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的表演形式,早期为一人坐于桌子后面,以折扇和醒木(一种方寸大小,可敲击桌面的木块。常在开始表演或中间停歇的当口使用,作为提醒听众安静或警示听众注意力,以加强表演效果,故名)为道具,身着传统长衫,说演讲评故事。发展至20世纪中叶,多为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是站立说演,衣着也不固定为专穿长衫。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流传到现在的。
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
评书已有十代演员。其中最负盛名的有:"评书大王"双厚坪(第六代),"净街王"王杰魁(第八代),评书艺术家连阔如(第九代),评书演员刘兰芳(第十代)。他们都擅说冠笏袍服、金戈铁马的历史演义。解放以来,在编演新书方面有成就的演员有袁阔成、田连元、李庆良、田占义等。
评书的特色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现在流传下来的传统评书,都具有民间口头文学的特征。它汇集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既是历代评书艺人的心血结晶,也是群众性的艺术创作成果。它通过"册子"(一部书的详细提纲,也称"梁子")和口传心授方法流传下来。 不同流派、不同演员对一部书的人物塑造、情节安排等,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尤其在"评议"方面,因人而异,具有很大的可变性。评书艺人既是演员又是作者,他们的表演过程,往往就是精心构思和不断创作的过程。这正是口头文学的特点。
传统评书的种类和书目
传统评书书目共分四类,二十九部书。
(1) 长q袍带书(十三部):封神榜 西汉演义 东汉演义 三国演义 列国演义 隋唐传 薛家将 五代残唐杨家将 十粒金丹 精忠说岳 明英烈 明清演义
(2)短打公案书(十三部): 粉妆楼 大宋八义 宏碧缘 明清八义 永庆升平 三侠剑 彭公案 施公案 于公案 包公案 小五义 水浒传 儿女英雄传
(3)神怪书(二部): 济公传 西游记
(4)狐鬼书(一部): 聊斋 这二十九部书大多是金戈铁马,英雄侠士的战斗故事。除《聊斋》外,很少有讲爱情故事的。无"淑女才子之相逢,春花秋月之柔情",也是传统评书的一大特色。
评书的语言
评书的脚本必须案头能阅读,场上能表演,语言口语化,既生动又形象。这样,说起来才能娓娓动听,引入入胜。语言上要避免讹音、错觉或含混不清。 例如,小说中常称贪吃的馋人是"饕餮客",评书中也照这样说,很多人会听不懂。如果说这个人是"馋鬼",又不够形象。其实传统评书里早已有了示范。象《野猪林》中描写两个公差贪吃的丑态是这样的: 他俩举起了迎风的膀子,旋风的筷子,托住了大牙,垫住了底气,抽开了肚子头儿,甩开了腮帮子,吃的鸡犬伤心,猫狗落泪。这段描写形象生动,使人发笑。用演员们的话说,这是"立起来的语言"。
评书的人物
评书刻画人物讲究"开脸儿"。在编写新书时,得根据不同人物的性格和思想面貌,勾画出他们的相貌特征和气质风度,再给他们配上符合身份的服饰。这样,听众听了就会在头脑中树立起有声有色的人物形象。 评书演员袁阔成编演的《许云峰赴宴》,对许云峰这个正面人物是这样"开脸儿"的: 只见他扬起头……重眉大眼,连鬓胡须,蓝布大褂,朴素大方,从从容容走进大厅。 按照这个"开脸儿"的设计,表演者又采用了电影中特写镜头的表现手法,思想集中,心气沉着。摹拟人物时,脸上严肃而自然,不单单是摹仿外形动作。《许云峰赴宴》反映了敌我之间复杂的斗争。评书一开头三言两语交代了时代背景和环境特点,埋下敌特设宴的阴谋企图。待许云峰一出现,一场泰山矗立顽石间的尖锐斗争正式展开。这段书通过徐鹏飞伸出手来假意逢迎,许云峰没予理睬,记者玛丽没有拍成碰杯镜头,许云峰义正辞严斥责敌人,马处长吓得变颜变色,许云峰掀倒餐桌,毛人凤讲话时,电厂工人罢工,屋里一片漆黑等情节,从正面和侧面,形象地表现了无产阶级战士许云峰的英雄气慨和敌人黔驴技穷的狼狈丑态。
