世界文豪。
他的剧作在中国有广泛影响。
其中《罗密欧与朱丽叶》更为国人津津乐道。
除此之外,他一生还写了一百五十多首“十四行诗”。
关于“十四行诗”有必要作个简单介绍:十四行诗,是欧洲一种格律严谨的抒情诗体。
最初流行于意大利,彼特拉克的创作使其臻于完美,又称“彼特拉克体”,后传到欧洲各国。
彼特拉克的十四行诗形式整齐,音韵优美,以歌颂爱情,表现人文主义思想为主要内容。
他的诗作在内容和形式方面,都为欧洲资产阶级抒情诗的发展开拓了新路。
莎士比亚的诗作,改变了彼特拉克的格式,由三段四行和一副对句组成,即按四、四、四、二编排,每行诗句有10个抑扬格音节。
以形象生动、结构巧妙、音乐性强、起承转合自如为特色,常常在最后一副对句中概括内容,点明主题,表达出新兴资产阶级的理想和情怀。
所以说,莎翁的十四行诗更是一种创新,也更具有诗歌魅力。
这里我们辑录其中一首来欣赏:爱是亘古长明的灯塔 我绝不承认两颗真心的结合, 会有任何障碍;爱算不得真爱, 若是一看见人家改变便转舵, 或者一看见人家转弯便离开。
哦,绝不!爱是亘古长明的灯塔, 它定睛望着风暴却兀不为动; 爱又是指引迷舟的一颗恒星, 你可量它多高,它所值却无穷。
爱不受时光的播弄,尽管红颜 和皓齿难免遭受时光的毒手; 爱并不因瞬息的改变而改变, 它巍然矗立直到末日的尽头。
我这话若说错,并被证明不确, 就算我没写诗,也没人真爱过。
我不知道这首诗是谁翻译过来,我也不懂英文。
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读者,感觉这样的译作读起来就是优美的诗歌。
很早也买了《莎士比亚十四行诗》 ,大致记得是朱生豪翻译的,读过了,时间久远也早忘记了。
其实,普通读者读翻译作品,没必要去管它是谁的译本。
只要自己能读出其中意味,觉得有读头就好。
别说是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就拿中国古诗词,古文的翻译,都是一项不容易的事情。
一个老师有一个老师的审美意趣,还有各人文化素养不同,有的老师给学生讲解古诗词学生听得津津有味,也能融会贯通,有些老师死抠字眼,讲了好多,学生仍旧感觉模糊。
这是能力问题。
外国文学作品的翻译问题,也是一个个人重新创作的问题,谁的翻译更能接近作者创作的灵魂,同时也能获得更多读者,谁就是赢家。
据我所知,翻译过莎士比亚作品的不止梁宗岱和辜正坤二位,朱生豪、梁实秋、汴之琳,施咸荣等都翻译过十四行诗,其中朱生豪的译本得到很多人认可。
最后一句话,喜欢谁的译本,你就去读谁的。
怎样才算翻译的好,这是学术讨论的问题。
没有翻译的最好一说,因为翻译已经是拾人牙慧了。
梁忠岱是诗人,自小接触私塾教育,有深厚的古典文化基础,诗人翻译诗人又通过诗句流传,梁忠岱翻译的还是不错的,像他翻译的歌德的几首诗歌我是非常非常喜爱的:你可知道那柠檬花开的地方,黯绿的密叶中映着桔澄金黄,还有那和风起自蔚蓝的天上还有那长春幽静和月桂轩昂——你可知道吗?那方啊,就是那方,我心爱的人儿,我要与你同往。
迷娘曲。
在中国,翻译莎士比亚的有几个人,想了解莎士比亚,戏剧翻译的,第一个是朱生豪,他翻译的莎翁戏剧无人(在中文里)能够超越,他就是上帝选定的莎士戏剧代言,人民文选就是以他的翻译为底本,里面有一些改写,这个改写的人就是梁忠岱,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灵长。
现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和译林出版社的都是以朱生豪的翻译为底本,梁忠岱修改的是很好的版本,没有最好最好的只能是莎士比亚的英文。
关于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翻译,有两个翻译是可以的,一个“最懂”莎士的就是梁忠岱,另一个是屠岸,屠岸的翻译有点另类,但也不失完美。
梁忠岱的翻译十四行诗,读着年代痕迹是抹不去的,他处在那个文化改革的年代,古典文学向现代语言转变,多少有碍诗歌的格律美、音律美,他最讲究信、达、雅,然终抹不去时代的痕迹。
屠岸的翻译,也是有年代痕迹,这要读着自己体会。
至于辜正坤,他的十四行诗,大家作为参考看看就可以了,译林出版的就是他校正的,十四行诗也是他翻译的,跟梁忠岱的一起阅读,你总是会发现:古诗碰到现代诗的尴尬。
还有一个吴兴华翻译的莎士比亚,也是相当不错的,可以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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