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RAM产业一掷千金 “存储教父”高启全能否扛起万亿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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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前,全球DRAM产业呈现寡头垄断态势,中国面临诸多困难和挑战。只有把核心技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有做大做强的基础。回顾当年,中国台湾DRAM产业放弃核心技术的研发,惨痛教训值得警醒。

  高启全被誉为“台湾存储教父”。从失败的台湾DRAM产业中走出来的“大佬”级人物,没有自主研发经验、也没有在DRAM产业成功过,能否担起几千亿的DRAM投入,也是一个问号。

  DRAM产业的教训:资本还是研发

  台湾的DRAM产业发端于1983年与美国合作研发内存,到2006年,台湾仅存六家DRAM厂商,其中三家为自主品牌,另外三家为代工厂。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内存价格全面崩盘,重创台湾DRAM产业。2015年,美光收购华亚科技大半股份,台湾DRAM独立经营之路终结。

  在三十年的时间里,台湾向DRAM产业投入约500亿美元,超过2万名科技精英参与其中,最后却落得负债累累,连年巨亏。

  从逐步放弃自主研发,到完全依赖外国企业技术授权,再到代工模式遭遇金融危机重创后满盘皆输,对正在发展DRAM的中国大陆充满警示意味。

  台湾很多业内人士回忆时慨叹,在热衷资本运作、不搞自主研发的思路主导下,企业走捷径、赚快钱,快进快出,在竞争残酷的DRAM行业毫无立足之地。行业带头人错误的战略选择是导致产业败落的重要原因之一。

  “DRAM赚的时候,台湾只能捡别人剩下的零头;但赔的时候,却赔得比别人更惨。”茂德董事长陈良民曾经发出的这一感叹,也从侧面印证了没有自主研发能力的台湾DRAM产业是多么被动。

  在南亚科技,当年曾有两派,一派主张在与英飞凌合作的基础上自主研发,以应对与三星的激烈竞争,然而这需要时间和大量的资金投入;另一派主张与美国合作,继续走以技术转让为前提的代工模式。南亚科决策层选择了后者。当时,南亚科技执行副总经理是高启全。

  2003年,南亚科技与英飞凌合资成立华亚科,担任总经理的高启全依旧选择来钱更快的国外技术授权道路。与高启全合作多年的人士说,高启全认为“最重要的就是赶快量产,抢占全球市占率。”然而,严重依赖国外技术转移、完全遵循代工模式、放弃自主创新、没有核心技术的华亚科实际上沦为了美国和日本的廉价工厂。高启全后来在被问到台湾存储业大退败时提到,其根本原因是没有自主研发和自己的技术。

  重金投入DRAM产业,“台湾存储教父”是否能负

  高启全被誉为“台湾存储教父”,是从失败的台湾DRAM产业中走出来的“大佬”级人物。如何得到这一“盛名”尚且不论,没有自主研发经验、也没有在DRAM产业成功过的高启全,能否担起几千亿的DRAM投入,也是一个问号。

  高启全来到大陆后数易其岗。2016年,长江存储成立后,高启全担任执行董事长;2018年末接棒紫光集团旗下另一家子公司的CEO;仅三个季度后,又出任紫光集团DRAM事业群CEO。如此频繁的变动,研发工作又该如何开展。

  业内人士透露,高启全常年专注营销和管理,早已与技术研发和晶圆厂运营脱节,来大陆上任后对于如何建立起研发体系也未见真知。

  “自主研发做DRAM太难了,必须有埋头苦干的决心、毅力和韧劲;性格浮夸、不踏实的人是干不了的。”在存储芯片行业奋斗多年的一位技术专家在批评技术授权路线时如是说。“老想四两拨千斤,自己没有真东西,这是致命的问题。”

  踏实苦干,实现中国的DRAM零突破

  最近有传言说,国际巨头再次向中国企业放出技术授权的诱饵。秉承国际合作精神、走开放式研发的道路,本是一条捷径。然而,如果在这一过程中只盯着短期利益,放弃自主研发,就一定会埋下祸患。

  中国半导体产业容易受到包括技术禁运在内的阻挠,兼并、合资等道路几乎都不可能走通,只剩下加强自主研发一条路。郭台铭在评论半导体产业时曾经说,只有做到极致、全世界都无可替代的时候,才能长久地立于不败之地。这个“极致”,就是把尖端核心技术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中国的DRAM存储产业正在迎来关键的历史机遇期。在确定发展思路和方向的初始阶段,必须坚持走自主研发之路。历史告诉我们,依赖国外技术授权的道路是死路,重大核心技术必须依靠自己攻坚克难。台湾DRAM产业最终走向没落的惨痛教训告诫我们,千万不能急功近利,放弃自主研发。只要有脚踏实地、埋头苦干的决心,就一定能在高端产业的国际竞争中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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