评书要创造正面人物的英雄形象,使正面人物思想达到一定高度,形象栩栩如生,只靠"开脸儿"还完不成任务。编演者要认识到人物本身的思想深度,采取多种艺术手法才能反映出来。评书的情景 编演评书要向听众交待清楚书中人物活动的环境。象门窗位置的高低,室内摆设的多少,以及山、水、河流、城池、要道等,使听众在听人物之间活动的同时,自然联想到人物所处环境的特色,感到情景交融。
对主要情节要精心设计"摆砌末子",巧妙地把书中需要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形象地摆在观众眼前(当然不是什么都罗列上来),使观众感到身临其境,引起欣赏的兴趣。例如四川评书《夺印》写到烂菜瓜听说何书记就要到了,心情紧张起来的一段: 烂菜瓜把衣服穿好,下床把鞋子穿起,擦洋火把灯点燃,拿起灯就赶到灶屋头去煮早饭。忽然听见有人在拍门: "咚!咚!"烂菜瓜惊惊慌慌地问:"哪……哪个?""大婶,是我--广西。""是广西啥,啧,啧,把大婶吓你妈一大跳。"烂菜瓜一边说,一边把灯搁在桌子上:"广西,你紧倒站在外头做啥子?进来嘛!""大婶,你门撇的梆紧,我咋个进来嘛!""嘿嘿,你这个娃儿才滑稽哩! 门撇的梆紧,你开了就是嘛!""大婶,你门闩在外头?""哼!我门闩在外头,岂不是成了牢门!门闩在里头嘛!""大婶,我在外头,咋个开得到你里头的门闩呢?""呵,弄了半天,你才是在外头!" 通过门里门外两个人对话的细节,真实地写出烂菜瓜做贼心虚,吓得连屋门都忘记开的情景。人们听到这里会产生如闻其声、如见其人的真实感。接着又写陈景宜去开门: 陈景宜口里骂道:"格老子姓何的还没有来就把你弄的晕头转向了。"一边骂一边把门打开:"进来嘛,广西……人呢?"烂菜瓜说:"你还不是跟我一样,人家广西在后檐拍门,你去把前门打开,喊小鬼。" 这就进一步把陈景宜表面镇静、心里惊慌的神情表露无遗。在生活中,屋子有前门和后门,本来是不足为奇的。但在艺术创作中,"门"却成为真实地描写两个反面人物心理活动必不可缺的重要道具了。这就是艺术的真实。
评书的七种笔法
(1)明笔
清清楚楚地叙述故事发生的时间、地点、场面、情节。如前面所举《夺印》开头的例子,就是明笔。
(2)暗笔
对琐碎的无关紧要的过程,一笔带过,避免罗嗦拖沓。例如《夜闯珊瑚潭》有一段:"夏良银书记根据上级指示,把搞近洋生产的几个后生组织起来巡逻查夜。"至于怎样巡逻,出动哪些人,守住哪些路口,都是用暗笔处理的。
(3)伏笔
前面先埋伏一根线,后面就不用赘述了。例如《双q老太婆》中,前边先将老太婆化妆成贵妇人的穿着打扮交代清楚,就给后面伪军在她面前声言要抓住老太婆去领重赏,打了伏线。这样处理有强烈的艺术效果。
(4)惊人笔
把情节安排得很紧张,以增加听众欣赏兴趣。例如,《赤胆忠心》中,杨作霖深夜藏在唐山市伪商会会长的衣柜里,敌人几次搜查来到屋内,都因一些其他原因而始终没有发现他。
(5)倒插笔
正面叙述的故事中,又倒叙一段另外的故事。例如,《平原q声》中刚说到马英自枣强县回到萧家镇,紧接着就倒叙起马英的出身、经历、全家六年前受地主苏金荣迫害的经过。
(6)补笔
引出一个人物,三言两语简单地交代清楚人物的来龙去脉。
(7)掩笔
也叫"扣子"。为了故事紧凑动人,往往将观众急于要知道的结果先造成悬念,一直到一个段落结束时,才道出真相。"扣子"应该是随着故事情节发展到一定阶段自然形成。例如歌颂烧瓷工匠卢纯为保护国宝瓷瓶,和反动势力斗争终生的中篇评书《宝光》,全书共十六回,写得跌宕起伏,疏密错落,艺术感染力较强。在每回结尾都有一个"扣子"。象第四回的结尾是:"……卢纯近前一看大吃一惊:啊!王福怎么死啦?"第十一回的结尾是:"郭老蔫一见卢纯不由大叫一声:'你,你怎么出来啦?'大总管一听颜色更变,转回身来两只眼睛死死盯住了卢纯。"这种"扣子"通称"书中扣"。
