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句也叫断句、断句、石觉。“切”、“断”、“绝”都有一个共同的意思,就是切掉,一分为二。从字面上看,“节”字含“戈”,“段”含“金”,“爵”含“刀”,都是切割的利器。有人说绝句是从中截断的格律诗,有道理。
一首绝句要求一句、两句或四句押韵,或者两句或四句押韵。句子不需要对质。但是有人愿意打,就打不起来。如下面这首绝句: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我的窗户框住了白雪覆盖的西山景色。我的门经常对向东航行的船只说“再见”
——杜甫绝句
发现一句、两句、三句、四句各构成一个对仗关系,非常工整,但没有刻意雕琢的痕迹,因为老杜是诗歌大师,张口就来熟能生巧。
格律诗的用韵和绝句的要求是一样的,但是中对联的要求一定是相反的。如以下七条定律:
“曾经在这里玩耍过的凤凰,以至于这个地方以它们命名,凤凰去了台湾空,河流自行其是。
武功花铺设在荒无人烟的小道上,晋朝皇亲国戚的数量已经成了饥荒。
山中云雾缭绕,如蓝天,河水一分为二。
总有一个汉奸当道,像是遮天蔽日,长安看不到心里郁闷。"
——李白《论南京登凤凰台》
其中,三句、四句、五句、六句各构成对仗。正如《红楼梦》中林黛玉、香菱谈诗时所说,“中间有两对”。
但也有所有这些构成对立面:
“从广阔的天空尖锐的风猿呜咽,鸟类飞回家的清澈的湖和白色的沙滩。
一望无际的树簌簌落下树叶,长江不可预料地在奔腾翻滚。
悲凉秋景里的李,常年游子,在疾病缠身的今天独自生活在高台上。
历尽艰辛,苦尽仇恨,白发满发,酒杯杯残损悬。"
——杜甫《登高》
这首诗全是对句,也就是由四个对联组成,但是读起来感觉没有一点刻意对句的痕迹。在胡应麟的《邱实》中,强调这首诗是古今七律之首是很有道理的。其中,天、风、沙、竹、猿啸、鸟飞,天作之合,自然成对。不仅上下句对,还有自句,如上句中的“天”对“风”,“高”对“急”;下面的句子“沙”对“朱”,“白”对“青”都很有节奏感。经过诗人的艺术提炼,14个字,每一个字都准确妥帖,全部是虚的,遣词造句,“拜斧凿”,达到浑浑不可追的境界。更值得注意的是,第一句和最后一句常常是浊音,但这首诗押韵,声调平。沈德潜的悼词是“从两句开头到结尾,仍重用韵,但韵奇变韵”(唐诗别裁)。
另外,绝句和格律诗还有一个区别:对李白来说,没有时间浪费在写诗上。他开口吟唱四行诗,“让我们为白云边买艘船和酒吧。”之后要急着喝(“莫做金杯空对月”),所以选择比格律诗小一倍的绝句比较合适;对杜甫来说,忧国忧民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穷年忧李渊,叹一口热肠”,“从北京到奉贤吟五百字”),所以它总是在我捋着白发。它长得太薄了,再也装不下发夹了。在格律诗成就的困境中。
绝句和格律诗有很多不同,需要慢慢品味和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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