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顾炎武在《日知录》中提出的观点,而八字成文的语型则出自梁启超;2、出处:出自顾炎武的《日知录》,保国者,匹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3、释义:国家之事的兴亡,保护国家不致被倾覆,是帝王将相文武大臣的职责,与普通百姓无关,而天下大事的兴盛、灭亡,每一个老百姓都有义不容辞的责任。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作者和意思?"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哪位思想家的名言?顾炎武:“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顾炎武,明末清初著名思想家、史学家、语言学家,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为“三大儒”。
曾参加抗清斗争,后致力于学术研究,著有《日知录》等。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来自此书。
它的意思是说,为了国家的兴盛或衰亡,每个普通的人都有责任。
明朝末年,清军入关,崇祯上吊自杀,京师陷落。
消息传到江南,一时人心惶惶。
为避战乱,顾炎武和家人只得东躲西藏。
其时,江南各地的抗清义军纷纷兴起。
顾炎武和挚友归庄、吴其沆也放下笔杆子投入到抗清运动当中,参加了前明佥都御史王永柞为首的一支义军。
诸义军意见统一,决定先收复苏州,再夺取杭州、南京及沿海。
一时间高亢的战斗情绪充斥着整个海内外,顾炎武等人你有关战争题材的诗文也相当丰富。
但即便这样亦抵不过清军的八旗精锐,义军攻进苏州城便遭到了伏击而战败,松江、嘉定亦相继陷落。
顾炎武逃回昆山,又与杨永言、归庄等人守城拒敌。
不过几日时间昆山再次失守,死的人达到数万,顾炎武本人则因城破之前已往语濂径而侥幸得免。
顾炎武终生为反清事业而奋斗奔波,这与国破家亡、妻离子散的悲痛经历和他一直受到的良好家庭教育有着密切的关系。
昆山城陷,死难者4万余人,顾炎武的生母何氏被清兵砍去右臂,两个弟弟惨遭杀害,好友吴其沆也被捕遇难。
顾炎武奉嗣母王氏避兵于常熟,王氏听说城陷,竟绝食15天而死。
临终时她给顾炎武留下遗言说,我虽然是妇道人家,但蒙受国恩,愿意与国共存亡,这是义。
你不在异国做臣子,不辜负世世代代皇恩,不忘祖宗遗训,这也是义,那我在九泉之下便可以瞑目了。
顾炎武悲愤欲绝,将母亲的遗命谨记心田。
虽然仓促建立、苟且挣扎的弘光及闽浙沿海的隆武等南明政权已先后瓦解,顾炎武亲身参与的抗清活动也一再受挫,但是他并未因此而颓丧。
他以填海的精卫鸟自比,“我愿平东海,身沉心不改。
”意思是说,我愿意用我一生的时间来为抗清事业做贡献。
此心日月可鉴,至死不改。
满腔忠愤,不能自已。
清朝定国以后,顾炎武尽管从表面上看是在做生意,却依然心存故国,时时关注着沿海一带抗清斗争的进展情况,希望能有建功立业的机会。
他在《流转》一诗中写道:“……晨上北固楼,慨然涕如雨。
……浩然思中原,誓言向江浒。
功名会有时,杖策追光武。
”意为清晨登上北固楼,感慨之下流下了如雨的眼泪。
想到中原广袤无垠的土地,发誓一定要光复国土。
功名总会有,策着马像汉光武帝那样威武。
这一时期,顾炎武还同归庄、陈忱、吴炎、潘柽章、王锡阐等人共结“惊隐诗社”,表面上号称“故国遗民”、“优游文酒”(汪曰桢《南浔缜志》),其实是以诗社为掩护,秘密进行抗清活动。
顾炎武在淮安结识定交的挚友王略、万寿祺,也都是富有民族气节的志士。
顾炎武决意不与清廷有任何合作。
康熙十七年(1678)清廷议修《明史》,顾炎武拒绝做任何推荐;第二年更誓死不入《明史》馆。
顾炎武所说的“天下兴亡”,并不是指一家一姓王朝的兴亡,而是指广大的中国人民生存和整个中华民族文化的延续。
因此,他提出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句流芳千古的传世名言,就成为一个具有深远意义和影响的口号,成为激励中华民族奋进的精神力量,成为一代又一代旨在报国的炎黄子孙的座右铭。
而在顾炎武的一生中,也确实是“以天下为己任”而奔波于大江南北;即令他在病患中,还在呼吁“天生豪杰,必有所任。
……今日者,拯斯人于涂炭,为万世开太平,此吾辈之任也”,充分表达了他的高尚情 *** 。
我是尚武先生,我来回答。
这句话是是明末清初著名的思想家、学者顾炎武说的,后世称他为亭林先生,与黄宗羲、王夫之并称“清初三大儒”。
顾炎武为寡母王氏抚养长大,母亲常教育他要以岳飞、文天祥、如方孝孺等忠勇英雄为榜样,做人要忠义有气节。
他天资聪颖,博闻强记,14岁便考取秀才,加入了晚明著名的士人团体复社,后来屡次参加科举考试均不成功,又因为感叹时世变乱、八股文摧残人才,于是退而读书修身。
他遍览二十一史、十三朝实录、天下图经等文献典籍,后通过捐纳,成为国子监监生。
清兵入关后,顾炎武的母亲绝食自尽,临终前嘱咐顾炎武终身不得为清朝效力。
顾炎武弃家远游,博览群书,精研学问。
康熙十年(1671),他严词拒绝了清廷让他修撰《明史》的邀请。
此后,顾炎武继续潜心于学术研究。
他精力过人,又没有其他嗜好,直至老年,几平天天沉迷于阅读各类书籍,晚年还注重经学的考证。
顾炎武对宋明理学非常不满,认为理学家“著书不如抄书”。
康熙十七年,朝廷开博学鸿儒科来招揽明朝遗民,顾炎武先后三次表示了不愿为清廷效力的决心。
他称自己是年已七十的老翁了,别无所求,唯缺一死;如果朝廷真的要步步相逼,他只好以死明志!第二年,朝廷开设明史馆,再次向顾炎武伸出了橄榄枝。
顾炎武依然表示自己要么自尽,要么逃走,还是不愿意出山。
康熙二十一年,70岁的顾炎武上马时不慎摔倒,不治身亡。
在治学方面,顾炎武主要是反对宋明理学空谈“心、理、性、命等义理,主张把儒学当作“国家治乱之原,生民根本之计”来看待,而不是仅仅把它看成个人“安身立命”的依据。
他强调“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非器则道无所寓”,认为作为“道”的义理和作为“器”的实践两者是不可分的;君子治学的目的在于明道,在于救世,如果只是专注于文章诗词,那只是所谓的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他毕生身体力行,实践着自己的主张,除研读经书外,注意结合实际,考察和研究社会,并取得丰硕的研究成果。
由此,顾炎武开创了清初儒学的一代新风,被认为是清代以考据为特色的乾嘉学派的开山祖师。
顾炎武的代表作《日知录》集中体现了他的经世致用的学术和政治思想,内容涉及诗文、训诂、名物、典章制度、天文、地理、吏治等多个方面。
书中,顾炎武谈到了“保国”与“保天下”的不同:“是故知保天下,然后知保其国。
保国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谋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贱与有责焉耳矣。
”后人将这段话总结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这一脍炙人口的警世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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