为了缓冲书中情节的紧张气氛,有时使用一种绷紧不放、故做轻松的手法,把故事支出去。象《杨家将》中,说到:"皇帝大怒要杀杨六郎,满朝文武纷纷保本,皇帝就是不准。"这本来是很紧张的情节,但说书人却有意把这件事搁置不提,反而很风趣的转到另外一件事上去: 皇帝不准本,满朝文武面面相觑,突然丞相王袍跪倒丹墀以下:"启奏万岁,臣已年过古稀,耳聋眼花,窃位素餐,不能为国效劳,实感寝食不安,请万岁恩准为臣回乡务农。" 皇帝心说;我没准本你就用辞官来将我的军哪!"好,三日交印,五日腾府,准奏。" "谢万岁!"王袍下去了。他刚走,"噗通"又跪倒一个人,谁呀?双天宫寇准:"启奏万岁,臣年过五旬,耳聋眼花,窃位素餐,不能为国效劳,实感寝食不安,请万岁恩准为臣回乡务农。"皇帝心说,嗯!还是这套:"好,三日交印,五日腾府,准奏。""谢万岁!"寇准刚走,"噗通"又跪倒一位颜查散:"启奏万岁,臣年已三十,耳聋眼花……"
接二连三,听众越听越可笑。但听众在欢笑中并未忘记杨六郎到底被杀了没有。这种手法就叫"绑上蔓儿的扣子"。还有一种层层设置悬念,解完旧扣系新扣的手法叫"连环扣",也是评书中常用的手法。
曲种名家:
袁阔成 陈青远 单田芳 双厚坪 王杰魁 陈士和 王少堂 丁正洪 刘杰谦 连阔如 马增锟 田连元 连丽如 刘兰芳 田连元 张少佐
代表作品:
《戊戌变法》、《东汉演义》、《薛家将》、《薛刚反唐》、《封神演义》、《水泊梁山》、《长坂雄风》、《金钱镖》、《三国演义》、《红岩魂》、《赤胆忠心》、《烈火金刚》、《西楚霸王》、《林海雪原》、《暴风骤雨》
评书,又称说书,广东粤语地区俗称讲古,古代称为说话,是中国一种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在宋代开始流行。各地的说书人以自己的母语对人说著不同的故事,因此也是方言文化的一部份。而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改革开放后,电子媒体及推广普通话的冲击之下,一些方言的说书文化日渐式微,处于濒临消失的状态。清末民初时,评书的表演为一人坐于桌后表演,道具有折扇和醒木,服装为长衫;至20世纪中叶,多不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以站立说演,服装也较不固定。流行于中国北方地区的评书艺术,作为一种独立的说书品种,大约形成于清代初期。许多渠道的资料证明,评书虽然是口头讲说的表演形式,但其艺人来源却多为“唱曲”的转行。相传形成于北京的评书艺术,其第一代艺人王鸿兴,原来就是表演一种叫做“弦子书”的“说唱”艺人;至20世纪初叶,又有许多北方乡村表演“西河大鼓”和“东北大鼓”的“说唱”艺人进入城市后,纷纷改说评书。这是中国曲艺艺术在流变过程中出现的一个十分有趣的现象。评书,也叫评词,流行于华北、东北、西北一带。在江南则称为评话。它历史悠久,早在春秋时代就有人说书。它是我国劳动人民创造的一种口头文学。战国时,诸子百家游说诸侯,经常旁征博引,用故事做比喻,后来形成许多脍炙人口的成语,象“怒发冲冠”、“刻舟求剑”、“滥竽充数”等,实际上这就是早期的评书。在北京流行的评书,相传是明末清初江南说书艺人柳敬亭(1587~1668)来北京时传下来的。也有人说是清代北京鼓曲艺人王鸿兴去江南献艺时,拜柳敬亭为师,回京后改说评书,并于雍正十三年(1735)在掌仪司立案授徒,流传到现在的。
以说书者的说法:评书起源于东周时期,周庄公是评书的祖师爷。但这只是一个传说。
评书形式
唐代出现了一种曲艺艺术和评书的表演方式相似,这种曲艺形式称为:“说话”。到宋代中兴时期。最初是说评佛教典集。在中国古典文学认为,“说话”这种表演的形式对明清小说的影响是非常大的。“说话”发展到俗说后表演方式与“评书”是非常类似的。比如评书中的开场诗,说话称为“押座文”。也有“且听下回分解”一类用句。当然,这些都影响了明清的小说。
事实上如《三国演义》、《水浒传》最初都是说话的话本。《三国演义》话本为《全相平话三国志》;《水浒传》则为《醉翁谈录》。晚唐诗人李商隐有《骄儿》一诗写到:“或谑张飞胡,或笑邓艾吃。”说明当时喜欢说话这门曲艺的百姓是非常多的。 说书人又叫搏君人,目的是为了搏君一笑,最喜欢讲述古代故事,百说不厌 研究“说话”,多数是从话本对明清的小说的影响加以研究。也有一些曲艺艺人写过专门的资料。很多证据表明“说话”类似于“评书”。但两者似乎没有任何确实的传承关系。
实际评书的创始人为明末清初的柳敬亭,最初只是说唱艺术的一部分,称为“弦子书”,他的老师莫后光提到说话理论是:“夫演义虽小技,其以辨性情,考方俗,形容万类,不与儒者异道。故取之欲其肆,中之欲其微,促而赴之欲其迅,舒而绎之欲其安,进而止之欲其留,整而归之欲其洁。非天下之精者,其孰与于斯矣!”。
北宋汴京人霍四究以“说三分”著名,“不以风雨寒暑,诸棚看人,日日如是”,说三分即讲三国故事。晚清光绪年间,评书传入皇宫中,因皇宫唱歌多有不便,于是改说唱为“评说”,于是评书的艺术形式便固定下来。
民国是评书中兴的时期,据记载:当时“撂地”说书人说《三国》,便万人空巷,把街道围得满满的。另外,评书与相声也有很大的渊源。尤其是单口相声和评书的“片子活”技巧几乎相同。有些相声的“段子”也来源于评书章节。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评书也得到了发展。尤其是广播和收音机的普及,给评书极大的生存空间。评书艺人又创作了许多新的段子,比如《林海雪原》、《平原q声》,文革结束,评书艺人又创作了不少段子,甚至也说几段外国书,比如《珍珠港》(书名《太平洋大海战》),还制作了Flash评书《白眉大侠》,但并不特别受书迷欢迎。
年轻人少之又少
现在,几乎每个广播电台都有评书专栏,部分电台更有专门的评书或故事频率。主要听众是老年人或出租车司机,评书仍很受听众的欢迎,其中原因除了本身评书喜闻乐见,还由于广播的局限。但一些评书演员担心评书会渐渐的消失,现在很难再看到年青的说书人了。
评书的表演形式,早期为一人坐于桌子后面,以折扇和醒木(一种方寸大小,可敲击桌面的木块。常在开始表演或中间停歇的当口使用,作为提醒听众安静或警示听众注意力,以加强表演效果,故名)为道具,身着传统长衫,说演讲评故事。发展至20世纪中叶,多为不用桌椅及折扇、醒木等道具,而是站立说演,衣着也不固定为专穿长衫。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单田芳大师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评书用北方语音为基础,以北京语音为标准音调的普通话语说演。中国华北和东北的大部分地区均见流行。因使用口头语言说演,所以在语言运用上,以第三人称的叙述和介绍为主。并在艺术上形成了一套自身独有的程式与规范。比如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迭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
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评书的节目以长篇大书为主,所说演的内容多为历史朝代更迭及英雄征战和侠义故事。后来到了20世纪中叶也有篇幅较小的中篇书和适于晚会组台演出的短篇书,但长篇大书仍为其主流。
现在流传下来的传统评书,都具有民间口头文学的特征。它汇集了人民群众的智慧,既是历代评书艺人的心血结晶,也是群众性的艺术创作成果。它通过"册子"(一部书的详细提纲,也称"梁子")和口传心授方法流传下来。 不同流派、不同演员对一部书的人物塑造、情节安排等,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尤其在"评议"方面,因人而异,具有很大的可变性。评书艺人既是演员又是作者,他们的表演过程,往往就是精心构思和不断创作的过程。这正是口头文学的特点。
北京传统评书书目共分四类,三十二部书。
(1)长q袍带书(十二部): 西汉演义 东汉演义 三国演义 列国演义 隋唐传 薛家将 五代残唐 杨家将 十粒金丹 精忠说岳 明英烈 明清演义
(2)短打公案书(十六部): 粉妆楼 大宋八义 宏碧缘 明清八义 永庆升平 三侠剑 彭公案 施公案 于公案 包公案 小五义 续小五义 水浒传 儿女英雄传 雍正剑侠图 龙潭鲍骆
(3)神怪书(三部): 济公传 西游记 大周兴隆传
(4)狐鬼书(一部): 聊斋
这二十九部书大多是金戈铁马,英雄侠士的战斗故事。除《聊斋》外,很少有讲爱情故事的。无"淑女才子之相逢,春花秋月之柔情",也是传统评书的一大特色。
评书语言
评书的脚本必须案头能阅读,场上能表演,语言口语化,既生动又形象。这样,说起来才能娓娓动听,引人入胜。语言上要避免讹音、错觉或含混不清。 例如,小说中常称贪吃的馋人是"饕餮客",评书中也照这样说,很多人会听不懂。如果说这个人是"馋鬼",又不够形象。其实传统评书里早已有了示范。象《野猪林》中描写两个公差贪吃的丑态是这样的: 他俩举起了迎风的膀子,旋风的筷子,托住了大牙,垫住了底气,抽开了肚子头儿,甩开了腮帮子,吃的鸡犬伤心,猫狗落泪。这段描写形象生动,使人发笑。用演员们的话说,这是"立起来的语言"。
顷浙中一士人,刻《皇明书苑十大家》,首祝京兆,而终董太史,乃以杭人汤焕、许光祚,居董之前。此士亦铮铮有书家名,自负良不浅。予规之曰:“此二人不但难与董雁行,并不可列大家,盍更订之?”其人艴然怒,似谓予本无所知,安得轻置雌黄?予亦干笑听之而已。又一浙绅谓予曰:“顷与学使者周斗垣(延光)晤于西湖,忽问曰:'近日书家,如黄贞甫、董玄宰二公俱巨手不必言,但不知谁当左次?'其言怪甚,因不置对。”予曰:“曷不明语之?”浙绅曰:“此等呓语,只可付罔闻,若欲与辨诘,惟有痛批其颊可耳。”贞甫以时艺名世,本不工书,而酷好濡染,精绫名茧,布满都下,即园亭中扁对亦多出其手,故周有此问。世间冤枉事极不少,但董无端屡遭折辱,亦高明鬼瞰之一验也。
翻译
最近浙江有一位读书人,刻印了《皇明书苑十大家》,把祝允明列为第一,董其昌最末,竟然把杭州人汤焕、许光祚放在董其昌之前。这位读书人也响当当地有书法家的名声,自我评价很不低。我劝他说:“这两个人不仅难与董其昌相比,更不可列为大书法家,为何不重新审订一下呢?”那人生气了,好像说我根本就不了解,怎能随口胡说?我也干笑一下姑妄听之而已。
又有一位浙江的士大夫对我说:“最近跟学使者周延光在西湖上会面,他忽然问我说:‘近来的书法家,像黄贞甫、董其昌两位都是大家自然不用说了,但不知谁在其次?’他的话很奇怪,我就不作回答。”我说:“为何不明确告诉他呢?”那位士大夫说:“这种傻话,只当没听说,想跟他辩驳,只有狠抽他嘴巴子了。”黄贞甫的八股文有名气,本来不擅长书法,却特别喜欢刷两下子,他污染的纸张遍布城里,连园亭中的扁额对联也多是他题写,所以周延光就有那样的问题。世上冤枉事很多,但董其昌多次遭受辱没,也算是高明之家,鬼瞰其室的一个例证了。
评书除了语言生动形象,还需要一定的技巧。一般来说,评书的艺术手法有四种,分别是( 开脸儿、摆砌末、赋赞、垛句)。
传统的表演程序一般是:先念一段“定场诗”,或说段小故事,然后进入正式表演。正式表演时,以叙述故事并讲评故事中的人情事理为主,如果介绍新出现的人物,就要说“开脸儿”,即将人物的来历、身份、相貌、性格等等特征作一描述或交代;讲述故事的场景,称作“摆砌末”;而如果赞美故事中人物的品德、相貌或风景名胜,又往往会念诵大段落对偶句式的骈体韵文,称作“赋赞”,富有音乐性和语言的美感;说演到紧要处或精彩处,常常又会使用“垛句”或曰“串口”,即使用排比重叠的句式以强化说演效果。在故事的说演上,为了吸引听众,把制造悬念,以及使用“关子”和“扣子”作为根本的结构手法。从而使其表演滔滔不绝、头头是道而又环环相扣,引人入胜。表演者要做到这些很不容易,须具备多方面的素养,好比一首《西江月》词所说的那样:“世间生意甚多,惟有说书难习。评叙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似一台大戏。
欢迎分享,转载请注明来源:内存溢出
评论列表(0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